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还要重要?嗯?他近乎逼问。
贺梓鸣没有任何回应,只下意识的觉得有些痒,往贺梓晟怀里蹭了蹭。
贺梓晟放下手,直接将自己的唇贴到了贺梓鸣唇上,开始试探着一点一点舔舐,品尝起了整个大兴最为尊贵的皇太子滋味。
顺着贺梓鸣的唇缝,贺梓晟尝到了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
但他却不觉得呛人,反而觉得有些上瘾晕眩的想要一尝再尝,于是他撬开了贺梓鸣的唇缝,十分生涩的往撬开一个蚌壳一样往蚌肉里面探去。
贺梓鸣被他吻得一阵窒息,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又被贺梓晟生生压了回去,不容抗拒的扣着后脑激烈回吻了起来。
贺梓鸣先开始还在抗拒,但后来不知是酒意冲头,还是怎么回事,竟开始慢慢回应起了贺梓晟,与他唇舌纠缠得激烈回吻了起来。
待到一吻完毕,两人皆是有些喘不上来气,下体不约而同的因着过于激烈的吻而起了反应。
原来男子竟是这般滋味啊。贺梓晟看着贺梓鸣被自己吻得通红,泛着水光银丝的唇,反复摩挲着他的脸,眼神都亮了起来。
他从未想到自己这位英武不凡,英姿勃发的大皇兄滋味竟是如此之甜的。
我喜欢你,大哥,从小时候就喜欢了。只是中间有一段你待我实在太差了,让我几乎都忘了把喜欢当做了恨。他凑在贺梓鸣耳边,声音轻得好似情人呢喃,弄得贺梓鸣耳根发痒:你呢?你喜欢我吗?
你刚刚回应我了?你是不是也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呢?贺梓晟紧紧抱着贺梓鸣,近乎自言自语的问道。
贺梓鸣醉的大脑一片迷糊,只下意识的追寻着温暖,往贺梓晟怀里蹭了蹭。
贺梓晟满心欢喜的抱住了他。
贺梓鸣紧紧抱着他,却是轻轻呢喃出了声:子卿
贺梓晟整个人只在瞬间就僵成了一个石块,所有好心情尽数荡然无存,紧紧抱着贺梓鸣只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嵌入自己的身体,他声音阴沉的低笑一声,道:子卿?
原来大哥刚刚对我的回应,全是因为将我当做了子卿吗?他的声音冷得几乎能将人活活冻死:子卿对你而言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可贺梓鸣对此却一无所知,只紧紧抱着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着贺梓晟的身体就是陷入了酣睡。
贺梓晟用手抹去贺梓鸣额头的汗水,信誓旦旦说:没有关系,就算大哥心中只有子卿也没有关系,我会取代他,我很快就会取代他成为大哥心中唯一重要的人
他说着便是开始上手缓缓褪去贺梓鸣身上的衣物,顺着他的颈窝一路往下,开始在贺梓鸣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痕。
而贺梓鸣对此却一无所知
贺梓鸣一夜宿醉头痛欲裂,第二天一早醒来却是被一壶冷酒猛然浇在头上泼醒的。
哪个狗娘养的竟敢他睡眼惺忪,头痛欲裂,猛地被冷酒一泼,张口就想骂骂咧咧。
谁知,一睁开眼他却对上了顾琛红得几乎滴血的眼睛
顾琛看样子几乎想要冲上来打他,却被贺梓晟死死拉住。
贺梓鸣一个激灵一下子醒了酒,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而怀里却还躺着另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人正四肢并用的抱着自己,俨然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与自己简直亲密到不能再亲密了。
是鹤奴
那个他为了跟顾琛怄气才捧的小戏子。
这是酒后乱性,给捉奸在床的节奏?
子卿贺梓鸣大脑一片当机,连话都不会说了,只下意识的叫着顾琛的名字。
顾琛冷冷看着他,眼中一片绝望的死寂。
子卿,你听我解释,我昨晚我昨晚喝多了,我们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贺梓鸣下意识坐起身,就想跟顾琛解释,可起身才惊觉自己身上一片光裸,又连忙拉起被子给自己挡上。
这都叫什么事啊?
贺梓鸣简直觉得自己就像古早苦情剧里给恶毒女二算计上床,一无所知愚钝又优柔寡断的傻逼男主。
贺梓鸣的一番动作惊醒了鹤奴。
鹤奴一见顾琛和贺梓晟,连忙慌慌张张的裹上了睡袍,就是下了床,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太子殿下,四殿下,顾大人
子卿,我昨晚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不信不信你问他!贺梓鸣套上外衣下了床,慌慌张张的就是指着鹤奴连声辩解。
鹤奴十分乖顺,听了贺梓鸣的话,连忙应声:是,是的顾大人,奴和太子殿下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我们都喝醉了
他们辩解得信誓旦旦。
可是,顾琛看着他们彼此身上暧昧无比,连掩饰都没法掩饰的斑驳吻痕却是连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顾琛看着贺梓鸣心如死灰:贺梓鸣,不,太子殿下,你一个字也不用跟我解释了。我们完了。
他说完当即拂袖而去。
子卿贺梓鸣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所措到了极致。
作为贺梓鸣最亲近的弟弟贺梓晟当即接受到兄长的视线,就是代兄长追好友去了:子卿
长安,你不必再劝我了。过往的一切就当是顾子卿做了一场荒诞的春梦,现在梦醒了,一切就也都过去了。顾琛一见他,当即就是抢先开了口。
他和贺梓鸣彻底完了。
贺梓晟当即劝道:子卿,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啊。
我没有意气用事。顾琛近乎麻木的回答。
贺梓晟道:可是,子卿你和我大皇兄闹成这样,顾文该怎么办呐?
大哥顾琛如梦初醒,这才想起了自己今日来找贺梓鸣的目的,他还有个在牢中受他牵连等着他营救的大哥。
贺梓晟道:我昨天昨天可是听人说大哥生了你的气,找了刑部的刘大人要让他好好关照顾文哥一下呢。
顾文哥身子一向孱弱,又怎么受得起刑部的照顾啊?他颠倒黑白。
顾琛许久没有说话。
过了不知多久,他才仿佛找回了自己一般,下定决心道:长安,你还记得你昨天说的办法吗?现下,我心中已是有了决断了。
可是贺梓晟还欲再劝。
顾琛却直接打断了他:现在唯有把我大哥救出来才是最要紧的,再这么继续下去,贺梓鸣一定会弄死他的。
长安,你要帮我!他抓着好友的手,几乎就像抓着救命稻草,哀求道。
贺梓晟又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只得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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