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没好好看过的私密处被一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舔舐着,天音羞得想勾起腿遮住小穴,却忘了自己此刻半点力气都没有。她越是害怕,小穴就越是兴奋,不一会儿就流出淫水,被苏铭澜全部吃进嘴里,一滴都没浪费。
灵活的舌尖在穴口游荡着,蜜豆受到刺激迅速充血鼓胀,敏感异常,被舔得不断发颤。被这一颗小小的肉珠支配着,一阵阵快感通过神经传遍全身,连头发丝都舒爽到打卷儿。
舌头温热粗糙,把两瓣花唇一同裹住,舌头上一颗颗凸起的味蕾上下游走。可怜的天音像个风中摧残的布娃娃,除了呻吟什么都做不了,连拒绝都绵软无力,能做的只剩闭眼享受极致的快乐。
她觉得就是这种感觉啊就要这样才能抒发出满腔的烦躁不安。但她不敢再细想下去,自己身体异常的反应究竟要做到哪一步才能缓解。
恋恋不捨地离开粉嫩花穴,他慢慢往上吻。平坦的小腹光滑白皙,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急促的,她呼吸声也变重了。他没有冷落小小的肚脐,舌头巧妙地旋进去舔动,能感觉到她的颤抖更加剧烈。
继续往上,又路过了那两座山峰,依旧挺拔俏丽。粉嘟嘟的乳头顏色极浅,长得赏心悦目,小小一个正好适合捏在手里把玩。男人的手很大,指节修长,在吮吸的过程中不轻不重地摇晃出奶波,尽数吞没。
接着吻上去,少女身材纤瘦,锁骨微微突出。
在纤细的脖颈处留下点点草莓印,雪白的皮肤上嫣红的吻痕格外明显,触目惊心。
他漫无目的地吻着,喘息声越来越大,贴着她的耳朵咬住耳垂,轻轻地啃咬,她耳尖迅速红起来,眼神迷离。
顺着少女优美的下頜线亲吻,即将吻到朝思暮想的樱唇。
天音睁大眼睛,他刚吃过那里流出来的东西,好脏,她才不要和他接吻!但弱小的绵羊再怎么故作兇悍,在饿狼眼中都是不堪一击,甚至愈加美味。她瞪着苏铭澜,而他面无表情,脸庞一半被夜灯照亮,另一半藏在黑暗中。在这明暗之间,他低头吻住天音,把她的拒绝、害怕、嫌恶都包裹起来,一起吃进肚里。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围住,两具炽热的身躯紧密贴合,只差最后一步就彻底结合,密不可分。
在这情迷意乱之时,一根修长的手指探入蜜洞,层层叠叠的软肉迅速吸裹上来。直到触及一层薄膜他才停止,犹豫了一下,没再继续深入。处女膜他想要交给肉棒来捅破。
从未被入侵过的花径本能地排斥异物,但指尖轻轻划过肉壁,激起涟漪。
手指模仿性交动作,在穴口来回进出,带出不少淫水。没过几分鐘他的手指就湿透了,淫水顺着指节流淌、滴落。
纠缠的唇齿间溢出喟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羞耻更多,还是舒服更多。
感觉到她已经适应了异物的进入,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抽插速度也加快了一倍,扑哧扑哧搅动春水,也搅乱了少女思绪。
“你出去出去”
天音羞愤难忍,她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淫玩自己的肉体。可最让她崩溃的是,面对这样淫耻放浪的触碰,她竟然生不起一丝排斥的心思,还想要得更多。只能嘴上故作坚定,实际抵抗的决心早被腐蚀得一乾二净,要是苏铭澜真的就此停下,她怕自己还会求着他继续。
被侵犯,被凌辱,被折磨。
以后可能还会被囚禁。
不堪的现实彻底击垮了牧天音,她抽泣着,眼泪刚刚流出就被苏铭澜仔细舔去,耐心得像个富有经验的猎手,等待着给小鹿致命一击。
媚药持续地影响着少女。若不是媚药发作,窄小的花径绝不能这么轻易地容纳下长指。
手指一根一根地增加,等到她能承受了就再加一根,直到四根手指同时进出,媚肉都被带翻出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瑟瑟发抖。
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充分,自己也忍耐到了极限。男人立起身,粗壮的大鸡巴懟到天音眼前。他拉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强迫她紧紧握住,手指上下滑动。
“你摸摸它。”
苏铭澜低声下气地恳求,“它很想要你。”
惊人的尺寸和硬度让天音瞬间清醒,只想尖叫逃离。她僵硬地看着眼前巨物,紫黑色的柱身难耐地跳动着,鸭蛋大的龟头前后摇晃,狰狞邪恶,马眼挤出几滴粘液落在她手指上。小手在龟颈处堪堪圈住,再往下挪半分就再也无法完全握住,炙热的温度灼烧着她细嫩的掌心,一想到眼前这根又大又硬的欲龙马上就要插进自己身体里,她抑制不住地害怕颤抖,眸光闪烁。yⓤSんⓤЩⓤ.οńě(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少女呜咽:“我不会原谅你的。”
苏铭澜垂下眼眸,稍稍显长的额发遮住他痛苦的神色。
正好,他也不会原谅他自己。
月亮高悬于天际,悲悯地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今日是个月圆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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