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要是那位程连长媳妇真的是像你知道的那样,对男人特别有办法,那她完全可以早就给自己的好了退路了。”
这不,程连长才刚出了事儿,所有人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呢,这位就提着小包袱跑了。
坐着驴车,现在胡幽只能是冷哼一声了,肯定是早就找好的吧。
但是这位赶车的,肯定就不会是偶遇的了。如果事实上真的是程连长媳妇自己找的人,那这事情就是灰常复杂的了。
胡幽想着,既然是和程连长这个事有关系的,那就让符生自己都头疼吧。
胡幽带着徐大花去了吴团长的办公室,正好吴团长也在呢,在欣赏那对玉杯呢。
吴团长在听到门外的动静时,立即就把柜子给关上了。
中午小兵们都吃到了纯肉的饺子,下午个个精神百倍的,吴团长忽然觉得自己可以轻松两天了。
而这个时候,胡幽带着徐大花找上了门,要借电话用用。
吴团长就坐到自己桌头审报告去了,另一张桌子上,挨着窗户的位置就放着那个绿色的电话。
后来吴团长知道自己那天喝多了抱电话睡的,就把电话放到了窗户跟前儿了。
胡幽走到电话跟前儿,让徐大花找了个凳子坐自己旁边,胡幽立即就拔了熟悉的号码,是符大首长那头的。
今天符大首长在家呢,而且胡幽能猜到,老郭也应该回去了。
老郭长了一个不同寻常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呢。只要是符大首长出现在家里时,老郭这个去办事的,肯定会直接回大院子那头了。
果不其然啊,胡幽刚把电话拔通了,就听到了老郭有些懒捏捏的声音。胡幽猜,肯定是又和胡小弟比武找虐刚回来的。
“这里是首长家,有事就说吧。”
老郭很明显又受了打击了,胡幽没忍住“咯咯”地轻笑了两声。
当然胡幽笑了两声立即就闭了嘴了,而老郭也听出来是谁了,马上也来了精神,终于有人可以磕闲话了。
“符生媳妇啊,你咋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咳咳。”胡幽是轻咳了两声,才又和老郭说起了徐大花说的事。
“郭大叔,我从徐大嫂那里头听说个事儿,而且我们觉得程连长媳妇在门口拦了个驴车,是直接跑路了。”
胡幽简单的说了下,就听到老郭那头好长时间没说话呢。
胡幽也能理解老郭的心思,大概是觉得都老成这样了,还能让个女人给骗了。
胡幽想想就不由地用力抿嘴和耸肩膀,程连长就够能装的了,这个程连长媳妇比他还能装。被胡幽用火钩子打了,在地上来回的滚,都不跳起来和自己对着打。
当时觉得这人肯定是被吓懵了,而今天听了徐大花说的那些,胡幽再一深想,就觉得程连长这媳妇啊,有可能就不是个泼妇,那又泼又歪的形象和嘴又贱样子,说不定还真是装出来的。
被胡幽抽了两次,其实她并不能打。
所以啥的回头打击报复的事儿,大概就不存在的。
胡幽听着老郭还是没说话,就把电话递给了徐大花,胡幽就冲着徐大花眨眼睛,
“啊,徐大嫂啊,你和郭大叔说说程连长给她媳妇洗花裤衩的事儿。”
徐大花人灵着呢,看到胡幽眨眼,也猜到这老头是被刺激到了。徐大花想了想,就立即讲了个更刺激的。
“郭大叔啊,程连长可听他媳妇的话呢,实际上和咱外人看到的不一样呢。”
徐大花孩子还是托老郭的福,给弄来的呢,徐大花和她家男人都不知道咋谢老郭呢。
而对于徐大花来说,现在可正是个时机呢,徐大花就说了实话。
而电话那头的老郭也终于有了声音,缓缓而低沉无力的问徐大花,
“那你是咋知道的呢,这是人俩口子的事儿。况且吧,你不是也说,别人都不知道这俩人到底真正谁当家作主的。”
徐大花说话一点也不拖沓,立即就给老郭来了个更刺激的,
“郭大叔,我也奇怪呢,为啥程连长那听他那媳妇呢,还给洗大花裤衩子呢。我就好奇呢,哎,我就晚上偷偷溜过去了。”
徐大花这会儿也挺激动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直接一个大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另一张桌子上假装低头看报告的吴团长,耳朵竖得老长老长,真是觉得自己就跟白活了一样,没想到这些一本正经的人,脸上看着越像个正经人,下面干的就不是正经事啊。
吴团长被刺激得浑身一抖,然后这才发现手上的报告拿反了,随后才慢慢地把报告调正喽。
徐大花那坐在桌子上的姿势,胡幽都想给她倒杯茶呢。
徐大花坐在木桌上,还翘了一条腿,用一只她的大肉手拍着她的大腿说,
“郭大叔啊,我也不瞒您的,咱关系可不和一般人一样的。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嘛,结果呢,嘿嘿嘿……”
“嘿嘿嘿……”
“嘿嘿……”
徐大花“嘿嘿”个没完,胡幽是明白了,谁让她在后世看过很多关于“嘿嘿”的段子呢。不管过了多少年,那些段子可都能被记得牢牢得。
胡幽不由得也“嘿嘿”地笑了两声,可也就笑了两声,衣服袖子被人轻拉了两下。
是吴团长,已经不看报告了,正站在胡幽旁边,一起听着徐大花在说话呢。胡幽看了眼一脸迷茫的吴团长,不由地低头就“嘿嘿”地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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