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一个爸妈不关心,一个连爸妈都没有。以前还有寻老师在,还有寻老师可以依靠,可现在连寻老师也走了,眼看他们就要上云海读书,这学费当然只能靠自己去挣。以后她们需要帮助,儿子你别畏畏缩缩的,尽管答应知道了?饭桌上,涂贵叮嘱涂兵兵道。
爸,你不说我也会的。涂兵兵回答道。
嗯!做人就应该知恩图报。同学朋友有难处就应该互相帮助,这才是做人的基本准则。
爸,我们家有那么多学费?涂兵兵好奇道。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的那些叔叔阿姨,一听你要去云海中学,都跑来给你送学费来了,这些情你可要记住,将来是你自己要还的。
嗯,――爸你说子厅和汪泥两人,这么短的时间能挣够学费?涂兵兵有些担心道。
信上怎么说的?
涂兵兵摇了摇头说:汪泥就说她们已经找到了活,没说能不挣够学费。
涂贵想了会,说道:等她们回来,要是不够,我就让大伙给她凑一凑吧!
谢谢爸!
傻儿子,还跟你老子客气上了。
呵呵涂兵兵不好意思的笑了。
汪泥可不知道涂贵父子两还有这份心,现在她正忙着每天争分夺秒的做衣服。汪泥在黄金街已经摆了些日子,她的衣服因为新异、实惠,渐渐的还卖出了点名气。
汪泥的房东名为刘青青,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中年妇女。自从她发现汪泥和苏子厅在黄金街摆摊卖衣服,卖的非常火爆后,她对汪泥二人的态度便越发的热情了起来。
正是中午饭的时候,趁着汪泥正在吃饭,她便从自己厨房端来了一叠肉粉饼,来到汪泥的房间门口,热情似火的说道:小汪,你们在吃饭吗?那刚巧,我这里做了点家里的吃食,顺便送过来给你们也尝一尝。
刘婶,你拿回去吧!不用麻烦了。汪泥听了放下筷子站起身,拒绝道。
就一点点吃的,你就收下吧!刘婶说完上前把菜放在汪泥两人的小餐桌上,便走了。
汪泥看着桌上的肉粉饼,对着苏子厅寻问道:子厅,你说刘婶打的是什么主意?怎么三天两头的往我们这里送吃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苏子厅头冷酷的回答道。
如果,她有什么事想求我们帮忙,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开口呢!汪泥不解道。
苏子厅并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认真的说起别的事,现在我们的衣服,每天都供不应求。我觉得,上次你说的添加人手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汪泥想了想说:我们现在的资金只够买二台缝纫机。
先请两人也行,慢慢来。苏子厅淡定道。
嗯,这事等晚上回来我们在合计合计,我吃好了,要继续工作了。说完,汪泥便又重新回到缝纫机上忙了起来。
汪泥和苏子厅来到市里摆摊,已经过去十多天,这些天,除了有收摊位费的,一切都很顺利。可就在今天,她们遇见了第一次的故意刁难。
下午两人又和往常一样来到黄金街摆摊,刚摆好东西没多久,就一连来了二伙人来收摊位费的。小贩见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敢怒不敢言的纷纷掏了腰包,汪泥见状也只好跟着,可她没想到他们收的价格,一次比一次高,更离谱的是最后一拨人还故意刁难起汪泥二人,要求她给出双倍的摊位费,理由仅仅只是因为汪泥的衣服买的好,挣钱。
你们为什么唯独只为难我们?我们是那里得罪你们了吗?苏子厅犀利道。
带头那个混混长的高大威猛,嘴里正叼着跟香烟,随意的站在汪泥二人面前。苏子厅话音一落,他便伸手把香烟给拿掉,朝着苏子厅的脸上吐了一脸的烟雾,痞痞道:不拿钱,你们就别想在这里摆摊。
烟雾散去,苏子厅讽刺道:是男人就不会只想欺负孩子。
带头男人听见了,扔掉烟头,暴怒道:你他妈么再叽叽歪歪,小心我直接废了你。说完还扬了扬手里的木棍。
汪泥见状急忙挡在苏子厅的前面,赔笑道:三位哥哥,你们真不用这么特殊对待我们两兄妹,让我们和大家交一样的摊位费不就行了?
必须双倍。男人鸟也不鸟汪泥,固执道。
旁边卖米糕的男人见这帮混混蛮不讲理,为汪泥说话道:兄弟,她们都是可怜的孩子,没父没母的,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奶奶,你就发发好心,别为难这两个孩子了。围观的行人听见了汪泥和苏子厅的可怜身世,立马同情起汪泥二人,纷纷痛斥三个混混不是人。汪泥见状顺势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苏子厅见了嘴角抽了抽,随即面无表情。
本是气势汹汹的混混,见状,更加火冒三丈,大吼道:全家死光了也没用,今天你们必须把这摊位费给交了,否则滚蛋。
围观的行人里面还有不少的热血青年,他们最是见不的这种以大欺小的行为,随即拿起石头都往那三个混混身上砸去,三个混混被砸疼,抬起木棍就往旁边围观的行人打去,热血青年彻底被激怒,便和三个混混打了起来。结果混混因为寡不敌众,被打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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