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是我不好,下回我一定陪你。」
面对云璐的反省示好,樊韶玉眨了眨眼,笑得没心没肺,「不用下次,你这次先陪我玩吧!」
她疑惑,人都被他绑成这样,只差没吊起来晃,还能怎么陪玩?
他笑得神秘兮兮,拿出一个成人手臂大小的木盒,打开后将里头的东西一一拿出摆在床上。
透过狭窄的视角,她勉强把东西认清楚,脸都绿了。
「不、不是吧你……」
再一次地深刻认知,她想法上的浅薄。
「……唔……别,韶嗯……」
第一个玩具是小指粗的兼毫毛笔,由羊毛和山兔毛合制,柔软且富弹x,笔尖扫过最上方的菊穴,那处立刻紧张地开阖,他像是发现宝藏似地,瞬间张大眼,心脏亢奋地狂跳,稳住笔尖,又撩拨了几下。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她对自己的肛门没兴趣,深怕他继续深入下去,连忙往后看他,正色阻止,「别弄那里。」
顽皮的笔尖顿住,犹豫一会儿才往下走,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大阴唇被笔尖来回搔痒,相较私密部位的细致皮肤,毛笔的动物毛显得粗糙许多,异常的触感跟着被放大数倍。
他像是搔进了她身体深处,从无人可触及的地方痒了起来。
「啊……嗯……」
细小又密集的骚扰,舒服又难受的矛盾感受,躲避不了,她只能咬唇忍耐。
她难受,他也不好过。
高高翘起的臀部被绳索牢牢固定,私密处就像送到他面前的盘中美食,晶莹的液体湿润了鲜红的花瓣,令人想肆意地舔拭一番。
汗水从额上滴落,咽喉莫名干渴火热。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他不停地深呼吸,试图缓解下身的冲动。
「哈啊……韶玉,别玩了……呃,进来啊……」
唤来的不是炙热的阴精,而是冰冷的异物,她吓了一跳,阴道口下意识收缩,意外阻止了异物的进入。
「等等!那是什么?」
他红着眼,喘着气,凝视着不停流水收缩的阴部,将手中的颗颗如鸟蛋大的玉珠串,抵着紧闭的穴口,另一手持着毛笔笔尖绕着阴核描绘。
「呃!」
粗糙的触感在最敏感的位置打转,她不禁浑身打颤,一时卸力,第一颗玉珠趁机推入,「啊……」
紧接着,第二颗玉珠在她体内撞上第一颗,发出一声暧昧的闷响。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颗、第五颗……狭小的甬道被接连而来的玉珠子占领了。
被红绳勒得鼓鼓的阴部,如今含着一串玉珠子,有大半还挂在外头荡漾,大量吐出的体液沿着玉珠串滑落。
「该死……插进来,你倒是插进来啊!」
她受不了了。
身为大妙国的女子,精力本就b男人旺盛,加上她体内还有主硬的蛇精内丹,根本就经不起他这样地玩她。
猛烈的欲火烧得她几乎要崩溃,她不要这些死物,她要他滚烫的阴精,在阴道里狠狠抽插,熨平她所有渴望,她要他的精液射进体内,在乖乖吮尽所有孕水。
没想到下一刻,他突然从后方扑上来,两具赤裸肉体互相碰撞,玉珠甩动清脆作响,她兴奋地挺t磨蹭他胯下,在有限的范围内感受他高昂的性器。
「快,快给我!」
他全身上下紧紧贴着她,热烫的阴精就在她小腹下方不停地蹭着,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姐、姐姐……都怪姐姐不好……」
t外的玉珠晃得厉害,体内的也跟着扯动,那若有似乎的感觉更加地折磨人。
「怪我,都怪我,你快别蹭了,进来……」那没头没尾的埋怨,她没心思去理解,完全卵虫上脑,糊里胡涂地接话。
「不行!」
男人翻脸如翻书,翻身如翻脸。
转眼,她被翻过身,和他面对面,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看见他眼中的怒火,和浓浓的委屈。
他抱紧她捆绑的四肢,冒着青筋的阴精,在并拢的大腿中顶撞。
「姐姐为什么还要再娶?有我们四个人还不够?都怪姐姐不好,都是姐姐的错,姐姐是讨厌鬼,姐姐活该被罚,我讨厌姐姐,最讨厌姐姐了……」
说这段话的期间,他每说一句,就要往她腿间撞个好几下,一边质问,一边很没有气势地呻吟。
气归气,他看起来很爽,她也好想要。
大腿肉被当成飞机杯,她没有立场反对,只能自知理亏,于是乖乖地受着,同时妄想他一个插歪,和玉珠串一起捅进来也好。
最后,他一个哆嗦,射在她肚子上。
再抬起头,已经哭得满脸的眼泪,他问:「姐姐的爱……为什么要给那么多人?」
人都哭成这模样,她再欲火焚身也不敢有歪念头,赶紧用内力震断绳索,把少年抱进怀里柔声哄着。
「不是这样的,姐姐心里永远有韶玉,永远不会变。」
「……你不能骗我。」
「我不骗你。」
「骗人是大猪头。」
「我如果骗你,不只是大猪头,还是大牛头、大羊头……」
「大鼠头。」
「嗯,还是大鼠头。」
他终于笑了,和小孩子一样,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也许是心事尘埃落定,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过没多久,他便在她怀里睡着了。
然而,她的心情却是一片惨淡无光。
此时此刻,终于确定丈夫们之间的协议,是针对她的禁欲惩罚。
实在不得不说,爱人们太了解她,看得到吃不到的折磨,完全击中她最脆弱的软肋,情欲不得解的痛苦,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明明有四个丈夫,外加一个未婚夫,作梦都想不到,她竟然会有禁欲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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