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乐呵什么?
笑得有点傻。
后半句,沈宴州及时止住了。
姜晚听到他的话,乐呵地说:没啊,就觉得高兴。
沈宴州也觉得高兴,唇角弯了弯,一本正经地说:我会一直让你这么高兴的。
这并不算什么甜言蜜语,言辞质朴的有点可怜,但给人的感觉更真实、可靠。
姜晚眼里都是笑,点点头,指着托盘里的鸡汤说:我要喝那个汤。
沈宴州舀了一勺汤,吹了两下,待温度合适了,才喂她喝。
味道如何?
还不错。她咂咂嘴,品评似的说:挺香的。
那就好,你喜欢的话,我让她们多给你做。
你不想尝尝吗?
她意有所指,还故意摩挲自己粉嫩的唇,想玩点小浪漫。
可惜,沈宴州不解其意,舀了一勺,自己喝了:的确挺香的。
姜晚:
说好的霸道总裁之夺汤强吻呢?
不解风情!
姜晚撇着嘴,夺过汤匙,自己舀着喝了。谁想,喝的太急,鸡汤太热,烫到了。
呀,好烫她惊叫一声,张着唇,吐着小舌,伸手扇风、呼气:呼呼,烫死了
沈宴州看到了,忙放下筷子,捧着她的下巴吹气。她舌头烫的鲜红,呼出的气息带着鸡汤的香气,别样的诱人。
沈宴州咽了下口水,低声问:怎么样?还好吗?
姜晚眼里冒了泪花,有点委屈:疼,烫破皮了吧?
没,没有,吹吹就好了。
他吹了一会,没忍住,就揽住她的脖颈吻上了。她嘴里都是鸡汤的浓香味,小舌软软滑滑,勾得他差点又失控了。
姜晚被吻得头晕目眩,残存的一丝理智在想:好吧,这也算阴差阳错的鸡汤吻了。就是代价有点大。
你不专注?
沈宴州恋恋不舍停下来时,看到了她在走神。
姜晚有点尴尬,不自然地笑笑:没,我就是思想有点活泛。
她觉得可能是写小说的缘故,随时灵感爆发,思想就像脱缰的野马。
沈宴州看着她,来了点兴趣:那你在想什么?
姜晚笑得僵硬了:想你吻技越来越好了。
明显的谎言。
这小骗子!
沈宴州宠溺一笑,捏了下她的鼻子,嘱咐她好好休息,端了托盘下楼。
楼下
陈医生已经来了,正坐在沙发上与老夫人说话。
沈宴州看到他,点了下头。
有仆人过来,接过他手中的托盘,递上湿润的毛巾。
沈宴州擦了手,走过去,陈医生
陈医生站起来,老夫人不放心你的伤势,让我来看看。
嗯。
沈宴州坐下来,等他重新包扎伤口。
当白纱层层揭开,露出血红的伤处,似乎裂开了,还往外沁着血。乍一看,挺吓人。
何琴被惊吓到了,走过来,伸手捂着唇,眼圈微红,心疼地说:哎,这得多疼,陈医生,你可轻点。
老夫人也很心疼,眼神紧盯着孙儿的动作,见他皱起眉头,也忍不住说:陈医生,你动作轻点。
陈医生已经放的很轻了,可上药必然是疼的,跟他动作轻重可没多大关系。但这解释想也没人听,只得放缓了动作。而他动作慢下来,沈宴州不耐了,催促道:你快点吧,伤口见不得风。
陈医生:
所以,他是该快还是该慢啊?
给富人看病就是这点不好,一个比一个娇贵。
他左右为难了一会,沈宴州又催了:快点吧,这点痛算不得什么。
好。
陈医生应了声,手上行动加速。伤口包扎后,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
沈宴州道谢了,准备让刘妈送他出去。
老夫人出声拦住了:这两天陈医生就先住下来吧,家里有医生,我放心些。
陈医生不好拒绝,点头应了:好。
正是用晚餐的时间,几人陆续进了餐厅。
沈宴州简单吃了碗米饭,搁了筷子,又想上楼,脚步还没迈出,有人出声拦住他:宴州,别急,等等
说话的是老夫人。她搁了筷子,站起身,脸色有些严肃:跟我来。
他们去了书房。
老夫人看了眼沙发前的油画,问他辞退保镖之事。
沈宴州解释:不喜欢人跟着。也没那必要。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老夫人一听这话就不满了,声音也抬高了些:谁说的没必要?你这次出国,如果有保镖跟着,会出这种事?你让自己伤成这样子,还说能照顾好自己?
沈宴州语塞:只是意外
我不管什么意外,你是沈家唯一的子嗣,沈家的顶梁柱,要是有个好歹,奶奶就活不了了。说到最后,她眼泪都落了下来。她前半生为儿子活,后半辈子为孙子活。沈宴州真出了事,她是挺不过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