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在地上跪麻,从小腿一路麻痹到腿根,她想从地上起来,还没等她动身,一旁站立的佣人语气严肃。
“大小姐,少爷不允许您站立。”
秦白低下头重新跪好,将手放在腿上,难受握成拳,瓮声瓮气问。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佣人却不吭声,只是在盯着她一举一动,不允犯错。
她调整了很多姿势,都只会让双腿跪的更疼罢了,揉着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面凹凸不平伤疤。
半垂着眼睫望向地面冰凉大理石,她愈发难受。
大门冷不丁的被打开了。
秦白仰起头,望向率先进来的男人推开门,弓腰请进身后的男人,他长腿笔挺走来,整理着真皮手套,侧耳听着一旁人讲话,裸露的脚踝骨感分明,踏着皮鞋踩在大理石一步步肃寂。
黑色的大衣外套有人帮忙脱下,佣人拿过后低头弯腰的走去衣架前搭好。
“东西二区的地已经是我们的了,其他那些帮派不敢轻举妄动,只要您一声下令,我们便能将它夺到手。”
“放长线钓大鱼,不着急。”
“是。”
摘下黑色手套,修长的手指顿住在空中,深湖沉寂的眼眸对视上她,秦白不自觉低下头,小心翼翼喊他:“哥哥。”
他走过来,身后跟从的那些人们都默契停下脚步,面前屹立长腿之上,她不知道他的表情。
“我教你怎么跪的。”
秦白慢慢直起腰板,将双手背在身后,解释道:“腿跪麻了。”
她眼睁睁看着他的皮鞋踹在她大腿上,难受的往后倒去,头发却在下一秒被拽住,引来一声惨痛的哀叫。
“哥哥,哥哥。”
冰凉的皮鞋继续碾压在她的大腿,鞋尖的力道朝着那一处嫩肉不断拧动,秦白痛到不行,掌心沁出冷汗,去抓他胳膊,苦苦哀求:“哥哥,呜啊,好痛,好痛呜啊。”
“会跪好吗?”
她泪眼看他的冷漠,直杵杵盯着她的哀求,秦白捣头如蒜:“会,会的,呜额好痛。”
秦黎孟将她放开,秦白哆哆嗦嗦抖起肩膀啜泣。
他朝着楼上走,路过佣人时命令:“一个小时后,把她带上来。”
“是。”
身后的十几个男人跟上他的脚步,眼神各有不同停留在她哭泣的脸上,紫媚色的吊带裙,露着身体各处青色疤痕,头发碎落搭肩。明明是香港里最风光雅气的秦家大小姐,过的却连佣人都不如,哀叹叫人可惜。
她吭哧吭哧的哭呼,一旁人再次警告着她:“大小姐,少爷让您跪好了。”
嗓子干哑已经四个小时没有进水了,她哭的太猛,导致叫出来只有乌鸦一样难听的嘶吼。
秦黎孟将她按在书桌上强行进入那处柔软,连初潮都没来的小地方,却容纳婴儿手臂粗的巨物,润水能分泌的并不多,她得忍着剧痛。
秦白扒着红木书桌边缘棱角,手心里印出来一条不小的印子,吊带里被揉成巴掌大的小乳,挤压在平坦桌面,吭吭呼呼,不敢喊痛。
“额,额,哥哥大,好大,喜欢哈,坏掉,小穴肏坏了。”
身后男人紧着眉,眼神流转在她背后凸起来蝴蝶骨背,他一手养大的妹妹迟早会长大,这背骨,不知道该什么时候长出来翅膀。
“啧。”
秦白浑身打颤,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又加大力道撞她,洞穴里的肉好痛,被粗大肉根肏出去,整个嫩肉朝着外翻,再被用力撞回来,干涩地方摩擦的皮也破掉,她能感觉到已经流血了,把拳头放在自己嘴边用力咬住上面那层皮肉,不让自己哭喊疼。
那样的话,哥哥只会更加用力,他会惩罚她,把她肏到再也不敢喊痛为止。
“怎么不叫了!”
啪!
巴掌抽落在右瓣臀部,嫩肉弹跳,她呜啊啊嘶哑喊起来:“好棒哥哥的大肉根,呜啊,肚子大,肉根,撑,额撑唔。”
摇摆的身体在桌子平面上不断前倾,来来回回摩擦痛裂,小腹顶起,身体里所有器官,都为那根容纳的物体让行,被团团挤压在最里面,她难受不已,盼望着性爱结束。
“小贱货,谁让你夹的这么紧!”
“贱货……贱货错了,对不起。”秦白含住下唇,真觉得是自己该错,秦黎孟眯起眼细细看去,抓住她的头发朝着自己面前扭。
果然瞧见那张幼齿的脸蛋上,布满着涨裂绯红,从未长开的颧骨,一直蔓延在耳根两侧,泪浸泡着下眼眶,水肿起来堆在一块,邪恶的念头一直在脑海里面蹿动,这一幕他被刺激,后槽牙咬的用力,发狠使劲朝着正在发育子宫里狠狠一肏!
“呜额——”
表情突如其来窒息,瞪大起荔枝一样的大眼,她痛苦噎着,脸上肉眼可见难受,绷不住的唇瓣打起哆嗦,很快便咧开嘴经受不住痛哭了起来。
“呜啊啊——呜啊!”
“哭什么?”他故意问。
秦白哽咽吞着唾液:“哥哥大肉根,好大,呜呜好大啊。”
“是吗,这里的贱逼可小的很。”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啊对不起。”
“把你卖给青楼院老鸨可是人人争抢的东西,不愧对我把你调教这么久。”
秦白吓的忙慌摇头:“哥哥对不起,不要那样做,我不要去,额……哈,哥哥,哥哥。”
他的顶撞将流血肉穴撑开巨大,快速撞击在子宫里面搅拌的一塌糊涂,很快秦白接连窒息,一声叫不出来,干哑张着嘴连最后的呼吸都已经是极限,狰狞面孔挤压着眉头和眼球,被肏进来肉棒折磨万念俱灰。
“嗯,给你!该死,贱穴就这么想要我的东西吗!”
承受着射入液体的击打,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伤痕累累子宫麻麻触感里,她只知道终于要结束了。
“谢……哈,谢谢,哥哥,呜。谢谢哥哥赏赐。” “今天倒是表现的乖。”
一句夸奖让她呜呜点头。
“跪下去,赏你。”
放开她的那一刻,她重新拥有了呼吸的自由,腿软从书桌滑落,撑着桌面将身体扭过来面对着高大的男人,膝盖软弱无力,狠狠跪落在了男人的面前。
面对这一根剑拔弩张的肉根,带有着丝丝鲜血,她张开小嘴含住,两手恭敬捧起后面的棒身,收紧牙齿朝着喉咙里面送去。
头顶落下那只大手。
秦黎孟满意看着她的表现,挺身把肉根送进小嘴里抽插,还未疲软的肉棒再度充血,嘴里是他使用的第二个容器,虽然比下面少痛很多,但她要时刻保持着大脑清醒,少了一刻的呼吸,就足以窒息生不如死。
她随了父母的容貌基因,自小便是美人胚子,从一开始软肉的小脸,到现在快要张开的清秀妖媚,秦黎孟占有嫉妒心一刻没有少过。
在她出生没多久父母便去世了,他也开始了一手发家,一手将她困于身下调教,在小时候便被破了身,留作记号。这是他的物品,不容别人惦记,在这三妻四妾的世道里,他一生只会独自享有这枚“宝物”。
“嘶嗯。”
享受胯下舌头灵活舔舐感,舒适的头皮紧绷,无与伦比刺激,呼吸变得沉稳冗长,舒爽忘乎所以,似乎没注意到他的手劲究竟有多大,将她脑袋反反复复在胯下里按着拔起,喉咙干呕两眼泛泪,噎的她无声只有发出刺激反胃。
“呕——呕,呕。”
秦白满心绝望翻起白眼,她能看到他舒服的神情,小手抓住男人强壮的腿根,多希望他能垂眸望向她的痛苦,能被哥哥心疼一丝怜悯,哪怕一点都可以。
“哥呕,呕。”
“嗯。”温暖口腔,滋润肉根欲望的温床,他已然陶醉,将自己畅快淋漓泄欲在她的食管里面,喷射出精液完全淹没她口齿里的话语。
在他出门时,秦白要跪在门口大堂里等待着他回来,他出去多长时间,便要跪多久,跪的好与坏,佣人会在旁边监督,随时汇报给他,再决定对她的惩罚和奖励。
不过奖励通常只有哥哥的精液。
他说那是她的食物,也是营养剂,天真秦白信以为真。
听到佣人的聊天中得知,香港最近水深火热,哥哥创立的黑帮是生存最好的帮派,他已经开始将手爪伸向了政府党派,集结谋划着掌控整个地下市场,秦家已经是众多人的眼中钉,也是多少人羡慕的存在。
所以最近他回来的时间都会很晚,她有时候总要跪上一整天,腿部充血麻木连上楼也做不到,肌肉都开始变得萎缩。
一晚,她一直跪到凌晨,来的一位男人,是经常跟在哥哥身后的,吩咐道可以让她先睡。
“今天老大不会回来了,吩咐您明日一早再跪。”
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听的两耳泛红,不过她还是点了头,心中不断暗暗窃喜。
那人跑出了秦家大宅,门外也还跟着四五个男人,纷纷向他打探里面的情况。
他被问烦的挥挥手:“那是老大的情人,我能知道什么情况啊,你们想留着小命就别这么八卦!”
“但我怎么听说她是咱们老大的亲妹妹。”
一旁有人阻止的嘘道。
“少说一事,多活一时。”
秦白很久没有自己睡过,少了折腾,她这一晚上睡得很熟。
早上还没等佣人去叫醒她,便听到了卧室里传来一声哭喊的尖叫。
两个佣人急匆匆进去,见她躲着缩在床头,掀开被褥床上,有一滩不小的红色液体,染湿了纯白色床铺中间。
“呜呜,呜呜啊。”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晓得是从自己身体里面流出来的,肚子里还泛着绞痛,傻乎乎的以为是什么病状要死掉了。
佣人通知了秦黎孟,又换下了床单,将她在浴室里清理了一番。
男人很快便回来了,秦白还在哭,擦干的头发垂落肩头,坐在床边抽泣声不止,呆呆望着男人瞳孔里闪过兴奋之意,不明所以。
“哥哥,流血了,哥哥。”她抓住他的衣角哭的胸前起伏不定。
“那是妹妹长大了。”他的手指顺着腿根钻入白色丝绸裙摆之下,插入肿痛小穴里,抽插没过一会儿,血滑的湿润再度染湿了他的手指。
红色腥稠鲜血令她害怕直打哆嗦,她只有被哥哥肏的时候才会流出那些血。
灰暗色瞳孔里闪耀着一抹红光,他舔着牙槽,望着指尖上那点红润,寡淡的眼眸里难得有着不一样目光,只觉得喉咙里被放了一把火的渴望,贪婪目光盯着她的脸,秦白还不懂,这怪异的眼睛里有着什么情绪。
“妹妹来了初潮,这份喜事也得告诉爸妈才行啊。”
她浑然不觉。
被带到了秦家祠堂,父母牌位屹立在正中间,两侧点燃的香火今日已经燃烧到了尽头,还未重新续上。
只有在爸妈忌日时她才会来这里,可她此刻被脱光衣物,压在牌位前冰凉红木桌上,弓起腰背,被提起腰,撅臀从后而入。
“啊!啊啊——哥哥,啊啊!”
肚子里不知名的绞痛,让肉根侵入变得强烈剧痛,她手指扣着桌面木角,痛不堪忍嘶吼,鼻腔吸入的香火味刺鼻不已。
“嗯哈!”
男人舒服容纳在充满红血的阴道里,湿润的通道,他从未有过顺利,居然能这么爽!
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抬起,望着牌位上两人的名字,狞笑着告诉她:“还不赶紧告诉爸妈,你长大了吗?来了初潮,妹妹可就是真正的女人了。”
“呜呜啊,哥哥饶过我啊,好难受,拜托哥哥!”
“我让你说难受了吗!怎么说又忘记了,看来你是忘了惩罚,想让我在爸妈面前也这么对待你吗!”
“不……不要,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她一手捂着肚子,惨痛尖叫,阴道里面继续一股股的流冒出温热液体,她恐慌闻着血腥气息,感觉下腹充满了炸裂般的痛感,鼓起来的肉根在肚皮上浮现出相同的形状。
一边哭嚎着低下头去看下体交融的地方,那根大肉根从身体里面拔出来,居然全是浓浓的鲜血,在深褐色肉根上包裹着一层染湿的红润,甚至还在顺着肉根后面,滴滴答答落下血珠,在地面上滴落成一朵朵的血花。
“哥哥,哥哥,我不要了,好大,受不住了呜啊啊,肚子好撑,求求哥哥!”
“受不住也得给我忍着!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贱货,都给我忘了吗!”
“呜呜没……没忘记。”
可她真的好痛,泛泪的眼呆呆凝望着上面的牌位,如果那真的是爸妈,她迫切的想求求他们救救她,好痛,要痛死了。
“嘶啊,果然有血抽起来就是顺利。”秦黎孟恍若未闻她的哭声,酥麻交合,从尾椎酥到了脊梁骨。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嘴边狞笑的可怕,盯着胯间裹着浓浓一层鲜血的巨物,在血肉里抽插起来,发出咕噜咕噜声音,卵蛋拍打在阴唇上也被染湿成了红色,啪啪作响音符在祠堂中回响声音不大不小,但却格外清脆,每一个角落里都听的一清二楚。
在这种禁忌的环境下,他更是抛弃了所有做人的压抑,兽欲迸发冲击,在她身体里进行释放。
“嗯,嗯哈,叫!怎么又成哑巴了,给我叫!想被打嘴吗?”
秦白仓皇摇头,可她已经哭哑了声音,用力喊叫能发出来只有哭声。
痛,好痛。
泪水泛滥眼中,她望着祠堂里唯一的一扇窗户,正值早晨的日光投射进来,洒落在暗沉的祠堂正中间,照在她光滑的脚丫边缘。
而昨晚一夜无梦的睡眠,对她来说就像天堂的存在。
她看着窗外那束阳光,已经有了新的希望。
秦黎孟活生生将她操昏了过去,射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趴在灵桌前的人,已经没有了声音,把了脖子上的脉搏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血流的两人腿根全是,弥漫着腥意的味道,但这些却比他平时杀过人的血味,都要好闻。
本想让她今天好好睡上一觉,可在下午醒来后的秦白,便变得不对劲了。哭哭啼啼止不住,他并不喜欢她的哭泣声,除了在被他肏哭的时候。
“哥哥,我想出去,想,出去。”秦白胆怯抓着他的衣角祈求。
她口中指的出去,是离开秦家,天真的她以为,只要出去,就不会再饱受哥哥的侵犯,可以睡上像昨晚一样那么美好的一觉。
“出去?”
秦黎孟手指勾起她耳边的秀发,发丝就要从指间往下滑落的那一刻,却被他的手指猛地一抓!
“啊啊——”
连带着发根的疼痛她脑袋往下低去,瞧见自己的两撮头发连带着皮肉一块拽掉,撕裂的疼痛令她捂住脑袋痛哭流涕。
“谁教你的出去。”
男人冷漠询问,眼底一片凄凉。秦白更害怕的往后躲避了起来,小腿在床上往后蹬着一边退:“哥哥,不要,呜呜不要,求求哥哥。”
秦黎孟本想指着她的脸,再多说一句便扇上去,可他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微微一笑,表情虽然并不怎么和蔼,却让单纯的她看到了希望。
“出去可以,不过你得为我生个儿子,作为我的继承后,我才允许你走。”
她胆怯捂着脑袋,恐慌的表情变得有些懵懂:“怎,怎么生?”
她不会,没人教过她。
“从这里生。”男人大手掩盖上她的肚子,眼中流露着狡黠:“用我射给你的精子灌进去,就能生出来,妹妹来了初潮,当然就能生孩子了。”
“那,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只要生了儿子,就可以,放我走……”
“当然了,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笑歪着头,有那么一点和蔼可亲。
她毋庸置疑,秦黎孟心中冷笑,手放在皮带上叩开:“那就现在开始吧,只要不停的给妹妹灌精,迟早就能怀上,你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秦白没敢说话,她心中泛着小悦雀,已经开始期待离开哥哥后,她能每天过上不用被肏的生活。
可前提是,她得生下一个儿子。
每日每夜的挨肏,灌精,从开始的一天一次,到一天三次做爱,身体每天劳累到极限,总是撑着一口气便昏了过去。
他的“宝物”,果然还是长大有了翅膀,居然开始想逃离跑走了。
望着她昏睡汗水的脸颊,秦黎孟眼尾挤压着浓郁煞意。
原本以为让她受孕要很长时间,起码一年,或者是两年更多。
却没想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怀上了,大概是身体太小又来初潮的缘故,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也是个问题。
他找来了各个名医专家,在她怀孕期间每天对她的身体检测,补充营养。⒫ο18ɡщ.νíρ(po18gw.vip)
十月的怀胎之久,在她十六岁生日的那天,生下了一位健康的男婴。
秦黎孟想都不敢想,老天爷这是在帮她,看来有意要让她离开。
不过怎么会呢,她的命,得有他来做主。
“秦爷,您真的要这么做吗?后果是不可逆的。”
他站立在大床前,冰冷眼神瞧着他。
“我这人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医生颤巍巍拂去额头的汗水:“是。”
从药箱里面拿出准备好的药剂,来到女孩儿身边,撩开白色的被褥,擦拭过小腿青筋表皮后,将银色尖锐针头刺进了她的血管,缓缓推入液体。
生产后累昏的少女,睡倒在香甜的梦里,沉醉美梦幻想。
等她醒来,一切都变了,右腿被针药废掉,肌肉萎缩站立不直,没有知觉,她以为只是普通的麻掉了。
可一天,两天,三天……
当她知道真相后崩溃嚎哭着,瘸腿摔下床,趴在地面上冲着门口逃跑,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门外的男人看在眼中。
“呜啊啊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呜呜,呜呜!你说过的,会放我走,我明明生出来了儿子!”
他上前踩住她的手背,居高临下俯瞰,面对着她的渺小,不堪一击。
“蠢货。”
“你是我的,懂吗?”
“不是,我不是,不是你的啊!”崩溃已久的人举起拳头朝着他腿上砸!恨不得也将他的腿废掉,喃喃自语不停的念:“我不是你的,呜呜我不是,我不是啊啊!”
这句话却让他来的莫名恼火,弯腰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血盆大口的朝着她怒吼。
“我说你是!非让要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吗?好啊,我让他们都知道,看你以后还想怎么逃出去,谁敢接近你!”
他一气之下将她摔在地上,而就在两天后,举办了一场香港里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秦家中空前绝后的热闹,商业和政界人士纷纷见证。
而他们却都闭口不谈这里面该有的禁忌,坐在轮椅上的少女被盖着头纱,所有人皆不知这看似完美无疵头纱下,被胶带封着嘴巴,裙下脚镣捆绑的腿和胳膊,将她老老实实固定在轮椅上动弹不得,走完这场庄严的婚礼。
被男人推入大宅门的那一刻,她透过头纱缝隙,绝望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自由,外面的世界。
背后大门被人推着重重关上,耳畔落下男人阴森冷声。
“你永远都不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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