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惊恐地回过头,就见七、八个男人正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
他们形态各异,身高、年龄也差着不少。有年轻的,也有年纪大些的,有的颇有几番俊朗,而更多的,则是些样貌普通的汉子。
为首那个和自己说话的,是个看起来年约叁十左右的,一身腱子肉的男人,他身量颇高,脸上有道刀疤,一直从额头划到了右边眼角,瞎了只眼睛,故而还戴着个黑色的眼罩。
他的穿着比起其他几个,也更华贵些,虽然比不上那正在洞房的田七郎,可比起梅香往日常见的村民来,仍是富贵不少。
“哎呦,小娘子害怕了!”那汉子身后一个尖嘴猴腮,颇有几分猥琐的年轻后手搓着手,调侃道,“大哥,咱们兄弟几个一起上,她那小身板儿,怕是吃不消吧!”
“有啥吃不消的!你没看她骚水都流了一腿了!你装什么君子,要是你不忍心的,那就滚一边儿去,别碍着哥几个乐呵!”
“就是,今儿可是七爷大好的日子,他在里面暖玉温香的,咱们也找找乐子,不是正好!”
几个男人七嘴八舌地凑过来,哪管什么怜香惜玉,伸着手,把梅香按倒在地上,两叁下便褪下她脚腕上的裤子,扯了前襟,把她扒得只剩下个肚兜。
心里想男人是一回事,真的被野男人强又是另一回事。
梅香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挣扎着想要遮住自己,怎奈一双手被他们牢牢按住,只能夹紧双腿,尽量不被他们得逞。
“还扭上了!装什么贞洁烈妇,刚刚不是自己捅得挺欢的!”
“嘿嘿,那是她看上咱们七爷了吧?小娘子别急,咱们黑哥的棒子可是出了名的长,保准让你销魂得上了天!”
说着,几双大手伸过来,有的掰开她的双腿,罩上了阴户,有的,则隔着肚兜,疯狂地揉着那一对奶子,像是和她有仇一般,专往那嫩肉的地方掐……
梅香听他们唤田七郎为“七爷”,料想他们几个应是田七郎家的家丁,赶紧大声喊了起来,“住手!快住手!我是你们七爷新媳妇的亲姐姐,你们……你们这样……七爷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几个男人俱是一愣,随即交换了个眼神,那为首的,戴着眼罩的男人阴恻恻地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七夫人家那个不要脸的贱妇!咱们没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记得,你叫梅香是吧?”
梅香没想到他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可既然知道她的身份,这贱妇一说又从何而来?
年轻后生见她愣在那里,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凑到自己面前,伸着舌头,舔上了她的嘴唇儿,好一阵砸吧,直亲得梅香昏了头,两人口中涎液翻滚,滴落到她胸前,这才作罢。
他舔着舌,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真当那个什么抽签是天注定的啊!咱们每次娶亲都是早就查清楚的,七夫人那是咱们爷早就看上的人,所以你们母女平时怎么对她,咱们自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往常你和你那贼老娘,没少往死里欺负夫人,大冬天让她穿着件单衣去河边洗衣服,还把她一脚踢下冰窟窿里。还拿着她穿过的小衫卖给隔壁村儿那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盘算着想把她卖了给人家做小,要不是七夫人以死相逼,差点让你们得了逞!”
说着,又狠狠地拧了一把她胸前的嫩肉,撇嘴道:“今日落到我们兄弟手里,你以为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么!”
说完,朝左右使了个眼色,便有人一把扯开了梅香身上仅存的那件肚兜。
七、八个大男人,淫笑着摸上去,有人掐胸,有人捏臀,那被唤作“黑哥”的眼罩男子,则提过她一双赤条条的白腿,盘在自己腰间,粗黑的龟头蹭了没几下,就一个发狠,生生地顶了进去,直疼得梅香忍不住尖叫起来。
她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即便有过自渎,此刻也被挑拨得流了不少淫液,但初尝云雨便是如此巨物,又怎么承受得起?因此那哭喊声甚是凄惨,吵得洞房里的田七郎和梅朵也不由停了温存。
“相公,外面是怎么了?”
梅朵羞嗒嗒地靠在田七郎的怀里,眨着眼睛问道。
田七郎猜到是下人们寻了女子来淫乐,但闹得这么凶,吵着自己的兴致,也实在是可恶!
他又轻轻地吻了吻梅朵的小嘴儿,从她穴里撤出身,坐起身,披了件袍子,“你等等,我去看看。”
门外,黑哥干得正欢,梅香在他身下被肏得不住发抖,偏那些男人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个个跃跃欲试,只等排着队上她。
田七郎推开窗子,一眼便看到月光下,自己那一群家丁奴仆正搂着个女人欢爱,不由皱了眉,咳了一声。
他声音不大,却吓得众人停了动作,唯剩下黑哥,因为那阳具还插在穴里,一时之间,进也不是,拔也不是。
倒是那后生脑子转的快,赶紧道:“七爷!这小婊子就是夫人那后娘的闺女,她叫梅香!”
田七郎对这名字没什么印象,但是也知道梅朵在家时没少受后娘和姐姐的欺侮,当下皱了眉,看着那一身狼狈的女子,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
“七、七爷……”偏偏那梅香也是个没脑子的,即便到了这个时候,还指望他能救自己。
田七郎冷笑一声,“还等什么,一起上吧。”
说完,关了窗子,再不作声。
“是!七爷英明!”
几个男人得了主子的吩咐,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上下其手,将梅香提了起来。这个弯腰嘬奶,那个捏了下巴,将自己的阳具捅进了她的嘴里,黑哥的阴茎还顶在她洞里,身后却又有别人将她臀瓣扒开,不顾她死活地,愣是挤进了后穴……
这一晚,红帐内,田七郎和梅朵恩爱温存,庙门口,梅香却被一众鼠妖干得死去活来,接连昏了几次。
待到金鸡破晓,一切才归于了平静。
村民们按照往常的惯例,到庙里收拾花轿和献祭用的物件,却在庙外发现了浑身赤赤裸,满是污物,昏迷不醒的梅香。
自那以后,梅香便一直痴痴呆呆的,问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整日浑浑噩噩,但她被人奸污一事却闹得全村都知道了。再加上她们母女往日里的口碑一向不好,欺负梅朵也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实,因此也没有什么人可怜她,只说她是遭了报应,被鼠神惩罚。
张氏为了给梅香治病,几乎花光了家里的银钱,就连梅朵被送去献祭时,村民给的那些银两也被她贪了个干净。见家中积蓄不多,梅香在这村里也没了好名声,张氏终于一不做二不休,卷了赵大所剩无几的家财,带着梅香一起跑了。
她们母女离开后,又过了几日,赵大有一晚竟然做了个梦,梦中梅朵穿得光鲜亮丽,身旁还站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两人恩爱有加,对他这个父亲也是恭恭敬敬。
第二日,赵大按照梦中女婿所说,在自家的田地里刨出了一罐金子。他用这些钱盖了新房子,买了地、买了牛,又娶上了一房规规矩矩,温温顺顺的小媳妇,从此过上了好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