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来自各国的学者,他说道,我其实很开心学生可以这么来问问题,这样很让我激动。但我们也得在做研究的同时,不断回顾基础概念。
廖老旁边是一位来自浙大的教授。
听到这里,这位教授说,肯定不是我们国家的学生,咱们的本科生教育很严格,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廖老点点头,非常赞同这样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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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云烟又去听了另外一个老师主讲的神经计算。
虽然他依然有半堂课都在编程,但这位老师比较好,一边编代码一边讲解,有了昨天的基础,云烟好歹听懂了一点。
这场研讨会结束后,云烟又遇到了几位学长学姐们。
在会场门口,简忆然询问:云烟,下一场一起去听深入的编程,怎么样?
云烟摇摇头谢绝了,她说:编程对没有一点基础来说的我还是太难了,我打算去听一点轻松的。
所有人都在想,不,编程没有数学逻辑难!认真的。
云烟陡然觉得气氛有些沉默,她有些疑惑的提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
学妹一会儿一起吃午饭吧。
这里有家面食店的酸辣粉不错。
云烟点点头,然后大家各自分开。
云烟打算听的这一场研讨会并不怎么热门,主题是生物材料的筛选。
因为这一点基本上已经被科学家们研究的差不多了。
前几年好歹还经常有各种新材料的问世,但近几年来,这些消息已经很少了。
更何况新材料的提取和研究需要大量的经费支持,很多国家没有这样的财力。
所以,这项科技工程前进的脚步也就慢了下来。
因此,这场研讨会来听的人真的很少。
云烟到场的不算早,但还是能坐到靠前的座位。
说实在的,除了前三天的数学研讨会,场场爆满之外。
后面的这几场研讨会上,基本上去了都会有空位。
而且,后面研讨会的会场也不如数学研讨会的大,座位上也没有标注来自各个区域的学者和学生。
而是默认了大家随来就坐。
云烟进去后,不小心跟台上准备讲课的老师对视了一眼。
云烟下意识地给人家笑了笑。
然后她就在研讨期间,被邀请上台去近距离接触这些材料。
云烟:这又是一个她不熟悉的领域,云烟上台时还有些慌。
毕竟一会儿老师肯定要问问题。
就算这场研讨会上来的人不多,但少说也有七八十人呢。
这时候,云烟同学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偶像包袱地。
可已经上台了,她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云烟凑近了,仔细的打量着台上的材料。
并且根据主讲者的要求,选了一个自己喜欢的。
然后主讲者为了活跃气氛,拿着这个材料绕着会场跑了一圈。
为了给大家展示这个材料,让大家都看一遍。
回到台上后,主讲者问云烟:请问你,为什么选择这个?
云烟拿着话筒,思考了一下,只能瞎说:我觉得他有冰冷的金属色,做成一些小的零件,会很漂亮。
云烟在被爸爸妈妈哥哥接回家里之前,就跟着爷爷奶奶做编麻绳、棉线绳等等。
偶尔也会接一些做串珠的活儿。
那时候云烟喜欢细细小小看起来像碎钻的玻璃制品,亮晶晶的。
这份材料只不过把透明的玻璃制品换成了冰冷的深黑色,依然亮亮的,符合云烟的审美。
很漂亮这话一出,台下立刻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有人甚至说,你也很漂亮,东方的美人。
主讲者比了一个手势,让台下安静起来。
他没让云烟下去,反而继续问她:你刚刚说可以把它做成一些小零件么?我可以继续问,你还有什么想法?
见云烟沉默着思考,这位主讲者提示到,小的,什么零件?
云烟想了想,尝试着自己比划了一下,说:很小的,被打磨的很细致,表面光滑
云烟对这种生物材料原本没什么想法。
但可能是出于昨天那个老师讲的大脑解剖的影响,现在云烟在台上又比较紧张,她脑海里居然真的浮现出一个大概的设想。
云烟觉得这东西做好后,大概只有半立方厘米大,通体光滑。
但却会有两个小小的触角,可以用来抓住人的头皮
如果可以连接在某个机器上面,说不定可以做深入的脑域探究。
因为只是猜测,所以云烟说得比较慢。
一字一字的,这个设计也在她大脑中缓缓成型。
描述完外观,云烟慢慢的描述她设想的作用。
台上的小姑娘思考的很认真,语速很慢,却不打磕绊。
而且发音标准清晰,台下的人似乎都能感受到云烟的思考流程。
短短的一个设想,云烟说了大概有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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