“拿去吧。”
方文艺乖乖上前接过剑诀,他的双手有些颤抖,大佬是这个世界的宝藏,而这本剑诀就是这个世界的最强技能。
“谢师祖!”
“嗯。”傅长老看着他激动的模样难得笑容柔和:“一定要小心保存,对了,你平时就交给你这道童保存。”
方文艺有些不明所以:“师祖,这是为何?”
“哼,这本剑诀比你重要多了,你丢了没事,剑诀不能丢,放在这小子手里,遇到什么也没人打他一个道童的主意。”
……
方文艺应了,他也觉得放在大佬身上要比放在自己身上安全多了,顾承年看着荡天诀叹了口气,他原本还一直在争取得到这本剑诀,此时无论心中有何感想都随着那一股浑气消散。
他上前恭喜方文艺:“我想着这本剑诀想了许多年,师祖如今这么轻易就传给了你,为兄真是有些嫉妒了。”
易小寒也撅嘴道:“师祖就是偏心,什么好的都要给小师弟!”
“哼,明明是你们两个不合格!”傅长老带着路远往外走:“我回去了,没什么事别来烦我,有事就去找掌门,知道了吗?”
三人齐齐应声,目送着傅长老与路远带着一众盗匪走了。
顾承年与易小寒又对方文艺恭喜了一番,两人自始至终对他手里的剑诀没有多看一眼,也没有让他打开的意思,方文艺把扫荡来的资源拿出来挑了几样东西送了两人。
易小寒不客气地动手挑了好几样东西后,高高兴兴地跟顾承年走了,方文艺和庄莼甄回到自己的石室,好好洗了个澡后两人坐在榻上闲聊,庄莼甄一边替他擦拭湿发一边听他说这次的经历说来。
方文艺说了半天发现庄莼甄也没个反应,立马信誓旦旦地说:“你看我没有受伤,哪儿也没事。”
庄莼甄自然不信,他身体里的母蛊之前感受到几次危险,方文艺怕他追问赶紧将被邵飞鸣他们跟踪的事说了出来。
庄莼甄眯起双眼没再追问他,只让他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就要真正修习剑诀,剑诀与剑招不同,必须要领悟其中的含义。
接下来必然又要闭关一阵子,他也想快点试试剑诀的厉害,恨不得当晚就开始修行但被大佬阻止了,让他必须先好好休息,方文艺想想也是,再说还有大佬的药,睡着了也可以吸收灵力,便吃了药。
他熟睡后,庄莼甄将他他身的衣服褪去,察看他全身上下的伤痕,他身上的伤痕已经很浅,再有两天恐怕就会消失,但依然可以看出受了不少的伤。
“等你修为再高些,这些伤痕我也看不见了。”
他低头吻上方文艺,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仔细不过的检查了一遍,在那些伤口上轻轻舔舐方文艺的身体明显比他人老实很多,即使熟睡了也依然表现很好,庄莼甄满意地帮他处理后才帮他把衣服穿好。
夜里庄莼甄离开石室不知去了哪里,荡剑峰上没人察觉,整个清阳派也没人察觉。
……
清阳派不知怎么突然流行起了一个传染病,不过短短一个月已经死了好几人,方文艺一直闭关不知晓,顾承年与易小寒却很担心,让几个山童也不许再去其他山峰。
清阳派炼丹峰的景长老精通医术却对这怪病毫无头绪,掌门却发现了一些猫腻,生病的人很多,但死去的那几名弟子都是与邵飞鸣关系很好的,而且他们前段时间还一起出去过。
出去的时间恰巧就是荡剑峰新弟子外出历练的时间,他心中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两件事有点什么关系,但又不敢肯定。
别人不清楚,但他却知道,上次比试的宝器出问题,原因就在邵飞鸣的身上,他对这徒孙很看中,一直对他宠爱有加,只当他是一时嫉妒才做出那等蠢事,他虽然没挑明但也敲打过邵飞鸣,原以为他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如今似乎反而变本加厉。
巧得是邵飞鸣的师父这几日突破结束闭关,出来时见到自家师父愁眉苦脸,他是个孝顺的弟子哪能看得下去,再三询问,掌门无奈只好把自己所想的事说了出来。
谢秋贤为人正直,是掌门相中的接班人,修为也突破飞速,为人刚正不阿,听了这件事立即怒火中烧要拿邵飞鸣来质问,被掌门拦住。
“又没证据,或许只是碰巧罢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么多人病了都与他有关,偏偏他却没事。”
掌门皱眉:“若是真是他做的,他必然也会使出苦肉计,自己平安无事岂不是引人怀疑,而且他是我主峰的弟子,这些年来又是着重培养,若真是他……我们主峰的颜面何存?”
“师父!您真是糊涂,上次的事你就不应该瞒下去,他如今一错再错,若这次真的是他,他连毒害同门的事都做得出来,下次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可!”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步步生风,掌门气极怒喝:“你给我站住!这事不能急,必须从长计议。”
谢秋贤很生气,站在原地不动,掌门叹了口气:“这样吧,你去把他叫来,我来问他,若是他真的有问题,先敲打他两句,若他还是不知悔改再做打算。”
“师父!”
“去吧。”
谢秋贤虽然不满却也不想忤逆师父,邵飞鸣原本也不是他想收的徒弟,只是掌门觉得傅长老等人都开始收徒孙,他也不好一直占着师父的名分,便将拜入主峰的弟子让自己的徒弟们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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