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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两人就这样“告诉我”、“就不告诉你”的来回了好几次,吉尔伽美什终于怒了,决定要冲上来痛打白兰一顿。
    而亚瑟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兰被打,虽然白兰背着他召唤了新的从者,他心里有一点点想要白兰受点教训,但很明显,如果真的放任吉尔伽美什,恐怕他们这次的任务还没有开场就要失败了。
    于是,回到刚才的那一幕。
    吉尔伽美什平复心情,心想不和这种倒霉孩子瞎计较,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你刚才说的,十年前,那到底是什么?”
    其实不光是吉尔伽美什,就连旁边的亚瑟都有些好奇。
    白兰这一回倒是开了口,“我来自十年后,在那里,我看见了一个同样自称为吉尔伽美什且和你一样长相只不过性格更加糟糕的男人。”
    吉尔伽美什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那只不过是一个傻瓜。”
    白兰鼓掌,“我骂我自己,讲究。”
    然后……
    “杂修,放开我,本王今天就要把这个大脑容量连黑猩猩都不如的小鬼绑起来好好鞭笞,让他知道他自己到底有多讨厌!”
    亚瑟一开始心中感觉被偷家的心思完全淡了,这种样子……他巴不得白兰和吉尔伽美什相亲相爱携手共度爱河呢。
    第二日,当白兰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亚瑟从外面走了进来,“昨天晚上的那个山洞被人发现了。”
    “那群孩子呢?”白兰此刻只穿了一条长裤,上身赤-裸在空气中。
    少年的腰肢纤细,但却并不让人觉得瘦弱,小臂有力的肌肉线条,修长白皙的手指绕动着白色的发丝。
    这就是亚瑟一眼看到的画面。
    “帮我拿一下那边的衣服。”白兰伸了个懒腰,窗外的阳光直射进房间,让少年本就白皙的皮肤看起来更加透亮。
    亚瑟默默地将椅子上的衣服递给了白兰。
    白兰道谢后,背对着亚瑟将白色的短袖穿好,少年的肩胛骨十分漂亮,处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这个年龄阶段,就像引人采撷的果子。
    “已经消失不见了,冬木市也没有丢孩子的人家表示孩子回来过。”
    白兰听后勾起唇角,“亚瑟,我觉得当我回去之后,应该能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亚瑟没有说话,心中却在思考白兰这是否违反了条例。
    而外面,吉尔伽美什一把推开了白兰的房门,“杂修,这么晚起来,你是不想工作了吗?”
    白兰看着吉尔伽美什眼下的青黑,“你昨天晚上背着我们出去找乐子了吗?”
    吉尔伽美什扶额,“我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将这里做了结界,可以不被其他从者探查到。傻瓜,你感受不到房间四周的魔力法阵吗?”
    白兰摇头,“说实话,其实没有。”
    “……”
    “喂!金毛小子,你别拦我,我今天要把这个白毛傻蛋做成蛋炒饭!”
    真是一个活力满满的早上。
    这个任务就连引导人亚瑟都不知道如何完成,他能做的只是为白兰解答他不懂得事项,并在战斗中辅佐他。除此之外,只能由白兰去思考并决定方向。
    “你们既然不争夺圣杯,只是为了让这里的时间线维持在一个正确的轨迹,为什么要召唤本王?”吉尔伽美什恢复了帅气,端着一杯红酒,难得好脸色的同几人交谈着。
    虽然他表面上表现出对两人的嫌弃,但不得不说,白兰除了嘴臭一点,还是个很有观察价值的人类,更何况作为御主,白兰的魔力充沛到让吉尔伽美什感觉就算他连开十八个宝具,对方可能都不会有一点事。而亚瑟……吉尔伽美什身为Caster,自然能看到男人被隐藏在身体深处的装置,虽然没有解开千里眼的封印,但这足够让吉尔伽美什猜测到背后隐藏的事实了。
    “难道你让我干坐在旁边看戏吗?”白兰瞥了一眼吉尔伽美什,“这次的从者,资料我应该都给你了,说实话,你这个二次发育还挺有效果的。”
    亚瑟心中警钟大鸣,就怕吉尔伽美什给白兰一斧子。
    但男人却只是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杂修,这只是成为真正王者的必经之路。那一位的我,显然不在此列。”
    白兰端着杯子,在亚瑟不赞成的目光中也抿了一口酒,“亚瑟,虽然已经通过资料知道了其他人的从者以及能力,但是现在我们需要找寻与资料中不同的地方,六个人,我们今天一人观察两个,你负责Rider以及Berserker,我负责Saber及Lancer,至于吉尔伽美什,你负责去观察Assassin及……Archer。”
    吉尔伽美什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真是恶劣的分工。”
    白兰一脸纯良。
    等到亚瑟先行离开之后,吉尔伽美什站在门口,“将那个男人故意支走,是要和我好好打一架吗?”
    “不,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白兰笑了笑,“你在亚瑟·潘德拉贡身上,看到了什么?”
    吉尔伽美什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白兰,沉默的气氛弥漫着两人之间,但只是一瞬,金发王者笑出了声,只有这个时候,白兰觉得对方和十年后的那一位有些许相似之处。
    “哈哈哈哈,杂修,我收回那句话,你不是一个傻瓜,相反,你十分的有趣。”
    心情很好的吉尔伽美什说:“那一位,与其说是从者,不如说是将灵体用糟糕术式束缚在机器中的无生命体罢了。明明已经身为破败之体,却依旧想要握紧长剑守护什么,这可真是愚者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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