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秦镇力道适中,隐痛中带着舒服。
他下巴搁在手背上,眯着眼,睫毛因为身体被推晃还微微颤动,有点儿惬意。
秦镇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
当然远远不止如此,还有掌心的触·感,原来瘦削是因为骨架比他的单薄,还是有肉的,紧·致温·软,白的看不见毛孔......
陌生的热气从耳后缠绕上来,然后涌动到鼻腔,热而酥·痒。
吧嗒,一滴殷·红滴落在白·皙一片上。
秦镇:“......!”
背部的力道很舒适,纪廷森正想到也许等有空了可以去泡个温泉,再约个按摩,要带着明芮......不如全家人一起去......
按摩突然停了。
他睁开眼,微有些意犹未尽:“好了吗?”
效果真的很不错,腰上的疼痛缓解了很多。
秦镇:“没好......快好了。”
他言语镇定冷肃更胜以往,动作却有些慌张,飞快的用衣袖擦掉那滴碍眼的东西,却感觉鼻子里好像还要......
纪廷森没想到秦镇说的快好了,居然会这么快。
问完几秒的时间内,他还没转过身,就让被子蒙了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后,发现灯都被关了,门也关了。
秦镇像风一样跑了。
这......果然是强忍着排斥来帮他的。
......
凌晨四点半的闹钟,响了两遍才被按掉。
纪廷森起床后发现,腰伤的疼好像减轻了一大半。
他收拾东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五点半,付从看到自家乖宝从小区门口出来,小跑过去接他。
包接过来自己背了,又絮絮叨叨:“迟了半个小时,是不是秦总舍不得你......要我说该送你出来,肯定是你不舍得打扰他,男人就得总使唤,不使唤......”
纪廷森哭笑不得,他没事使唤秦镇干什么。
不过倒真的有一件事得提上日程:“付哥,我在玉山路还有一套房子,回头将钥匙找给你,你请人好好收拾收拾。”
付从大惊:“你们吵架了?”
之前天色太暗没看清楚,现在车里灯光足,就发现自家乖宝脸色稍显苍白,像是病了。
纪廷森摇头:“没有的事,是现在的房子距离小区门口太远了,出来也不方便。”
以前没觉得怎么,腰伤了再走这么远的路,感觉可不太好受。
再有,他也需要个能够容纳亲朋好友以及工作伙伴的私人空间,蓝展花园的房子严特助进得去,付从身处娱乐圈却没办法。
不过晚上肯定还是回蓝展花园,合同里要求了的。
付从再三确定纪廷森没事,之后才开车。
他对换房子的事挺高兴,当艺人并不是个坐班的工作,之前私生活一直照顾不到乖宝,连收拾行李都得乖宝自己做,确实不方便。
纪廷森在车上眯了一会儿,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后来想起来枕头底下放了什么已经晚了,包里倒还带着那瓶药油,也许尚可弥补。
......
同一日,清晨六点整。
秦镇被生物钟叫醒,然后瞪着内·裤上的东西足足两分钟。
简直......简直荒唐!
他阴着脸下床,将换下来的内裤扔进垃圾桶,片刻后又捡起来,用水冲毁作案证据,然后再次扔进垃圾桶。
之后一个小时,健身房的沙包遭到了主人惨无人道的击打,以此发泄过剩的精力。
楼下,
深知自家老板作息的严特助,于七点半前叫好了早餐。
不过老板看上去心情不太美丽,他因此无比想念此刻已经不知去哪里度假的柳知。
秦镇坐到餐桌前:“纪廷森呢?叫他来吃饭。”
他记得纪廷森一般七点起床,如无意外,现在应该在阳台上看花。
严特助:“小老板没下楼,可能还在睡,要现在......”
秦镇:“......不用。”
大概是昨天照顾自己太累,还受了伤。
他提起另外的事:“袁能的事不要告诉他,两人之间如果有纠葛,想办法切断,如果袁能纠缠,压下去......嗯,不要让对方知道我们的插手与纪廷森有关。”
严特助:“......老板,资料我昨天已经发给小老板了。”
突然将小老板的事安排的这么妥当,还怕对方记恨小老板,老板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
懂了,毕竟小老板昨天的鸡汤面做的不错,大概是照顾病人的奖励。
秦镇第一次觉得,助理工作效率太高也不是好事。
他沉吟道:“算了,盯着袁能,有异动及时告诉我。”
严特助:“好的,老板。”
但凡袁能要想对纪廷森做点什么,他要立即上报,老板的意思他懂。
秦镇差不多痊愈,和严特助一起吃了早餐,然后给对方放了假。
在客厅坐到九点整,他去敲纪廷森的房门。
介于纪廷森最近表现良好,秦镇决定和对方以平常心相处,再给他一次机会,像婚姻最开始那样做朋友。
只要纪廷森不再胡搅蛮缠,嗯......也可以适当的任性一下.
看在他那么爱自己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
至于今天早上他那什么,秦镇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他是个正常男人,看到美好的躯·体引起一定的绮念,很正常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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