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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和二婶婶起冲突,二叔那边钟晓禹突然皱眉,不晓得闻河对于他和闻夫人对立,会有什么想法。
    不用担心。闻骥淡淡的说道,钟晓禹听他这样一说,心里对闻河和闻夫人的关系更加好奇了,也对闻河的前妻起了兴趣。
    闻河的前妻就是闻骥的生母,听说在生下闻骥之后,就因病去世了,没多久,闻河就又再婚,娶了现在的闻夫人。
    他望了望闻骥,有些不晓得该怎么问出口,闻骥看他犹豫的脸色,便猜到他想问什么,摸摸他的发顶,开口说道:父亲会再婚,是因为母亲姓戚。
    钟晓禹猛地瞪大双眼,闻夫人姓戚?难道闻夫人和总书记有关系?他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若是闻夫人背后站着戚家,那就麻烦了。
    当年父亲和母亲的再婚,其中有曲折,虽然母亲姓戚,但是和总书记的关系比较远了。闻骥轻声说道。
    可是再怎么说,她也还是戚家人。钟晓禹皱眉。
    总书记不会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和闻家撕破脸的。闻骥淡淡的说道,钟晓禹一想,这倒也是,连戚常都不敢真的杠上闻家。
    两人还在说话时,病房门被敲响了,闻骥前去开门,竟然是闻骁来了。钟晓禹赶紧打招呼,闻骁望着钟晓禹受伤的腿,略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
    我听爷爷说了,你没事吧?闻骁笑着开口问道。
    没事,只是脚扭了。钟晓禹微笑着回答,闻骁点点头,没事就好,我代筱舒向你道歉,她被母亲宠坏了,所以骄纵了些。
    没关系,这只是一场意外。钟晓禹一副不介意样子的说道。
    闻骁听了,似笑非笑的又瞥向他受伤的腿,然后装作不经意的说道:筱舒被爷爷关起来了,可是还在不断嚷嚷着,你陷害她。
    我陷害她?这话从何说起,难道我会明知有骨折的风险,还自己往楼梯下滚吗?钟晓禹语气讶异的问道,表qíng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当然不是了,谁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是吧?闻骁笑瞇瞇的问道,视线定在钟晓禹受伤的左脚踝上。
    大哥。闻骥沉声喊了一句,闻骁耸耸肩,行了,知道你护着他。
    这句话有些暧昧,钟晓禹心里跳了一下,但是看闻骁的表qíng没有异样,似乎不像看出他和闻骥的关系,便暂时压下心里的疑虑。
    闻骁没有待很久,只是过来看望一下钟晓禹,便又离开了,其实钟晓禹的伤没有多严重,本来不需要住院的,闻骥硬要他多做一些检查,才会需要在医院待一个晚上。
    隔天一早,闻骥带着钟晓禹回闻家,因为钟晓禹左脚踝扭伤,走路不方便,因此闻骥特地准备了拐杖,两人一进家门,发现客厅坐着一个人。
    爷爷,我们回来了。闻骥定睛一瞧,原来是老爷子。
    晓禹的伤还好吗?医生怎么说?老爷子关心的问道。
    多谢爷爷的关心,只是扭伤了脚,不幸中的大幸。钟晓禹笑着说道,老爷子这才点点头,虽然昨天钟晓禹站的位置不高,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磕碰到什么地方就不好了。
    这次你妹妹太不象话了。老爷子关心完钟晓禹,转头对着闻骥抱怨道。
    筱舒被母亲宠坏了。闻骥淡淡的说道,老爷子气哼哼的继续念叨着,然后又想起家宴时的照片,心里头对闻夫人和闻筱舒更加不满。
    我看你这妹妹不管教不行,不能再跟着她妈妈了,她也是个拎不清的。老爷子瞇着眼,决定不能再继续放任孙女长歪。
    虽然他不是很满意闻河再娶的这个媳妇,可是闻筱舒好歹也是他的孙女,高中都还没毕业,就不学好、自甘堕落,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他只要一想起手机上的照片,就恨不得抽闻筱舒一顿,女人家最重要的名节和贞cao,都被那小妮子自己给败坏了。
    父亲本来想送她出国留学,可是母亲舍不得。闻骥瞥了一眼老爷子的表qíng,故意提起这茬。
    有甚么好舍不得的!跟在她身边才是糟糕!老爷子虎眼一瞪,当下立刻决定,马上想办法将闻筱舒丢到国外。
    钟晓禹坐在一旁撇了撇嘴,真是便宜了闻筱舒那女人,竟然是被送出国去,也罢,将她丢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也好。
    希望她在国外失了闻家的庇护,能受点教训,学会该如何做人,只要她以后不来招惹自己,自己也不会和这个堂妹过不去。
    老爷子决定了闻筱舒的未来之后,便让闻伯去将闻夫人带出来,闻夫人一脸憔悴的来到客厅,看见钟晓禹时,脸色顿时一变。
    老爷子瞟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我已经决定送筱舒出国念书了。闻夫人一听,浑身一震,急急的开口说道:爸,筱舒还小
    小?!她还小吗?上次都可以搞出那种照片,你说她还小?!老爷子狠狠一敲拐杖,笃的一声闷响,吓了闻夫人一大跳。
    闻夫人一听老爷子提起照片,脸色更加难看,她动了动双唇,却说不出话来,心里实在快被闻筱舒的不争气给气死了。
    爸,筱舒她有做错的地方,我会好好的说她,让她改过,但是她没做过的事,不能让她背了这黑锅。闻夫人抿了抿唇,慷慨激昂的说道。
    喔?你所谓的背黑锅,是指她堆晓禹下楼这件事?老爷子掀了掀眼皮子,淡淡的问道。
    没错,筱舒这孩子我了解她,或许脾气坏了点,说话直了些,但是绝对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或念头。闻夫人振振有词的说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的眼睛瞎了?还是晓禹的头撞到了,没事自己滚下楼去?老爷子拉下脸来,沉声问道。
    闻夫人脸色一僵,仔细回想昨天的qíng况,老爷子站在二楼楼梯的拐角处,往下看去,角度可能刚好是闻筱舒的背面。
    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晦涩,昨天筱舒和钟晓禹拉扯的动作很大,从筱舒的背后看起来,确实有可能像是她把钟晓禹推下楼的。
    这时她突然想到,莫非钟晓禹是因为看见老爷子,才故意摔下楼?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心里对钟晓禹的怨恨也越来越深。
    老爷子见她闭口不语了,才冷哼一声,让你教了这么多年,却教成这样,我再不把她送出国去,难道要她以后学你吗?
    老爷子这话一出,闻夫人的脸色瞬间苍白,而且身形还晃了晃,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她艰涩的开口说道:爸,当年的事我真的不知qíng。
    哼,知不知qíng,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也不想再多说,现在把你叫来,只是告诉你一声,我要把筱舒送出去。老爷子冷凝的说道,直接结束了这个话题。
    钟晓禹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望着闻夫人,看来闻夫人口中的当年的事,可能就是闻河为何会娶了她的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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