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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他才刚移开一点,身边的女生立刻又黏了上来,还端着一杯酒,巧笑倩兮的说要敬他。他有些头大的向闻骥投去求助的目光,闻骥瞇了瞇眼,淡淡开口,不用陪我们,都去陪锦少吧。
    闻骥冷着脸的气场太qiáng,哪里是两个小女生能抵挡的,只得灰溜溜的起身,跑到戚常和锦荣的身边。戚常拉过原本陪在闻骥身边的女生,低声耳语一番,随后那个女生又走了回来。
    只见那女生手里端着一杯酒,小心翼翼的走到闻骥面前,用着软软的嗓音说道:闻少,您难得来一次,我敬您一杯。
    闻骥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动作,那个女生有些不知所措,端着酒杯站在原地,脸上带着点难堪。这时戚常走了过来,闻骥,就像小妮说的,你难得来一次,放松一些又何妨。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都是让闻骥别扫兴,快把酒gān了。闻骥抬起眼皮扫了众人一眼,终于缓缓抬手接过酒杯,清冷的嗓音淡淡的说道:就一杯。然后仰头把酒喝了下去。
    钟晓禹眼看着闻骥将酒喝下去,眼皮突然猛地一跳,接着就瞥见戚常的嘴角闪过一丝坏笑,心里瞬间咯噔一下,该不会着了道吧?
    闻骥喝完酒后,戚常就带着小妮回到另一边的桌上,钟晓禹想了想,低声开口,哥,我们先走吧。他心里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闻骥虽然不晓得钟晓禹为何说要离开,不过他也不想再待下去,站起身来正准备向戚常说一声时,突然感到一股燥热。
    他皱了皱眉,觉得四周温度似乎升高了些,他忍着不适,抬脚向戚常走去。只是才走没几步,一股猛烈的qíngyù从下腹部窜起,让他脚步顿时僵硬。
    接着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让闻骥的意识出现短暂的模糊。
    第二十九章 下药
    钟晓禹见闻骥突然一个踉跄,身形不稳快要跌倒,正想上前搀扶对方时,小妮已经抢先一步,揽住闻骥的半个身子。
    哎呀,闻骥这是怎么了?醉了?戚常一脸讶异的问道,接着又说,这样不行,小妮,快扶着闻少去休息吧。
    不用了,我带他回去就行了。钟晓禹出声阻止,上前将闻骥从小妮手中接过,戚常笑了笑,这怎么行呢,晓禹你现在离开,是不给锦荣面子吗?
    钟晓禹皱了皱眉,一旁的众人又是跟着起哄,纷纷表示钟晓禹如果就这样带着闻骥离开了,就是不给锦荣面子。
    小妮也是个很有眼力见儿的,戚常一开口,立刻就凑过去,想从钟晓禹手中抢回闻骥,不过她还没碰到闻骥的衣角,闻骥便一把挥开她的手。
    戚常见闻骥还有意识,眼神闪过一丝讶异,不过看着闻骥站不直的样子,嘴角又勾起一抹冷笑。他假惺惺的说道:真是抱歉,我不晓得闻骥这么不能喝,竟然一杯就倒了。
    好了好了,我在楼上有间房,扶着闻少上去休息吧。锦荣笑着打圆场,从兜里掏出一张磁卡,jiāo给小妮说道。
    钟晓禹还没开口,锦荣便对着他说道:我老早就想见见你了,我父亲和伯父以前是好友,你能够回到闻家,我父亲非常高兴。
    锦荣拉着钟晓禹说话,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闻骥被带走,他勉qiáng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应付着锦荣的问话。没多久戚常也黏了过来,对着他不断敬酒。
    钟晓禹不喝戚常递给他的酒,由始至终只喝着自己手上那一杯,也不管戚常的劝酒,只是浅酌几口,便借口尿急离开了包间。
    一出包间,钟晓禹便急匆匆的往楼上走。来到楼上一排的休息室前,他才猛然想起,自己根本不晓得锦荣的房间是哪一间,该从何找起?
    正当他拧着眉头,不晓得该怎么办时,一声轻笑在背后响起。他顿时寒毛直竖,猛地转过身,就见戚常衔着一抹笑容,站在他身后。
    晓禹怎么上来了?累了?戚常双手cha在兜里,慢悠悠的向钟晓禹走近。
    钟晓禹背脊紧绷,开始慢慢后退,想要和戚常拉开距离。戚常低笑一声,倏地伸出手一把就捉住了钟晓禹的手臂,然后使力一拉,就想将钟晓禹拉入怀里。
    钟晓禹一愣,猛烈挣扎,使得戚常一时间倒也无法如愿。他没有想到,戚常真的敢对他动手,他低声喝道:戚常,你想和闻家作对?
    戚常没有回答,上前一步,将钟晓禹往墙边压,钟晓禹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酒味,心里一阵反胃。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了,他才发现戚常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对。
    戚常看起来正常,可是脸色隐隐带着一股暗红,眼睛里也有些血丝,眼神似乎有些涣散。他心里咯噔一下,戚常这副模样,难道是被下药了?
    可是转念一想,谁敢对总书记的侄子下手?再看戚常还能保持清醒,他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个猜测,脸色顿时难看了不少。
    戚常的下个动作证实了他的猜测。
    只见戚常从裤兜里掏出一包药丸,倒出一颗抵到钟晓禹唇边,猥琐的说道:试一颗,保管你yù仙yù死,尝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钟晓禹脸色发黑,抬手啪的一声就打掉了药丸,冷声说道:留着自己慢慢享受,让开!语毕用力一推,把戚常推得一个踉跄。
    戚常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淡淡的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声好气跟你说,你听不进去,那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接着戚常朝身后的楼梯口喊了一声,立刻有两个彪形大汉走上来,按照戚常的吩咐,一人一边将钟晓禹架住,然后就往其中一间休息室拖去。
    钟晓禹不断挣扎呼救,可是两个大汉身材壮硕不说,手劲也不小,硬是把钟晓禹连拖带拉的弄进了房里。也不晓得戚常怎么吩咐的,三人在走廊弄出大动静,竟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进房后大汉将钟晓禹的手脚绑住,然后扔在了房内的大chuáng上,钟晓禹狠狠瞪着戚常,嘴里不断骂着,戚常不以为意,走到chuáng边笑瞇瞇的望着他。
    绑起来玩也不错,别有一番滋味。戚常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衣服,钟晓禹瞳孔一缩,心里不断下沉,挣扎蠕动着往chuáng的另一边缩去。
    戚常脱掉衬衫后,对着还在房内的保镳说道:把他的头给我固定住。
    保镳上前定住钟晓禹的头,就见戚常手上拿着一颗药丸,硬塞进钟晓禹的嘴里,把他的嘴堵了,别让他把药吐出来。
    药丸入口即化,钟晓禹的眼中渐渐透出一股绝望,不久之后,他的额上开始冒出细汗,脸颊也变得绯红,眼神带了点迷离。
    戚常见药效开始发作了,便挥挥手,让保镳离开房间。等到房内只剩下他和钟晓禹时,他迫不及待的脱掉剩下的衣物,就想往chuáng上扑去。
    可是这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戚常不耐烦的吼道:滚!别打扰我!
    门外保镳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敲门。戚常本想不理,可是坚持不懈的敲门声太扫兴了,因此他低咒一声,怒气冲冲的下chuáng前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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