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借酒壮胆么,宁清宛只讶异了两秒便了然,扣握着她手的小手轻颤着没用什么劲地锢着她,想挣脱的话可以很轻松地挣脱开。
手指蜷了又蜷勉强压下了将人揉进怀里狠狠亲一番的冲动,格外胆大的孟夏让她心生欢喜和期待。
宁清宛不自觉地上扬了嘴角,饶有兴致地等待着孟夏接下来的动作。
可很快宁清宛的脸色慢慢沉了下去,她发现小家伙与以往很不一样,分外的磨人。
温热的小舌在宁清宛的唇瓣上轻舔了一下,在她下意识想加深这蜻蜓点水的亲吻时,孟夏立刻偏了偏头躲开。
宁清宛看着她偏头露出的白嫩小巧的耳朵,心痒难耐,蠢蠢欲动,想含住想看她害羞想看她在怀里颤栗。
但下一秒孟夏又会转回脸抬着下颌挨上她的唇角。
连着三次都是这样,唇瓣若即若离贴着,既不认真吻上,又不彻底离开,点了火星子转头又给你灭了而后在燎上,比烟瘾还要磨人的很。
孟夏咬了咬唇,忍着羞涩轻声问,“烟和我,哪个更上瘾?”
许是羞于开口,声音很轻微颤着,又娇又软,落在耳里跟羽毛挠似的。
宁清宛深敛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脸上,精致的脸蛋白里透红,似是醉了上脸,又似妩媚含羞。那一双琉璃般的漂亮眼睛忽闪着看人,又可爱又勾人。
被磨得耐心都快耗尽了,宁清宛挑了挑眉,眸光深沉,用气音反问道,“你说呢?”
孟夏抬了抬眼睫,撞进宁清宛平静又深邃的眸底,像波澜不惊的海面不知有多少暗涌深藏其中,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胆气泄了一大半。
一瞬间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赖小萌先前说的“当场办了”的真正含义。
隐约有人声传来,嬉笑打闹的像是要从猫屋那间房走出来了。这一处走廊尽头的房间是放猫粮猫砂的杂货间,没什么人会来,但孟夏听到声音还是紧张了一下。
迟疑着,她握着宁清宛的手微动了动,有松开后退的倾向。宁清宛忽然用力扣紧了她的手,转了个身将她反抵在墙上,掌控权一下子反了过来。
猫屋里走出来的人压根没注意到这一角,拐了个弯下楼去了。
转了个身孟夏才发现陈思琳已经不在了,空荡的过道里只有她们两人。
她兀自出神,宁清宛扬了扬眉,不满她分心,凑到她耳边把之前想做的事给做了。
温热的鼻息扑在脖颈上,温软的唇从耳朵上摩挲过,孟夏抖瑟了下,她以为就只是这样的时候,宁清宛含住了她的耳垂似是惩罚她,轻咬了一口,而后暖热包裹住了耳骨。
似电流过了遍全身,孟夏颤栗着手脚都发软,倚着墙半靠在宁清宛怀里,手下意识地扣紧,两人掌心被汗濡湿,攥在手心里的那支烟都被揉软了。
刚被磨得难耐,宁清宛有意给她磨回来,孟夏受不住又躲不过,只能喘着气隐忍又无助地低唤,“姐......姐......”
宁清宛放过了她的耳朵,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就这点胆量了?”低哑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孟夏被撩拨得头脑发昏,她眼眶红红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着盯着宁清宛看,气息又沉又紊乱。
汗湿的手心黏着软烟有点难受,孟夏挣了挣,宁清宛便松了手,她将那支烟夹在指间,孟夏的视线落在她指间的烟上。
宁清宛也注意到她的目光,柔声解释,“林姨被查出了乳腺癌,她很担心压力很大,所以让我陪着抽一根烟。”
孟夏想起了那天很热情也很温柔的林惠,很惊讶,“上次还好好的。”她突然有些过意不去,只是陪着抽一根烟而已。
“林姨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不然她也没心思来这。”宁清宛将她愧疚的神情看在眼里,揉了揉她的头,宽慰她,“你不来我也不想抽了。你来了我挺开心。是吃醋了?”
孟夏抿了抿唇,抬眸看着宁清宛漾着柔光的眼,心里舒服多了,轻“嗯”了声。
宁清宛看着她绯红的脸问道,“喝了多少酒壮你这个小胆?”
孟夏伸出手认认真真地比划了一下,“一点点。”
她动作太可爱,宁清宛笑了声亲了亲她的唇,挨上柔软的时候又想起刚刚孟夏磨着不让她深吻的样子,“是谁教你那么勾着我不让我吻到你的?”
孟夏相当吃惊,宁清宛怎么一下就知道有人教她啊,她下意识觉得不能出卖赖小萌,咬了咬唇没回答。
她不回答宁清宛也没追问,只过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酒是谁让你喝的?”
“萌萌——”孟夏立马闭口,对上宁清宛了然的目光就知道自己被坑了。
垂下雪白的脖颈,孟夏将半张脸埋在宁清宛怀里,小声嘀咕道,“太坏了。”
耳边是宁清宛愉悦又低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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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庭院喂羊驼吃胡萝卜的赖小萌打了个喷嚏,她从口袋里取了纸巾揉着鼻子,一扭身看到了从别墅出来的陈思琳。
两人目光交接,赖小萌好奇地问她,“你给宛宛抽的那根烟该不会是什么催情烟吧?”
陈思琳停下脚步,嗤笑一声,“你未免想的也太多了。”
“我看你死乞白赖地非要宛宛陪你抽一根,想多也正常啊对不对?”
“我最近压力大,请求阿清陪我抽一根烟,不算很过分吧?”陈思琳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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