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程逸真的睡着了,林瑜悄悄离开了房间,轻而易举地来到了她名义上的小叔——程烨的房间门口。
只穿着一层薄薄睡裙的林瑜在原地停了一会儿后抬起白皙纤长的手,醉酒的程烨没有锁门,林瑜轻轻一拉门便开了。
房间里很暗,只有小夜灯在微弱地亮着,只能看清脚下的路。林瑜没有开灯,放轻了脚步,一点点走到了程烨的床前。
酒醉的男人睡得不是很安稳,还在蹙着眉头,哪怕睡着了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程逸和他也就长的像了。
这般想着,林瑜伸出手,她微凉的手抚过程烨的眉头,这丝凉意让程烨的皱起的眉头微微松开,林瑜又看了他一会儿,这才起身用水沾湿毛巾轻柔给他擦拭着。
擦完后,程烨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林瑜看着他,闭着眼睛低下了头,她柔软的嘴唇碰上了他的薄唇,一开始她只是单纯贴上去,可后来她又伸出了小舌,一寸寸舔过他的唇肉,等她的脸上都沾染上了红晕后,她才睁开了带着水光的迷离双眼,下一瞬便和男人的桃花眼对上了。她听到他用微沉的声线质问道
“你又来勾引我,嗯?林瑜”
不知道他是醉是醒,林瑜只一下子红了脸,连露在外面的玉白脖颈都染上了红意,她的眼睛因为羞怯与心虚已经有水色了,眼泪都似乎要倾斜而下。
刚刚质问她的男人没有要得到她回答的想法,他只迅速地反客为主,把林瑜压在了身下,俯身亲吻了下来。
尚带有酒气的气息让林瑜清楚地知道他的意识并没有清醒,或许他只以为这是一场梦,但这就足够了。想罢林瑜闭眼迎接他狂风暴雨般吻。
以为自己在做梦的程烨十分凶狠,和平时运筹帷幄的样子相去甚远,他的气息很灼热,同样灼热的唇舌也来到了林瑜的颈上,留下了一处处毫无规律的吻痕,林瑜只伸手轻抚着他的后背,既是安抚又是鼓励。
得到了她回应的程烨更是大手一扯,林瑜薄薄的睡衣便被他给撕裂了,发出了略显沉闷的声音,同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的轻吟声一起,让这个暗色的环境更显迤逦。男人和女人之间纯粹的荷尔蒙气息溢满了整个房间。
程烨看不太清楚她的身体,可她浑身如玉一般晶莹剔透,在他暗色的床单上更显细腻,他用手摸索着抚上了她柔软的乳肉,手掌同乳肉贴近的那一瞬间,他克制不住自己陡然产生的肆虐感,大力揉捏她的软肉。
林瑜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痛意,没有阻止甚至还微微挺起胸,亲自把乳团送到他的大手里,同时双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他微刺的短发。
察觉到了身下之人的纵容之意,程烨肆意享有她的柔情与娇软,顺着她的力道吞咽着她的乳肉与小小的乳粒,因为是在梦里,他放下了所有的世俗枷锁,如同一只圈占领地的野兽,在她的一对儿乳团上涂满了自己的口水后才满意离开,唇舌往下来到了她的小腹处,用着同样的方法,大舌以她的肚脐为中心,向四周舔弄着,等到她整个身体都涂满了自己的口水,自身的幽幽体香同他的气息融合在一起后,他才脱下内裤,去享用把自己送到野兽嘴边的柔弱兔子。
在他脱内裤时,林瑜拿过一旁的被他撕开的睡衣布料垫在了身下,刚刚放好,程烨已经重新压在了她的身上,用力掰开她纤细的两条腿,接着挺身一点点地进入了她。
想到正在占有自己的人是他,林瑜已经浑身发软了,小穴里更是源源不断流出了蜜水,虽然异物入侵让她的小穴刺痛,可她还是用着最大的温柔包容着他的硬物。
程烨进入她后,在这处潮湿又温暖的地方停留了一会儿便抽动了起来,只以为在做梦,他没有用任何的技巧,只是单纯地让自己得到快乐,他抽动的时轻时重,林瑜只不断配合着他的动作挺身或扭腰,时而完全放松自己的身体,充分打开花穴迎接着他的肉棒,时而又微微缩紧小腹,给予他被挤压的紧致感。
被充分配合的程烨整个身体都兴奋起来,他撑在林瑜的身上,腰身转动着挺送进天的身体,感受着她不同位置的穴肉,在她的花穴里肆意游闯,所过之处,一片片穴肉被肉棒碾压过去,又被循环巡视领地的龟头给顶起来,没过多久便被弄得酸软起来。
林瑜顾及着身上的程烨会就此清醒,一直咬着唇,小声的轻吟着,可他带来的身体心理的双重感觉让她想要尖叫,最后她也只是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减缓他挺动的速度,让自己得以稍稍喘息。
男人抽动的力道很大,带着林瑜握在他棒身上的手往花穴处撞去,她外面的花唇被撞的酸麻起来,不时便被他的耻毛戳到的阴蒂也麻痒的厉害,林瑜却没有打断他的进攻,只自己揉弄着,缓解这巨大的情潮。
抽动了许久的程烨又用手攥住了林瑜纤细的脚腕,微微往上用力,把她的腿举过了头顶,看着她随自己动作而翕动的穴肉,双眼泛红。一下又一下如打桩机一样,把自己的肉棒捣进她身体深处,钻进那片嫣红的嫩肉。
等他彻底释放后,林瑜抱紧了他,一声又一声地唤他
“程烨…程烨…”
正闭着眼平复的程烨一边抚摸着她,一边突然出声
“林瑜,你应该叫我小叔!”
林瑜整个人都轻颤了起来,她鼓起勇气看过去,发现身上之人说完这句梦呓后便睡着了,只身体还微微紧绷着,没有压到她。
林瑜漾出一抹笑,又亲了亲他,虽然知道他听不到了,她还是低低说了一句
“程烨,小叔……”
说罢她小心从他身下退开身体,结合之处脱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里面的浓精很快便如决堤之水涌出来,林瑜用睡衣碎步简单擦拭了自己的穴口和他的肉棒,刻意留下棒身上的一些痕迹,随后她起身,带起这容纳了所有狼藉的破碎睡裙,如来时一般,又悄悄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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