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了番外时间段,因为剧情差距百分之五十以上,世界毫无悬念的崩塌了。
晋江123迟疑道:这里的男女主,没有你特别看不顺眼的吧?
女主最多天真了点,在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和娶了妻子的男人在一起也不算小三,至于李世民,渣是有点渣,可也没到让林诺想灭了他的地步吧?
林诺道:你想多了,我选它,是因为这次附身的对象姓林啊!而且名为林若,和自己的名字何其相似。
晋江123一头黑线:这是什么鬼理由啊!
林诺继续道:而且这次要附身的对象所在的家族,是站在李建成一边的,和李世民天然对立,所以不用头疼进去之后,怎么提醒自己破坏剧情啊!
这世上,破坏总比建设难,所以对他而言,最难的不是怎么去搞破坏,而是知道要去搞破坏。
晋江123怨念满满的看了林诺一眼:之所以问题被复杂化,追根到底还不是某个人太倔,就算失去记忆都不肯接受任务的原因啊!
与前几世一样,林诺这次附身的对象,也是和男主或女主有些关联的人曾和女主议亲的林若。
重生或穿越剧中,时常会有经典的一幕,那便是退亲或拒婚,这个世界也不例外。原本的云娇娇在一次春游中,见了身为才子的林若一面,对他一见钟情,回家后百般央求,甚至以绝食相挟,要求家人去提亲。
林若身为才子,一心娶一个才女为妻,怎么看得上商户之女?而且此女还毫无女儿家的矜持,让他全然没了好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可怜云娇娇对他情根深种,一时想不开竟然投了荷花池,再捞起来,就成了女主。女主过来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报复害死原主的林若,报复的方法就是在他最得意的方面打击他。
于是在一次盛大的诗会中,云娇娇女扮男装和林若打赌,并激他放出狂言,若是输了,便此生不再弹琴、不再写诗、不再谈经辩义,而后云娇娇以一支曲、一首诗、还有大学辩论会中锻炼出来的口才和千年的见识,分别将林若在他最出色的琴、诗、书三个方面打的落花流水。
在林若狼狈不堪、无地自容的时候,她又亮出自己女子身份,语出如刀,将林大才子贬的一钱不值,林若这才知道,原来他嫌弃的商户之女,竟然是才华远在他之上的奇女子,可惜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这次诗会女主一鸣惊人,而林若则名声扫地,处处被人嘲笑,而且身为读书人,不能弹琴、不能写诗、不辩经义,他人生的意义失去了大半,文会中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又因为他曾是云娇娇喜欢的人,是以被恋慕云娇娇的人肆意打压,最后郁郁而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世男主李世民,不喜欢的妹子跳过吧,勿喷勿喷!已经说明了并非原本的大唐,只是李世民、李建成等人还在而已,其余多属瞎编,切勿考据!
陆瑶的故事是很恶俗狗血,可是如刘邦这样的渣男谁不想虐一把呢,都是多妈的怨念。
第66章 世界四 大唐才子
隋朝末年,因隋帝杨广无道,骄奢淫逸、穷兵黩武,又大举征集民夫修建宫室、运河以供其游玩享乐,以致民不聊生、哀鸿遍野,遂群雄并起讨伐昏君,天下陷入纷飞战火之中。?
太原留守、唐国公李渊亦乘势而起,发动晋阳兵变,于长安称帝,定国号为唐,改元武德。数年间,李唐先后败薛举、李轨、刘武周、宋金刚、窦建德、王世充、辅公祏等势力,统一天下。
与其他地方的百姓相比,长安人无疑是幸运的,因李唐势大,长安人虽亦难免兵役,但战火却始终没有蔓延到长安来,是以外面战火纷飞时,长安百姓却得享太平安乐。
武德六年,长安城外,春光正好,虽身处明媚阳光、鸟语花香之中,林若却感觉到一阵阵彻骨的寒意,他脸色煞白、姿势僵硬的盘坐在蒲团之上,虽极力镇定着,但握着纤薄瓷杯的手上却溅的满是酒水,可见心情并不平静。
怎么?林大才子怎么不说话了?对面的白衣少年容貌秀美、声音清脆、语气明快,只是说的话却不怎么动听:如果觉得我说的没有道理,尽可指教,如果觉得我说的有理,何不爽快认输?这般扭扭捏捏不说话却是为了哪桩?林公子要是输不起,也不妨直言,我云某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那赌注
他勾唇一笑,轻蔑之色尽显:我也不是非要不可,反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是吗?
林若抿着唇,目光有些茫然,周围的读书人虽多是在观望,却也有刻意不曾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传来:原来所谓才子,也不过如此,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
嗤,这才子二字,怕是自封的吧?啧啧,输的可真惨啊!平时一副目下无尘的模样,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原来就一副好皮囊啊!
他要爽快认输了,我还高看他一眼,好歹算个男人,这磨磨唧唧的,算什么样子?
他要真认输了,我等之间,便再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他哪里舍得认输呢?
哈,说的好像不认输,就有脸和我等相交似的
林兄你还是认输吧!
身前,是咄咄逼人的少年,身侧,是众人的冷言冷语,身后,是友人迟疑的目光明明是他最为熟悉、最是如鱼得水的场合,如今却陌生的让他觉得可怕。
认输?
不,不,他不能认输!他不要认输!
认输了,他的人生还剩下什么?这十六年,他生活的重心就是弹琴、写诗、读书没了这些,他还是林若吗?他还怎么活下去?
可是不认输,又能怎么样?
他抬头,一道道轻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利刃似得刺在他身上,他茫然四顾,恨不得缩成一团,恨不得捂脸狂奔,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现过在这个世上
离他们不远不近的地方,一身胡服的青年大马金刀的坐着,姿势随意却不显粗野,手中漫不经意的把玩着一个酒杯,杯中酒已然空了,他也懒得再斟,只是颇有兴味的看着这边的闹剧。
十六岁啊,真是大好年岁啊,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娶了妻了,打了仗了他自己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青年,可和这些意气之争的少年们一比,竟忽然觉得自己沧桑了似得。
不过那伶牙俐齿的女孩儿,倒是蛮有趣的
忽然他目光一凝,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忽然觉得那方才还羞愤欲绝的少年忽然像变了个人似得,虽然依旧一动不动,却让人觉得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连坐姿都变得悦目起来。
然后他看见少年叹了口气,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竟摇头失笑:我说不过你。
少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甘,可那轻笑着的模样,让最看他不顺眼的人都没办法觉得他是输不起,而且少年的声音是那般的动听,纯净隽永,起落间似有余音缭绕,让人忍不住就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一直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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