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收回这句话。
今汐,你能不能不要在我洗澡的时候,嘲讽我。
今汐倚在门边,笑着问:为什么不能?
没穿衣服的男人是很脆弱的。
那我就再用最标准的普通话,把你的情书大声地、富有感情地朗诵一遍吧,亲爱的屁汐,我爱你,请你嫁给我!
只听咯吱一声,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了,某个脆弱的男人就这样赤条条地站在了今汐的面前,当然,腰间系了条单薄的浴巾,还是遮不住他这一身壮美的大好河山。
今汐不是第一次见到某人的身体,但这突然来一下,还是让她呼吸顿了顿,脸,羞红。
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
他拎着她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今汐像只小兔子似的被他拎着:哎,你又要打架吗!我给你说,我今天吃撑了,我力气很大的!
薄延将她扔到床上,狭长的眼角挂了一丝邪气横生的微笑:跟我在一起纯洁地玩太久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做。
好像是有件一直没有做的事情。
六月的风温柔地吹拂着枝梢,夜色浓郁得就像化不开的水墨。
在她的整个世界彻底崩塌之前,她听到薄延在他耳畔,用低醇而性感的嗓音,喘息着说
今汐,谢谢你。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那张信纸,纸张的末尾写着一行字
谢谢你给我那么好的家,那么好的家人,谢谢你包容我的臭脾气。
未来漫长的人生路上,薄延答应你,会为你挡风遮雨,护着你,疼爱你,尊敬你。
谨以余生最真挚的爱,献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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