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苏然心胸大一点,倒没什么,若是心眼小,这丫鬟后面的日子会有些难。
把这些人都送到官府去!金蝉之的人打发掉了黑衣汉子的人,这才发现二楼的楼梯塌了,心里暗骂一声:什么破地方!
姚先生!你没事吧?金蝉之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不过白太太好像有事姚琳琅指了指躺在木屑堆里的苏然,有点担忧的说道。
姚琳琅因为方才的打斗,晶莹的汗水在鼻翼的部位凝结着,欲落不落,飘逸的长发与红彤彤娇艳似火的脸颊呼应,唯美动人,颇有轻灵之气。
金蝉之眼中一深,忽然觉得这样一个小美人,很值得他多花一些心思。
娘,你怎么了?快起来,这边脏脏的!白玉恒被姚琳琅从身上放了下来,由于他的身高和角度问题,他并没有看到苏然双腿膝盖下部位被两道木屑刺穿了。
苏然没什么动静,也不是摔死了,更不是摔昏了,而只是疼昏了过去。
玉恒乖,你娘从楼梯上摔下来,受了伤,你在旁边站着不要乱动,姐姐去把你娘抱出来好不好?姚琳琅蹲下来跟白玉恒解释道。
这里除了姚琳琅就是代天是个好有几分力气的姑娘,换作其他人也抱不起苏然。
总不能让苏然就倒在木屑堆里。
差不多同样的位置掉下来的香兰,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从地上爬起来面色惨白的跪坐在苏然身边,满脸惊慌担忧。
姚先生,我家太太的伤要紧吗?香兰看到了太太腿上的伤,此时再问,只是求个心安。
应该会很疼,你帮我把旁边的木头都收拾到旁边去。姚琳琅有些为难的看着苏然躺的地方。
香兰立即就上去收拾了,姚琳琅勾勾唇角,弯腰伸手小心翼翼的将苏然抱在了怀里,再试探的小心的把腰直起来。
金蝉之见姚琳琅蹙眉,以为她抱得有些吃力,便道:不如你和丫鬟把白太太抬出来吧?
不用!姚琳琅咬了咬唇,有些苍白的脸浮起一抹浅笑,我只是刚刚有些脱力了,白太太并不重,我能抱得动。
姚琳琅说是能抱得动,但是将苏然从楼下的位置抱出来,中途还是变换了几个姿势,每次换姿势都有些不小心的碰到了苏然的伤口。
如果不是苏然依旧没反应,没醒过来,金蝉之都要以为姚琳琅是不是故意跟苏然过不去,折磨着苏然。
姚琳琅将苏然抱了出来,放在椅子上坐好。
娘流血了白玉恒就在旁边,这下是看清楚了,吓的哭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苏然一被放下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的神经,面部表情狰狞的扭曲起来,眼泪不停的往外冒,嘴里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娘!娘!你是不是很疼?我帮你吹吹!白玉恒见娘哭的这么厉害,他就不敢哭了,小心跪坐在苏然腿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对着那血肉狰狞的伤口吹气。
姚琳琅表情漠然的看着这一幕,心里想着小五终于可以下葬了
少爷!褚大人来了!金蝉之身边的人,小跑着进来禀报道。
金蝉之脸色微变,不过这么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怎么把他给招来了?
褚大哥!想归想,金蝉之人还是迎了过去。
众人认识的,都上前去行个了礼,姚琳琅也不例外。
褚大人!
褚凤歌穿着一身玄色的窄袖高领华服,乌黑的头发向上竖起,收拢在紫金冠里,用一根白玉长簪插着,整个人尽显股尊荣、华贵的气息。
金蝉之本不俗的样貌和举止,在褚凤歌的对比下,就被碾压成了渣。
褚凤歌扫了屋内所有人一眼,在姚琳琅的脸上停了一息,着重看了一眼受伤哀嚎的苏然。
他眼神深邃明亮,高高在上,如上位者俯瞰着蝼蚁,让人不敢生出一丝反抗之心。
金蝉之心里有点不踏实,上前解释道:褚大哥,刚刚有宵小捣乱,已经被我制服送去了衙门。这位白太太是在混乱在从楼梯上掉下去的,这楼梯因为年久失修,所以塌了
金蝉之的语气很轻描淡写,实际上,他也觉得这事不算是个事,唯独这位白太太真是碍事!
金蝉之心理埋怨迁怒上了苏然,其他人都在楼梯上,都摔下去了,连小孩子都没事,偏偏她出事!
真是晦气!
褚凤歌目光幽深地来到楼梯的位置,检查着楼梯断裂的横切口,检查完了一下楼下,楼上他也跃了上去,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姚琳琅不动声色的看着他,金蝉之自认没在这上面动手脚,所以他很理直气壮的说道:褚大哥,有看出什么问题吗?
褚凤歌抬头看他一眼,幽深的目光却掠过了姚琳琅。
没有,让人通知了白家吗?大夫呢?
都已经通知了!金蝉之忙道。
接下来,白家很快就派人将苏然接了回去,因为白玉恒担心娘,也没有再缠着姚琳琅。
金蝉之本想借着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与姚琳琅好好套套近乎,却不料中途被褚凤歌插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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