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林摇摇头,她只记得自己在帮助舒望从器材室里出来后,盛安星说她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但她本以为这无关相貌的成分。
盛安星笑道:我母亲要是还在的话,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收拾过后,盛安星又找了一套睡衣和崭新的内衣,他把衣物放在床头,我去给你放水,你晚上泡一会儿会舒服些。
说完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热水,不断调节水温,甚至还滴了几滴精油,锦林走进浴室的时候就闻到了满室的玫瑰与鼠尾草的香气,。
盛安星给她摆好了浴巾,又嘱道:别泡太久然后才离开。
锦林脱下衣服,钻近浴缸。
氤氲的水蒸汽和精油的气味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靠在浴缸边缘,想趁着独处的机会理一理和盛安星的关系,但是大脑不受控制地叫嚣着罢工。
最后等到洗完澡穿上睡衣后,她都没理出什么有用的要点,只是觉得自己太累了想好好睡一觉。
盛安星一直坐在门外,见她出来后立即站起来,如同屁股下粘了根弹簧。
锦林边擦着头发边问:有没有吹风机?
有。他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让锦林坐在床边,撩起她潮湿的头发吹着。
盛安星大概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伺候人时刻,刚开始不小心扯到了她的头发,但很快就适应了起来,动作也十分小心,没有再拽到她。头发被吹干后,他把吹风机放到一边,站在锦林后方,伸手给她揉肩膀。
行了,你不用做这么多。
锦林想把盛安星赶走,但是他却坚持道:这样能放松肌肉,让你休息得更好。
盛安星变换着位置和力道,不断地观察她的表情,寻找让她放松的受力点,他观察细致入微,没多久就掌握了诀窍,锦林在他的按摩下逐渐眯起了眼睛,开始昏昏欲睡。
过了很久,他才松开手,抖开被子:我去洗澡,你困了就在这里睡吧。
锦林唔了一声,钻进被窝里,盛安星又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走进浴室。
锦林迷迷糊糊地睡了许久,突然感到旁边的床榻凹陷下去,立即惊醒了过来。
卧室里大灯已经关上了,只留着一盏微黄的床头灯,盛安星拿着一本书,正坐在旁边翻阅,听到动静立即看向她:吵醒你了?
没有。锦林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倾身在她的后脑勺上印下一个吻:晚安。
锦林一动不动,似乎又睡了过去。
她睡得并不踏实,在盛安星夜里关灯躺下的时候再次醒来,感受到他靠过来的胸膛和环住她腰身的手臂,她又僵住了。
盛安星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宛若在哄人入睡。
这次锦林总算是睡得安稳了点,一夜无梦,直到次日清晨才被身上异样的触感弄醒。
她一开始只是觉得身体被桎梏得动不了,也莫名喘不过气,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身前的被子鼓了一个大包,盛安星整个人都被罩在被子下方,她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觉得被子上一坨凸起都像是梦魇般笼罩着自己。
或许也是因为看不见,触感才更加明显,盛安星不知碰到了哪里,她整个人都像是烧起来般抖了抖,拼命往后缩,惊怒之下喊着:你干什么?!
盛安星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仰起头,目光缱绻地望着她,他的头发和脸都被闷得汗湿了。
你有感觉的,是不是?他舔了舔|湿润的唇瓣,我听说会很舒服。
锦林耳根通红,她又往后缩了点:没有必要,你别这样
盛安星扣住了她的脚踝,不让她更加后退:锦林,我不想你对这种事有什么不好的印象,你放松下来,感受一次好不好?
他的眼里尽是被克制的欲念,那副充满诱惑的表情在晨光中变得朦胧又蛊惑人心。
锦林烦躁地扭过脸,只用沉默以对,片刻后盛安星用力闭了闭眼睛,低低道:我知道了,早上是我没忍住,对不起。
在他即将挪开身子的时候,她抓住了他的手腕,蹙眉深深吐了口气:你快点结束。说完自暴自弃地仰倒下去。
然而一番折腾下来非但没有很快结束,反而持续到了日上三竿,锦林浑身好似被水过了一遍,头发也潮了大半,她趴在床边平息了呼吸,才慢腾腾地爬起来准备洗澡,落地时腿一软,幸而平衡能力足够好,很快又站稳。
一旁伸出胳膊准备接住她的盛安星默默缩了回去。
锦林洗漱完毕,收拾好自己才感觉饥肠辘辘,盛安星还在洗澡,她前夜并有见到盛安星的家人,以为整个盛宅除了他们只有侍从,于是直接打开门走了出去。
锦林在侍者的指引下来到厨房,本想随便找点食物,却发现已经有个年轻的女人占据了厨房,她正忙着烘焙糕点,衣着打扮完全不是在宅子里干活的样子。
待女人转过脸,惊讶地望着她,锦林才发现自己曾见过她。
那是在陆肖铭生日宴会上盛彦禾的女伴,听说职业是律师。
此刻年轻女人正系着围裙,但身上还穿着真丝衬衣和牛仔裤,一副干练的打扮,身上沾了些面粉和糕点屑,整个人都是手忙脚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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