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事情进展并不顺利,哪怕是有职位的公公,也不愿意为了她们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冒这样的危险。
这日下午,寒露又去送茶水。这些公公们赌钱的地方选的很隐蔽,就在前院耳房里,这里除了侍奉安嫔的两个公公居住,再也没有别人。
“寒露姑姑又来送茶水了?真是辛苦姑姑了。”这一次,有一个小太监却表现的很热情,不仅主动迎上去,还将今日赢来的碎银子塞进寒露手里。“咱家可不能白吃姑姑这么多次茶水,这是咱家一点心意,姑姑可不要推辞。”
寒露吃了一惊,赶忙将碎银子还回去:“江公公太客气了,我只是送一点茶水,哪里能拿公公的银子?”
“你要是不拿着,咱家以后可不敢再吃你的茶了。”江公公笑了笑,塞银子时还故意捏了捏寒露的手心,寒露登时一阵脸红。
“那,那我就收下了。”寒露心脏砰砰直跳,这江公公可是内务府李公公手下的红人,而李公公是负责培训新晋宫女的管事。
若是能得江公公相助,她很可能离开这冷宫。
思及此,寒露表现得越发殷勤,不仅主动给江公公倒茶,还偷偷摸摸从安嫔那里顺来两块点心献上。
临近傍晚,公公们赌完钱纷纷离开了,寒露有些失落,江公公对她献殷勤好像没有别的反应了。
谁知刚走出耳房,手忽然被人拉住了,寒露险些要惊呼出声,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拖着她就往旁边巷子里去。
“别说话,是我。”耳边传来江公公的声音,寒露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提心吊胆,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到了无人的巷子里,江公公才松开手,却是揽住寒露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两人一下子面对面了。
“江公公,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情……”寒露红着脸,小心翼翼问道。
“小浪货,还装什么正经?你最近屡屡对咱家献殷勤,不就是看上咱家了?”江公公一手轻抚上她的脸颊,笑得痞里痞气。
寒露则是又羞又窘,她想解释几句,只是想请江公公带她离开这冷宫,又知道自己没有足够的银钱去收买。
“害羞了?咱家就喜欢你这害羞的模样。”说着,凑过去在她嘴上啃了一口,寒露登时惊呼出声,只觉得腰都软了。
江公公很快退开,笑得越发开心:“喜不喜欢咱家这样?”
“公公,我……”寒露少女芳心彻底被搅乱了,这后宫中,宫女与太监悄悄结为对食并不罕见,特别是入宫多年的老宫女,缺少男人的慰藉,又有需求,一般都会找太监缓解寂寞。
寒露入宫也有三四年了,对这些事并不陌生,但因为太胆小,从不敢去想去做。
却是没想到,今日忽然就被人啃了一口。
“怎么,不喜欢?”江公公忽然就板起脸。
“不是,我只是从来没有跟人这样……”寒露结结巴巴说着,声音细若蚊呐。
“没有就对了,咱家今日就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保管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江公公眼中闪烁着yin邪之光,凑到她耳边说:“小浪货,还不赶紧带咱家去你的房间。”
“不,不可以……”寒露本能的要拒绝。
江公公一手揽住她的腰,凑上去又亲了一口:“你不想要?”
“不,不是……我那里离娘娘太近了,会被发现。”说完之后,寒露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并不抗拒,只是因为害怕被发现。
想到这里,她的脸更红了,脑子也一片混乱,难道自己也是空虚寂寞的女人,想找男人了?
“那就在这里……”江公公也不挑地方,就要去解寒露的衣裳。
寒露赶忙抓住他的手,灵光一闪说道:“我知道一个安全的地方,肯定不会被发现。”
她娇羞一笑,转身出了巷子,却是朝着西配殿走去。到了门前,掏出一把钥匙打开,见周围无人,立刻招呼江公公进去。
江公公都惊了:“你竟然有西配殿的钥匙。”
“自从娘娘被罚后,这宫里的答应们都搬走了,东西配殿的钥匙便由腊梅姐姐和我一人收了一把。”寒露的语气有些得意,也不敢开灯,就那样看着江公公。
江公公忽然将她打横抱起,笑道:“咱家看你是早有图谋,是不是早就等着本公公上门了?”
“才没有……唔……”
“还说没有?”
“轻点……唔……”
房间里很快响起不和谐的声音,细细碎碎,在外面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人在偷情。
江公公没了那个,但有手啊,把寒露弄得神魂颠倒,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
直到关闭宫门前夕,两人才整理好衣裳,各自离开,并且约定明日同一时间见面。
谁知那江公公离开长春宫后,并没有急着回去,而且悄悄去了永寿宫。江公公更是不知道,永寿宫附近一直有人监视着,见他进去立刻就上了心。
第二日江公公又来长春宫赌钱,今日还新来了一个公公,正是玛琭身边的书海。书海一边赌钱一边观察着江公公,等傍晚众人都离开后,书海赫然发现江公公久久没有出来。
殊不知,江公公与寒露正在西配殿幽会偷情呢。
寒露渐渐已经喜欢上这种感觉,甚至把江公公当成了自己的男人看待,对他那是千依百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