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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件一件的开始剥下贺梓鸣身上的衣物:师兄,你骗了我,你说你长得不好看,平平无奇。可是,可是明明你生得这般好看,我头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仙人呢?
    在未见顾长铭前,年幼的聂尧曾时常想天上的仙人该是生得何般模样呢?
    在见了顾长铭之后,他便想,哦,大约便是和这位师兄生得一致无二吧。
    也很,也很有让人产生亵渎神明的欲望。聂尧缓慢地开始脱起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凑在贺梓鸣耳畔说。
    这位师兄生得太过清冷禁欲,太过干净了。
    也太过让人有弄脏他,亵渎他,看着他再没法维持住自己禁欲清冷模样的冲动。
    第55章
    贺梓鸣瞬间明白了什么, 当即手脚并用的竭力挣扎了起来。
    落入魔修手中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为师尊取灵药的,若被旁人如何他都可以视死如归的认作那是魔修对他无力反抗的一种另类折磨和羞辱。
    唯独聂尧,唯独他心里藏着的这个人。
    若是自己和他发生了什么,就算依然是被迫, 贺梓鸣也依然将那视作自己对师尊,对自己道侣的背叛。
    他已是云华的道侣, 不能也不想背叛他
    师兄这是想为云华仙尊守节吗?聂尧摸上他的脸, 动作温柔得几乎令人感到毛骨悚然,但态度却强硬决绝到了极致:可是,师兄既然已是落入了我这魔头手中, 不管师兄说什么, 也就由不得师兄说不了。
    贺梓鸣不断挣扎着:聂尧, 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不要怎样?聂尧见他不老实, 直接便是抬手封住了他的身体, 叫他全身无力瘫软了下来, 近乎迷恋到了痴狂一般看着他:师兄,你可是答应过我要和我长相厮守做我道侣的, 又怎能和旁人在一起呢?
    贺梓鸣动弹不得, 聂尧的手却是直接抚上了他的身体,近乎偏执的迷恋。
    贺梓鸣知道自己挣扎,反抗不了,只能颤抖了一下,绝望地哀求着, 希翼着对方还是当初那个从也不会拒绝自己的孩子:聂尧,算我求你了,求你了,聂尧
    他忍受不了自己背叛自己的道侣。
    嘘,师兄。不要求我聂尧捧着贺梓鸣的脸,凑在贺梓鸣耳畔,近乎含着笑意地低喃说:就算是要求我,也留着待会儿再求吧。师兄大可试试,我和云华仙尊哪个能更叫师兄快活些
    贺梓鸣不受控制地全身颤抖了起来,近乎绝望道:聂尧,你别逼我恨你。
    恨?师兄不恨,难道还会爱我不成吗?聂尧听他这么说,却是噗嗤一下,开心地笑了起来:哦,对了,师兄的眼神告诉我,不管你自己愿不愿意承认,你爱的人是我,不是云华仙尊,所以你才会这般怕我的。
    他的手在贺梓鸣胸膛上不断摩挲着,不断撩拨着对方
    贺梓鸣没法否认,全身都战栗了起来,两眼失神的便是绝望道: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聂尧。
    他早已是不想再活。
    我爱师兄都来不及,又怎会杀了师兄呢?聂尧将手收回来,当即放开了贺梓鸣的腰,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我给了师兄机会,师兄身为正道修士口口声声将除魔卫道放在嘴边都舍不得杀了我这个天下最大的魔头,我又怎会舍得杀了师兄呢?
    他抓着贺梓鸣的脚踝一路顺着贺梓鸣的脚吻了上去,明明是在做污秽至极之时,却叫他做得半点也不似龌龊,反倒像是朝圣,献祭,缔结某种仪式。
    顾长铭的容貌清冷禁欲颇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冷冽在。
    聂尧看着他的脸想,我这是在渎神。
    不错,渎神。
    他不信正,不信邪,唯有这个人才是他的神明。
    贺梓鸣无力反抗,只能绝望的闭上眼,流下了两滴绝望的泪水。
    正当这时,系统的声音却再次在贺梓鸣的脑海不合时宜地中响了起来:请问宿主是否需要对可攻略对象聂尧使用春宵醉?
    废话,当然不要了。好不容易这个世界的那谁精分,能让我光明正大的有不一样的体验,用什么春宵醉?贺梓鸣的身体还在神圣不可侵犯着,灵魂却已是一秒出戏,想也不想的拒绝了系统。
    这种机遇可遇不可求他必须好好抓住把握。
    系统:
    好的,宿主我明白了。系统。
    聂尧朝圣一般吻上了贺梓鸣冷冽的唇:我爱你,师兄。
    自那日起,除却贺梓鸣除却聂尧外,就再不曾见过其他人或活物。小木屋一如聂尧和他当初期许的那样,除却他和聂尧以外其他什么人也没有,聂尧在小木屋外铸了一层又一层的结界,让外界的人永远找不着,寻不到。
    同样的贺梓鸣也出不去,得知不了任何属于外界的消息。
    贺梓鸣的修为灵根皆为聂尧所废,聂尧在那之后却又费尽心机的不知从哪里寻来了各式各样修复灵根的奇珍异宝来强迫贺梓鸣服下,他对贺梓鸣说:没有灵根便是凡人,凡人总是要有生老病死的,我不要师兄老,也不要师兄死,我要师兄永远和我在一起
    本来他若不想贺梓鸣变成凡人,还有更简单的方法那就是为贺梓鸣种下魔根,让他修魔。
    但贺梓鸣却宁死也不肯。
    聂尧是个极为体贴,细致的情人,总是能将贺梓鸣照料得极为周到,无微不至。被伺候得像个老大爷一般的贺梓鸣在心下给他默默点了个赞,但面上为了维持顾长铭的人设和操守却还是对聂尧横眉冷对,极少同他说话。
    师兄,你知道吗?你做饭真的很难吃,我以前一直都没敢告诉你实话,怕你不要我。但就算是贺梓鸣不说话,两人在一起时的场子却也不曾冷下来,因为聂尧一人便能顶上两人,自言自语自娱自乐的便能当个话唠:当时,我就在想等以后了,我能看得见了,一定要换成我每天做饭给你吃才行。这样我们两个人才不至饿死,抑或整日闹肚子。
    贺梓鸣没想到曾经整天一副超级喜欢吃自己做的饭的聂尧居然会有一日对自己的厨艺做下如此评价。
    心目中那个招人喜爱的小可怜形象一下子便是崩塌了。
    他横眉冷对,神态清冷的被聂尧拉到饭桌前坐下,拿起筷子,不动声色的淡淡尝了一口聂尧做的饭菜。
    正打算不着痕迹的挑刺,却发现
    唔,聂尧做的饭菜真的要比他的黑暗料理好吃一百倍,一百倍。
    虽然不得不承认味道真的不错,但为了维持顾长铭的人设,贺梓鸣还是没有为美食折腰,只做出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来,像吃没有味道的东西一般普普通通嚼着聂尧做的饭菜,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任何多余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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