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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完个什么?你可真烧糊涂了!何琴被她吵烦了,走过来,一巴掌打在了她屁股上,训斥道:安静点,也注意下你少夫人的形象,咋咋呼呼成什么样?
    她严厉训斥的声音混着啪的一声脆响,打痛了姜晚的身体,也打伤了她的自尊。姜晚终于安静下来,趴在床上不出声了。
    沈宴州看到了,知道她委屈,揉揉她的头做安慰,又转身对着何琴说:妈,说说就行了,动什么手?
    他说这话,其实语气还算温和,但何琴就是很不满,扯着嗓子道:你跟她说多少遍了?她听你的吗?瞧瞧你宠得,生个病简直无法无天了!
    她哪里无法无天了?妈,你能不能不要夸大其词?沈宴州被她吵得头疼,坏脾气来了,语气也冷硬了:还有,她怎样,是我的事。以后我跟晚晚的事,您少插手!
    我怎么插手了?好啊,你媳妇是个宝贝,我说都不能说了?
    妈,你这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沈宴州不想多说,看向一边的和乐,命令道:和乐,去扶夫人出去用餐!
    和乐自然不敢真去扶,但何琴也知不能再留在房里,不然只会跟儿子继续争吵,伤母子情分。
    哼,我看你就是被这个小妖精迷昏头了!她不满地丢下这句,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霎时安静了。
    沈宴州收回视线,拿着被单紧紧遮住姜晚的翘臀,几乎只留下手掌大小的位置。他这才满意了,看向站在一边的陈医生,催促道:打针吧。动作轻点。
    陈医生:
    他看着包裹严实只留下巴掌大的白嫩屁股,嘴角抽了抽,这沈家少爷也太把自家媳妇的屁股当回事了吧?要是换个眼神不好的医生都不知道能不能扎准了。
    他心中吐槽,面上不动神色,快速给姜晚打了针,挂上点滴,才退出去。
    刘妈这时端着热腾腾的姜汤进来了:少夫人,快,喝点姜汤,刚煮的,喝完感冒就好了。
    姜晚对刘妈算是很有好感的,也乐意亲近、敬重。她听到她的话,坐起来,推开沈宴州要去接碗,但晚了一步,沈宴州接已经替她接了,端着姜汤用勺喂她。
    姜晚不领情,撇开头,伸手去端:不用你假惺惺,我自己来。
    刘妈见了,知道她在为刚刚的打针事件闹别扭,忙笑说:可别了,还是让少爷端着吧,碗底烫手呢。
    姜晚:
    果然,刘妈还是站在沈宴州一边。
    她失望地垂下眼眸,也不想说话,乖乖喝了姜汤,躺下休息。
    沈宴州把碗递给刘妈,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又仔细掖好被角,问她:晚晚,你晚餐想吃什么?我让刘妈给你做。
    姜晚不回答,背过身去。
    沈宴州看她冷淡如斯,眼眸一滞,对着她的背影,半晌没有说话。他挥手示意刘妈出去,又起身关了房门,然后,才把人连同被子一起捞进怀里,用一种亲昵又温柔的语调说:哎,生气了?还是害羞了?
    两者都有。
    一想到自己被何琴打了屁股,她就生气。一想到自己还撅着屁股打针,她就害羞。而面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宴州,她又生气又害羞。如果不是为了睡他,她何苦做些事、受这些苦?
    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可让她放弃,又不甘心。
    沈宴州是一块美味的肉,不吃了,不罢休。
    她是越挫越勇了。
    姜晚仰着头告状:你妈打我!
    沈宴州见她终于出声了,揉揉她软软的长发,宠溺一笑:她也是你妈。
    才不是。
    姜晚在心底哼了一声。她妈妈是那种特别温柔娴静的女人,即便在病中,时刻受着病痛的折磨,依然不改温和的好性情。她真的好想她啊!尤其在她嫁给富商后,虽然生活满是不如意,也学着她那样温柔地对待这个世界。
    晚晚,别和我妈生气。
    他温柔的声音落在耳边,姜晚皱眉,语气有些不开心:是你妈打我,我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你受委屈,晚晚,对不起。
    又不是你对不起我。
    不管怎样,让你受委屈,总是我不好。
    他其实做的挺好了。
    起码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婆媳争吵时,要么对妻子的委屈视而不见,要么跟母亲站在一边数落妻子的不是。
    他是在乎姜晚的,也会站在她这边,为她去理论,但何琴到底是亲生母亲,他也没办法。
    姜晚理解他的不容易,当然,她心里也不把何琴当婆婆,所以,并不怎么受影响。她意兴阑珊地应了声:嗯。
    你放心,我会跟她好好谈的,没下次了。
    他在保证。
    他吻着她的头发,语气亲昵,语意坚决。
    姜晚依偎在他怀里,身后是男人温暖壮实的胸膛,头顶是男人的下巴,一种耳鬓厮磨的温暖感在身体里流窜。她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忽然觉得,有这样一个人,踏实的让她落泪。
    也许是病中的脆弱,也许是情到浓时难自己,她忽然落下泪来,仰着头去吻他的唇。她其实从未主动去吻过一个男人,也不懂如何接吻,平时YY女尊文中的男女主各种热吻、各种唇齿交缠都一瞬间虚成了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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