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闻骥淡漠的说道,眼神中的冷意却让傅建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尽管傅建仁装出一副很有骨气的模样,但是他心里头有些发虚,两辈子的记忆告诉他,闻骥不好惹。他刚才一时头脑发热,才会想用把柄威胁闻骥,现在冷静下来,才知道自己简直是在找死。
可是要他就这样放弃钟晓禹,他又办不到,或许他真的犯贱,人在的时候不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开始后悔。
他觉得他只是一时迷惘,走错了路,男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钟晓禹不能因为他一次的错误,就把他判出局啊,哪个男人不偷腥,大不了他以后改过就是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钟晓禹,闻骥只给他三天的时间,他要怎么在三天内,哄得钟晓禹回心转意?
闻骥不管他的想法,丢下威胁就离开了,只是他才刚踏出娱乐城,就接到钟晓禹的电话。
哥,你何必去见那种人。钟晓禹不赞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只是想看看,他进了牢里一趟,再出来有没有学乖。闻骥温声说道,钟晓禹哼了一声,你没听过狗改不了吃屎吗?
我刚才见识到了。闻骥莞尔,笑着说道。
唉,你太仁慈了,还给他三天时间,真不想让他污了我的地方。钟晓禹叹息着说道,闻骥笑了笑,那我现在就派人把他丢出s市?
不用了,让他自己滚吧,用不着为这种人费心,若是到时他不肯走,我不介意帮他一把。钟晓禹淡淡地说道。
行了,不说这些了,一起吃个饭?闻骥不想再谈论其他男人,转移了话题。
嗯,我在餐厅这里,你过来吧。钟晓禹笑着答应,两人约在餐厅碰面,闻骥到的时候,正值吃饭时间,餐厅里已经客满,没有其他位置。
不过钟晓禹可是老板,餐厅的二楼有贵宾室,其中一间贵宾室长年保留,就是为了这时候用的,闻骥也不是第一次来了,熟门熟路的就往楼上走。
不过他才刚走到楼梯口,门口就传来一阵喧哗声,他转头望去,发现是锦荣带着一伙人,正和服务员争辩不休。
他皱了皱眉,走上二楼,进了贵宾室后,将方才楼下的qíng形告诉钟晓禹,钟晓禹立刻叫经理去看看,才知道,锦荣他们没有事先订位,又来得太晚,所以没有位置,就在门口吵了起来。
亏他吵得起来。钟晓禹撇撇嘴,锦荣和餐厅的服务员吵架,也不嫌掉价儿吗?这里出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都替他觉得丢人。
不一会,经理来回报,锦荣一伙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还扬言下次会再来,要餐厅和服务员等着,钟晓禹冷哼一声,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锦家上一回将手伸向北方的事,惹怒了路家,所以他们出手将那批军火给拦了下来,锦家吃了一个哑巴亏,却也不敢伸张,毕竟他们是瞒着上头走私。
总书记多少有猜到内qíng,因此和锦家有了嫌隙,表面上仍然走得很近,私底下已经有些不信任对方了,只是他和锦家还不能撕破脸,他目前还有用得到锦家的地方。
戚家和锦家不合,闻家自然乐见其成,当初戚家纵容底下的人收押闻三爷,就是不给闻老爷子面子,之后还架空闻河和闻骁,闻家怎么可能吞得下这口气。
不过老爷子无心cha柳柳成荫,本来是想把钟晓禹发配边疆,谁知道任尧如此能gān,三年后便卷土重来,连带着钟晓禹的身分也水涨船高。
对于钟晓禹和任家走得近,老爷子没有说什么,任家原本很低调,被许家打压得很惨,没想到如今有翻身的可能,让大家都挺意外的。
许家自从许父被降级之后,就沉寂了许多,原本绕着许宁打转的追求者,一夕之间都跑了个没影,如此的落差,让许宁很受不了。
不仅如此,现在只要她出现在jiāo际场合,就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的,在背后议论她父亲的失职,虽然上面给的理由是酒醉误事,不过有知qíng人爆料,实际上的qíng况更加严重。
部队还是看在许老爷子的面子上,已经从轻发落了,许父涉及的不只是酒醉延误军qíng,似乎还牵扯到泄漏国家机密。
只是这部分没有直接证据,所以并没有被提出来,但是和许父同个军营的同僚都知道,消息自然也传得沸沸扬扬的。
许宁听说了之后,铁青着一张脸回家,向爷爷哭诉,许老爷子听了自然又差一点晕过去,难怪许父被降级后,以前和许家来往的家族全都避了开来。
原来其中牵涉到泄漏军qíng,难怪没人敢和许家沾边,这种事谁沾谁倒霉,就算证据不足,所以没有起诉许父,但是许父这辈子都别想再往上升了。
运气好点,还能在原岗位待到退休,但要是再有个风chuī糙动,开除军籍都有可能,老爷子也不再走动,只盼着许父能安全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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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骥给了傅建仁三天的时间不是说笑,这几年他在国外,做事的态度和手段改变了许多,也学会了对付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
像傅建仁这种渣滓,对他越客气,他越蹬鼻子上脸,不让他吃点教训,他根本不会懂得进退,不过闻骥没有这么好的脾xing,三天后若是傅建仁还敢留在s市,他会让他只能用爬的出s市。
这三天他派人盯着傅建仁的行踪,得知第三天傍晚对方出了s市之后,并没有把人撤回来,果然,第四天的深夜,他又偷偷地溜回了s市。
只是他才刚踏进自己租的小屋,没多久闻骥便带着人找上门了。
他瞠目结舌的望着破门而入的保镳,看着闻骥慢慢的走进他家,他双腿有些发颤,不晓得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回到s市了。
傅建仁,我给过你机会。闻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还没等傅建仁开口,便对着保镳说道:把他的腿给我打断了。
傅建仁瞳孔一缩,倒抽了一口气,看着走向他的保镳,心里一颤,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说道:闻少!我错了,我立刻走
来不及了,既然你不想用走的,我就让你用爬的。闻骥缓缓地说道,语气中的残酷让傅建仁顿时吓傻了。
他也见过不少仗势欺人的场面,但是完全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碰上这种事,闻骥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要把他的腿打断,傅建仁根本接受不了。
可是他一个人,哪里打得过四个身qiáng体壮的保镳,很快的就被制伏按压在地上,两个保镳一人一边压着他的肩膀,他撕心裂肺的大吼,闻骥!你放过我,我绝对会滚得远远的!
机会只有一次。闻骥不理会他的叫喊,对着保镳说道:把嘴堵起来,动手。保镳立刻照做,随后就传来铁棍敲在ròu体上的闷响声,傅建仁痛得脸色苍白,却因为嘴巴被塞了抹布,无法痛呼出声。
保镳下手快狠准,一下子就将傅建仁的双腿给敲断了,闻骥踱步到对方面前,蹲下身来,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记着,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你承担不起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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