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们的痛叫声刺激着车里人的心脏。
这个夜晚太疯狂。
等地痞们四散逃开后,车里的动静也慢慢消减了。
沈宴州降下车窗通风,看到冯光脸上挂了彩,有些惊讶:那些地痞很厉害吗?
冯光红了脸,低下头,一时疏忽。
他当然不是一时疏忽,而是没车里人的喘息和声音给扰了心神。他没谈过恋爱,实在不知道一个女人能叫出这么乱人心魂的声音。
沈宴州没多问:上车吧。
两保镖各自坐回位子,冯光发动引擎,豪车转过一个拐角,走上正常路径。
到达沈氏别墅时,姜晚还在装死。
沈宴州先下了车,伸手去抱她,姜晚才想起自己身上只盖了件男人的西服。她又气又恼,推开他,关了车门,火速穿了衣服。她面容通红地下车,腿有些软,猛地栽进他怀里。沈宴州知道内情,低声笑:这么热情,还没够?
姜晚恨恨瞪他,由他抱着穿过庭院,进了客厅。
何琴还没睡,坐在沙发等儿子,见他回来,怀里还抱着姜晚,脸一寒:她又怎么了?还要你抱着?多累呀。
晚晚有些不舒服,我先抱她上楼。
可真娇贵!
沈宴州冷着脸,转身上了楼。
姜晚在他怀里,听到了何琴的话,也有些不高兴。她觉得何琴失去丈夫后是不是太过孤寂,所以,见不得自己跟沈宴州相爱。
我妈说什么,你就当没听到。她若是再这样,我带你搬出去住。
这是个艰难的决定。
母亲越来越刁蛮专横,他这个儿子都快找不出理由为她开脱了。
姜晚感动于她的维护,但也不想她难做,想了下,回道:妈不喜欢我,也有我一些原因,我会努力做个让她满意的好儿媳。
两人进了卧室,沈宴州把她放到大床上,去了浴室。他在浴缸放了热水,走出来,对她说:我给你放了热水,你脱了衣服,我抱你进去泡澡。
我自己可以。你去忙吧。
我是有些忙他坐到床边,撩开她汗湿的额发,邪性一笑:但现在该忙什么,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他现在就忙着抱她去泡澡。
姜晚真是怕极了他这副风-流脾性。她不敢去脱衣衫,指了下门的方向:你出去!
怕什么?害羞?你哪里我没看过?
姜晚:
她怕他又突然精虫上脑啊!
前世睡不得,这一世,睡的似乎多了,真一言难尽的性福。
算了,他说的也对,她哪里他没见过?两人也是老夫老妻了,还羞个什么劲?
她在胡思乱想中脱了衣裳,男人打量的视线越发火热,嘴里还赞叹着:你身上都是我的痕迹。真漂亮。
姜晚:
她是不是还该回一句:谢您宠幸?
姜晚不接话,伸出脚,准备去浴室。不料,脚还没沾地,男人就轻松把她抱起来,大步走进了浴室。
浴室墙壁上有很宽大的落地镜,从里面可以看到她身上遍布的吻痕。一团团红痕,从脖颈蔓延而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成一朵朵红梅。都是男人的杰作!原来他刚刚说的痕迹是这个。
姜晚气到没气了,坐在浴缸里,躺下去,闭了眼。
身上的疲惫瞬间冒出来,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疲累。在车里做确实刺激,但空间小,她算是挑战了身体的柔韧性极限了。
沈宴州知道她确实累,伸手给她按揉一番,才出了浴室。他从衣橱里挑了件睡衣,去了书房的浴室冲澡,出来后,见姜晚已经躺在被窝里了。她像是睡着了,身体蜷缩成一小团,看着特别招人怜惜。
今晚真是累着她了。他摸摸她的头,走出房,下楼到了客厅。
去煮点红豆粥。
沈宴州吩咐了仆人,转身去了餐厅。
餐厅里
何琴在吃晚餐,见儿子来了,皱眉道:今天怎么回来这样晚?
沈宴州吃着米饭,面无表情地回:工作忙了些。
不会是姜晚缠你去玩了吧?有影响你工作吗?
妈就不能想点好的?
何琴被噎住了,脸色僵了下,又问:她哪里不舒服?我明天找医生来给她做个检查吧?
沈宴州不觉得母亲会这么关心姜晚,只当她是随口说说,也随口应了:嗯。随你。
就是这个随口应,坏了事。
何琴真的找了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重点是检查子宫。
彼时,姜晚还在沉睡。她昨晚太累,今天沈宴州便没带她去公司,只留了两心腹保镖在别墅里。等仆人来敲门时,姜晚还在睡觉。她被敲门声惊醒,换了件睡裙,下床开门时,仆人躬身说:少夫人,您换件衣服吧,少爷请了医生来给您检查身体。
沈宴州请医生给她检查身体?
这事没听他提过啊?
姜晚疑惑间,何琴已经上楼了,目光轻蔑地扫她一眼,你也瞧瞧几点了?有你这样每天睡到十点钟才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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