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笔记都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撕毁的痕迹,不欲此事上多做纠缠,心态十平稳地吃了中饭考试周就在眼前,来图书馆自习室复习的人大地增加。
文学系馆来的最多的还是文学系本系的,清萱偶尔也会来,常来的各个专业的人有眼熟。先去借了一本书,找了平常坐的靠窗的位置,看似在认真看书,等到瞄那个专业的一个女生之后,立刻找了借口,同位中国文学专业的同学进行了一番友好又不失亲切的交谈,从侧面了解了一个那个男生的情况。
家境清苦,学习一般,为人胆小,看起来是不会做诬陷人档子事的。
所谓画人画皮难画骨,种事情也不能轻易地做判断。
从图书馆出来后,清萱在校园内漫步,却张曼曼急匆匆地走来,抓着清萱的胳膊问道:“你怎么在儿啊?中午回来也没你,就直接去吃饭了,结果在食堂听那个什么孙芳在那里大放厥词!”
孙芳,就是考场上提出清萱脚边有纸团的那个女生,也是古典文献专业的学生。
“说什么?说弊吗?”清萱歪着头,缓缓笑道:“客观来讲,现在是有个嫌疑,说不准下午就有教务处的人上门来通知了。”
“什么情况啊?”张曼曼肯定是不相信个事的,要是清萱去弊,母猪都能上树了,好吗?“你弊?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哪个没脑子的会信啊?”
每次教授布置的业,清萱都是完成得最快最好的那个,各种典故张口就来,教材上的内容随便挑出来一段,都能说出在哪一页哪一段,样的记忆力还需要弊?张曼曼嘴角一抽,绝是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了。
记忆力,考前随便看一下重点,还用得着弊?要不要么搞笑。
清萱摊手,事情的原委叙述了一遍。
张曼曼炸了,“老师怎么回事?他怎么也不听你解释?直接就判断别人弊,还是咱们一届第一次期末考试呢!”
“老师的处理方法倒也没问题,那字条的确是在桌子底下,发现舞弊,的确是要报到教务处。只是那张纸,像是蓄意而为了。”清萱说,“在进考场的候,地上的确是干净的,中途也只有一个人距离桌子最近。”
张曼曼问,“是不是那个人有问题?”
“不一定,印象中之前是从未过的。”清萱说。
不可能与人结怨到连方的长相都不清楚,既然从未过,又谈何结怨,以至于要陷害考试弊呢?
“无冤无仇啊!莫非是其他人故意陷害?”张曼曼猜测道。
清萱张曼曼的猜测是认同的,“个事倒是有些巧合呢,如果不是孙芳刻意大叫,那个纸团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两者看起来,也太过巧合了一些。”
只是,着实想不到,是得罪了谁?能让方如此陷害?在记忆中遍寻,最有敌意的那人,隔两年,不至于如此执着吧?
“到底是谁啊?”张曼曼眉心形成了一个川字,“不行,们得那个人找出来!弊名声背着多难听啊!”
咳咳,偷偷弊个倒也没什么,但是被报到教务处,肯定会挨处的,记在档案里也不好看呐!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求收藏哟 ̄比心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张曼曼是个行动派,根据清萱的描述,知道是哪两个人不对劲儿,当即就要去打听这两个人最近有没有跟其他人接触过。
反正,她们两个下午都没考试,不差这点时间。
下午点左右的时候,辅导员找到了清萱,说是让她到教务处一趟,清萱直接应下来不忘带着自己的笔记本一道。
张曼曼非要跟一起去,在被辅导员拒绝后,便打算先去找出王学兵和孙芳的异常,再直接到教务处。
辅导员带着清萱前往教务处途中,询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教务处通知我说你涉嫌弊呢?你平时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我肯定是不相信的,但是在你那个考场监考的老师手里还有证据。”
辅导员也十分疑惑,这学期,只要是清萱上过的课程,哪一科教授提起她来不是称赞?突然说弊,就很离谱。
“老师,是这样的——”清萱又解释一遍。
“你也没看到那种纸条,对吧?也许是沈老师看错字迹了呢。”辅导员猜测。
沈老师,就是清萱所在考场的监考老师。沈老师对待学术的态度十分严谨,最看不得别人弊,他认为这是人品不端的表现。
清萱说,“我没有看那张纸条上面的字迹,确实有这个可能。”
能让一个老师当场认为那是她的字迹,这张纸条少不得花费大功夫。很奇怪的是,她写过字的纸,是不会随意丢弃。
字有灵性,过字的纸自然也是有灵性的。但凡有字的纸是不能随意抛弃。
所以这个所谓的小抄,又是从哪里得来她的字?
“我们先去教务处吧。”辅导员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他们古典文献专业各大教授都十分称赞的好苗子莫名其妙要背上抄袭的声?这怎么行?是不是欺负他们专业没有人?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教务处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辅导员敲了敲门,“姜主任,我带着李建英同学过来了。”
“进来吧!”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