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符生呢,却是建议胡三哥可以先去试试。
符生觉得这既是个机会,也是检验自己的时候,还给了胡三哥一个建议,
“你可以去试试,不喜欢再回去养猪。”
胡幽当时差点没笑了,伸出手拧了一下符生的硬胳膊。
而胡三哥也差不多是要笑的样子,最后微微点下头说,
“等你们去京都的时候,我也一起去吧,去看看。”
胡幽现在出门带上胡小弟原因,一是想让胡小弟出来多见识见识,二是符生担心胡幽的安全。
胡幽一听这个安全,就翻白眼。真是符生还以为他是什么大人物啊,忽然跑出来个把人要撞翻的车车?
现在这个年代别说汽车少,连坏人都没功夫,谁不是天天在想办法填饱自己的肚子啊。
胡幽觉得符生就是想得多,而且曲明老头也建议胡小弟多出来走走。
胡幽想着乱七八糟的事,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等胡幽觉得快被亲得憋死的时候,才终于睁开了眼。
屋里的不点灯。
哦,应该说没有拉灯。
这里是有电灯的,拉灯的绳就在一进门的墙上。
胡幽伸出两只手把符生的脑袋用力给推开,喘了几口气说,
“我还没吃晚饭呢。”
符生把胡幽的一只手拿在自己手中,“啵”地响亮地亲了一口,说,
“我也没吃,一起吃啊。”
胡幽伸手就拍符生,听到一声响亮的“啪”地音色。胡幽张了两下嘴,就没合上。
“你怎么这么……”
符生就趴在胡幽的身上,动了两下说,
“这么流氓对吧,可你也一样啊,光溜溜多好。”
胡幽眯着眼睛真的差点没哭了,符生动那两下感受太深了,正好碰到她的腿上。
胡幽张着嘴还要说什么,嘴巴又被符生的嘴给堵住了。
胡幽轻“啊”了一声,就感觉符生的舌头滑进了嘴里,而符生的手就从胡幽的后背就留到了胡幽的屁屁上。
胡幽就觉得屁股上的大手,用了几下力,就跟揉馒头一样,手劲还挺大的。
胡幽觉得浑身软得不行,就被符生往上托了一下。
而胡幽现在只能听到符生的粗气声,和偶尔说的一句话,
“一起耍流氓来呗。”
符生的大手把胡幽往上托了一下,自己算是进去得很顺利了。
胡幽的一只手不由地就向上顶住了床头,而这个时候,伴随着胡幽的,大概只有一句话了,
我的世界,只有上上下下,进进出出。
虽然一开始因为符生做得工作不到位,胡幽会觉得酸帐难受,没多长时间就适应了些。
一艘乌篷船如何在河水里翻滚得有滋有味的,还是要看技术的。
关于这个,符生可是研读了好长时间的“小黄书”。
而且,一共有九十六式呢,符生激动地想,真想TMD都一次来个遍啊。
一个男人的长度够,一个女人的河沟深,俩人完全可以达到忘我境界的。
胡幽也是读过九十六式的,在随着符生那般乌篷船连番滚动的时候,还在想着,下次多试几式呢。
胡幽才20岁呢,这么早抱娃真还不适宜呢。
符生觉得一击即中的化,自己会亏大了的。
这件事,在研读九十六式的时候,就有了深刻的体会。
一个迟到开荤的男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再憋屈下去。
胡幽的一只手正好摸在床单上,在月光下,挺了下背,馒头晃了几下,看着半光着身喘气不停的符生说,
“都说一个男人头一次没几分钟,你还成。”
符生一听脸差点没黑了,这种事早就听大兵小兵们说过多次。
也听过,为了避免在这种事情丢男人面子,符生知道应该勤加练习的。
五姑娘不是白叫的,也是有助于身心健康的。
符生俯下身子,轮着咬着胡幽的馒头,感觉越吃越香,舍不得放开了。
胡幽的一只手紧抓着床单,第二次被弄到手上时,没忍住又说,
“你干啥尼?”
符生“呵呵”了几声说,
“干你呗。”
乌篷船又再翻滚时,胡幽上身挺了一下,两只手就抱住了符生的脑袋说,
“我想上去。”
符生的声音模糊不清,嘴里像是在含着东西一样说,
“可以呀,你来。”
正月里的月亮,光色透过了窗,打在两个坐在床上的新人身上,流光,肤光,汗水,喘息,弹跳,回合,啪啪……
一切都像是没有间断,更像是俩个人早就想干的事。
胡幽和符生俩人都直起了上身,寻找着最合适的位置,又在感受着另一种的痛快与愉快。
胡幽在睡着的那一秒钟,还在想着一件事,
“婚姻法害人啊。”
这个年代的人,尤其是女人,九成九是要在结婚后进行活动日常的,而已经在十八岁就订婚的胡幽,其实也和符生一样,早就想尝尝那不同的滋味了。
只是,时间,时代,一切都不允许。
如果真做了,胡幽想着,她和符生肯定出名啦。
就像胡四媳妇说的,一个女人有没有男人,看她的屁股就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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