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
哦豁,这骚动的青春,看来最近村里春心萌动的,不止她家的毛茸茸。
“蠢豹子说,要送喜欢的姑娘花儿,我去林中特意挑了一大捧,可是我刚才一生气,全给弄碎了。”
苏瑶这回是真的震惊了,她家这个智商不行,但是他特别会模仿。
学着送花没啥,她怕的是他被班亚教坏了,学会了用强。
她严肃道:“班亚是个不正经的豹子,强啃女孩子嘴巴是耍流、、氓,你可不能跟他学。”
“他为什么要啃兔子嘴巴?啃嘴巴是什么滋味?我也想啃你的……”
苏瑶指尖掬起一捧水,浇进了某只蠢虎喋喋不休的嘴巴里:“闭嘴,不许再问。”
她上辈子也才活到十九岁,初吻都还在,哪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
哎,兽妖在性方面其实挺开放,有相约一起过春日祭,过完就分第二年换一个的模式,也有忠贞的一夫一妻。
毕竟有兽的因子在,尤其是在春日发、、情的时候,许多兽在野外就开始啪啪啪。
苏瑶作为现代人,遇到这种事远远就避开了,蠢虎总是黏在她的身边,这些年错过了这些带颜色的现场教育,就养得格外的纯洁。
可苏瑶也没有办法给他上生理课呀,所以还是赶紧让这货恢复记忆吧,再这么下去她真要顶不住了。
又不让问了,大老虎吐出了嘴里的水,视线遗憾地划过坏丫头粉粉嫩嫩,看起来格外好吃的唇。
苏瑶一边给大老虎洗身上的泡泡,一边低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吃内丹?”
大老虎眨了眨眼,慢吞吞道:“过两天吧,我心情有点不好,不想吃。”
苏瑶:“……”
你特么嘴角都快咧到耳朵边了,是心情不好?
不气不气,他就是只毛茸茸,智商说不定还不如狗子,没必要跟他生气。
只要忍过了他的突破期,想怎么虐他都行。
想到这里,苏瑶强压着怒气问:“你要怎样才会高兴?”
“我不要跟你分房睡。”
“行,不分房。”
“我想把你的床换成大床,晚上我给你暖被窝。”
苏瑶:“……”
大夏天暖个屁的被窝,这浑蛋他可真会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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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个澡,苏瑶便把某只毛茸茸哄好了,一人一虎双双把家还。
石英已经麻利地做好了饭,见到两人回来,松了一口气,招呼道:“快过来吃饭。”
苦逼兮兮修大门的林风,把手中的木料一扔,看着某个坏小子不满道:“动不动就拆家,下午给我砍树去。”
“把厅堂里的大床拆了修大门吧,反正也用不上了。”大老虎得意洋洋道。
林风一怔,随即吼道:“你什么意思?”
“晚上我跟瑶瑶睡,所以用不上那床了呀。”
林风如遭雷劈,双眼控诉地看着身边的女儿:“瑶瑶,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说好的统一战线把坏小子赶出去呢?
苏瑶:“……”
她有罪。
苏瑶出尔反尔,大老虎也食言了。他明明答应腾根晚上吃下两颗王级内丹,却突然改主意过几日才吃,弄得腾根很被动。
临走前,腾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苏瑶,示意她帮帮忙,最起码哄着那祖宗快点把东西吃了。
苏瑶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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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老虎想像小的时候那样,蹭上苏瑶的床,他闹了半天,还是被苏瑶冰冷无情地拒绝了,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趴进了地上属于他的窝里。
没了巫阵的保护,苏瑶特别注意村中的气息变化。当她感知到那一抹不祥的,让她厌恶的气息出现时,她立刻睁开了双眼。
来不及打招呼,她就冲出了卧室,一直没睡着的大老虎,也紧随其后。
与昨夜明月高挂不同,今天晚上一点月光与星辰都看不到,四周安静到可怕,连虫鸣与蛙叫都诡异地消失了。
灵力运转到眼睛处,苏瑶才勉强看清了四周,顺着给她不好预感的地方前进。
大老虎也意识到危险,紧张地跟在她身边,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出事的地点,就在隔壁狮子家。越是靠近,那股让苏瑶不舒服的感觉越是强烈。
倒不是说他身体上出现了恶心头晕等这些具体的症状,而是心里涌起一股危险,肮脏,本能觉得排斥。
很快,一对年轻男女便出现在了苏瑶的视野里。
女的她不认识,但那男的正是肯焰的二弟厚商。这会两人正搂抱在一起,用大老虎的话说,就是两人在互相啃嘴巴。
苏瑶这回没有刻意避开,反而快速地飞了过去,因为她发现,那个女人周身萦绕着一层黑气。
由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那些黑气就像是有生命力一样,从女人的身上慢慢侵蚀到了厚商的身上。
那诡异的黑气显然就是魔气,苏瑶不敢直接伸手去接触,她用木系法术催生着路边的藤蔓,快速生长后把两人拉开。
被拉开的两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苏瑶一边观察着两人的神情变化,一边沉声问:“厚商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双眼迷茫了好一会儿,厚商的眼睛里才重新有了些神彩,他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声音里满是尴尬:“瑶……瑶瑶妹妹,你,你也没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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