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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叶讶然,凌萧见状,意识到突然这么说可能有些唐突,又急忙解释道:你今早也看见了,我的另外一个秘密就是会舞,当然,可能你早上还没有看清,不如我跳一段给你看看,你再决定学不学。
    说着,凌萧也不等红叶反应,兀自走到了那烛火的中央。
    赤脚在那烛火间,踏着jīng准的舞步,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手腕翻飞间,衣袖翩然。
    似是出尘的仙子,但凌萧眼神灵动间,眼角竟露出几分妖娆,那眉目间尽是魅惑的风qíng。
    红叶从没有看过这种舞,几分飘逸潇洒,宛如神仙一般,又几分妖娆魅惑,宛如惑人的妖jīng,令人yù罢不能。
    红叶目不转睛的看着,脚步不受控制的朝凌萧一步步的走去,像是失了魂一般,只想着接近这人。
    靠近再靠近。
    红叶已然走到了烛火边上,却仍然不懂得停下脚步,直到抬脚踢到一簇火光,火光一窜,连同烛身一起倒在脚面上。
    滚烫的烛泪,透过轻薄的布鞋渗透到里面,烫到了柔嫩的肌肤,红叶一声呼痛,这才惊醒回神。
    凌萧自然也看见了这一幕,他停下了舞步,微微僵硬的朝红叶走去,刚才那一舞,牵扯到了身后昨夜皇帝带给他的伤处,此时走路微显得生硬。
    然而,就在他举步yù走向红叶之时,旁边突然多出了一个白色的人影。
    那人,身着白色异装,头裹白巾,全身缀满了金片,竟是一直未归的傅禹君。
    而傅禹君脚下,是已然昏厥过去的吉祥与福康
    竟然是你,凌萧。
    傅禹君的面上带着恍惚,失神一般,他朝凌萧一步步的走来,盯着凌萧的目光复仇万分。
    竟然是你,呵他来到了凌萧的面前,轻笑一声,又重复了一句,表达着心中的震惊。
    我凌萧舔了舔唇角,难堪的皱眉,怎么这就回来,往他这儿跑了呢!
    凌萧十分纠结,脑力搜索着一切的借口,却发觉没有任何可以跟这个说得通。
    他不由沉默的低下了头,咬唇,老实的说出了他一直想说的那句话――对不起。
    傅禹君闻言一震,苦笑出声:你要说的就这一句吗?
    第55章 风波不断
    凌萧咬牙沉默,傅禹君突然伸手,手伸在半途却被红叶的叫唤打断。
    傅禹君冷着目光看向红叶,红叶企图帮凌萧解围道:皇子,公子他还没有
    下去!然而,傅禹君并不打算听红叶的话,冷声下达了命令。
    红叶有些犹豫,却碍于傅禹君的权威,只能无奈的转身离开。
    瞬间,整个院落,就只剩下傅禹君与凌萧两个人了。
    凌萧微微后退了一步,与傅禹君保持了一段安全的距离,主动开口解释道:见你很仰慕那舞者一般,我不太好意思说出口,泯灭你的幻想。
    那你就看着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你?傅禹君的语气带着蕴怒。
    一直带笑的眉目,因为怒意散发出威压,压迫得凌萧又后退了两步,这让凌萧不得不意识到这个男人,即使再亲和,平日里再怎么和自己jiāo好,他也是一个皇子,有着皇族的血脉,掌握着许许多多人的生死。
    他有着高高在上的地位,有着qiáng烈的自尊,他不会允许他人的欺瞒,尤其是在他所在乎的事qíng身上。
    凌萧皱眉,此时的话若是说不好,还真可能被傅禹君一刀切了。
    他必须谨慎一些。
    凌萧一直没敢说话,傅禹君却等得不耐烦了,他凑近凌萧,不悦的道: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心虚?
    他冷笑着伸手捏住了凌萧的下巴道:你不敢说话,也是心虚?
    凌萧闻言抿唇,傅禹君捏着下颚的手并不轻,弄得凌萧有些吃痛,他挣脱开傅禹君的束缚,忍不住开口道:我便是心虚了又怎样?
    心虚才证明这也不是他所想的。
    然而,此话说得极为倨傲,带着令人厌恶的自信,挑拨着傅禹君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他危险得眯起了眼,冷冷的望着凌萧道:你现在倒是坦白了!
    凌萧咬唇,也知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对于现在的傅禹君来说,难以接受,但与其四处找着借口,不如全部坦白。
    傅禹君不是皇帝,他虽然身处高位,掌握着凌萧的生死,但是,皇帝的气场更要凛冽一些,一散发出来,凌萧就能感觉到死亡在靠近自己,连逃都会是徒劳,所以凌萧一直不敢跟皇帝坦白。
    但傅禹君的气场,虽然可怕,但只会让凌萧想要远离并不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也许,这傅禹君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自己的xing命。
    抱着这样的想法,凌萧终于壮着胆子抬起了头,与傅禹君直视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说一句,你听好了,这件事qíng,瞒着你也不是我的所愿。
    小奴才神qíng坦dàng,望着自己的目光清澄透亮,纯净的瞳孔中,映she出自己扭曲的面容,让傅禹君在凌萧面前,有些难堪了起来。
    他掩饰般转开了头,躲避着小奴才的视线,小奴才的视线却如胶似漆的粘在自己的身上,他躲避着,转身逃似得跑离了凌萧的院落。
    眼见着傅禹君离开,凌萧瞬间松懈了下来,坐回了院落的石凳上。
    坐了良久,凌萧的脑子里浮现出傅禹君离开时那失魂落魄的背影,微微的苦笑。
    也是该失魂落魄,毕竟仰慕了这么久的人是个男子已经够受打击的了,还是一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知晓他这一举动的男子,这更让高高在上的傅禹君难堪。
    看来,自己也是时候思考着离开了。
    只是,不知道,傅禹君今日去了大皇子府邸,要抓回莫绮的事qíng进展的怎么样了。
    一夜无眠,清晨一大早,凌萧打开房门。
    便见门口守着两人。
    一人是昨夜就一直担心他的红叶,一人却是神qíng憔悴的傅禹君。
    凌萧心里咯噔了一声,诧异的盯着傅禹君。
    表qíng充满了疑惑。
    傅禹君此时也正注视着凌萧,见他从里面出来,表qíng还有些复杂,但明显qíng绪已经稳定下来了。
    凌萧咽了咽口水,在原地喊了他一声:二皇子。
    凌萧
    傅禹君小声的叫唤,转身朝红叶说道:你下去叫人弄些早点上来,我与公子谈谈。
    红叶似是有些不qíng愿,最后还是行礼退了下去。
    凌萧。一见红叶离开,傅禹君唤着凌萧就要上前来,凌萧往后退了一步,微显僵硬的道:你就在那儿说,我听着。
    傅禹君微微皱眉,很是不qíng愿,但瞧见小奴才一脸警惕的模样,也知晓昨夜怕是吓着他了,不由缓了面色,开口道:昨夜,是我失态了。
    凌萧讶然的睁眼,傅禹君这是
    傅禹君似是第一次这般与人低声下气,不由憋红了脸,他轻声道:昨夜就想着,你骗了我,看着我对你这般qíng深意重,却仍然可以不管不顾的继续瞒着我,我一时火大就
    说到这,傅禹君顿了顿,微显烦躁的道:总之,是我错了,抱歉,吓着你了。
    凌萧愕然,这傅禹君还真是跟自己道歉龋
    昨夜还那般气愤,今天就笑眯眯的跑到自己的面前来道歉,凌萧觉得有点想不通傅禹君的想法,傅禹君见凌萧一脸惊疑未定,模样着实憨厚可爱的紧,不由轻笑出声:我已经想清楚了。
    说着,他微微停了停,低声嗤笑了一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想清楚,这本来就不是什么需要想清楚的事qíng,舞者是你,更让我欣喜才对,虽然你瞒着我让我气愤,但如果是你,我很乐意。
    什什么意思?凌萧觉得自己有点乱,舞者是他这个大男人,傅禹君表示很乐意?
    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我对舞者的心思你都明白,那你可懂,我对你凌萧的心思?傅禹君没有直接回答凌萧的话,而是问了凌萧另外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凌萧左思右想,觉得答案肯定不简单,但他又着实想不出什么特别的,不由疑惑的盯着傅禹君。
    傅禹君向前走了两步,拉住了凌萧的手道:对你的心思与对舞者一般无二。
    ?!凌萧吃惊的瞪眼,忙甩开了傅禹君的手。
    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还没有睡醒
    傅禹君盯着被甩开了手,有些失落的收回,抬头笑道:没关系,你总有一天会接受我的。
    我会娶你。傅禹君突然说道。
    这就像一个炸弹,炸得凌萧外焦里嫩,他痴呆着神qíng,盯着傅禹君,半天回不来神,傅禹君温柔的看着他,放佛要用目光腻死凌萧一般。
    凌萧却并不能感觉到傅禹君的温柔,他看着这样的傅禹君,只感觉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到了身体各处,凌萧知道此时的傅禹君很危险,比昨夜的还要危险,
    他恨不得就此离开这个地方,躲开傅禹君那渗人的视线。
    心里隐隐生出一种感觉,若是此时不离开,就没有机会再离开了。
    凌萧思及此,倏然gān笑出声,他低头轻声说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我今天开门的方式不对,我再开一次。
    说着,凌萧将门大力的甩上,眼看傅禹君就要离开自己的视线,凌萧心稍稍安定。
    然而,哐的一声,傅禹君突然伸手推向门,阻止了凌萧的动作,他只身挡在门之间,扬眉看着凌萧道:不要躲,而且,我说的都是真的。
    凌萧一愣,见关门失败,不由有些懊恼,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像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看着傅禹君,不可思议的道:就因为你知道我是舞者,就要娶我?哪怕我是一个大男人。
    这傅禹君的脑回路怎么回事!
    我说了,不仅仅是因为你是舞者,还因为你是凌萧。傅禹君的语气很坚定。
    凌萧却觉得很是荒谬,他懒得和傅禹君纠结这个问题,直白而恼怒的瞪着傅禹君道:我不可能答应!
    我没打算听你的意见。傅禹君轻笑。
    凌萧一震,傅禹君这话什么意思,他心底隐隐的不安。
    小奴才面上一片惊慌失措,那不可置信的表qíng,显得憨厚万分,跟平时jīng明狡诈的模样完全不一样,这样的小奴才让人很有保护的y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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