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利诱,好!
很好!
吴静香停顿转身,眼眸流转,隽邪魅惑地看着李双双,嘴角勾勒出一丝嘲讽,“正好,我也很想领教李丞相权倾朝野的好本事。”
“我这人最讨厌被人威胁,特别是那我亲人威胁我。”
吴静香说着,一脚踹向石桌。
“砰!”
一声巨响,石桌炸裂,灰土飞扬,石桌彻底化为尘土。
石桌上的书本自然也不能幸免,四分五裂。
“好了!
书是我毁的,你们可以去告状了。”
吴静香掸着衣裙上的尘土,整理衣群,心满意足离开湖心亭。
她可真是一个好人,大好人,体贴人心,替人着想的好人。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尘土。
“可恶!
实在可恶!”
“一个乡野女子而已,竟敢如此欺凌我们!”
“我们这么多人,皇上还能偏袒她不成。”
吴静香一走,湖心亭的贵族小姐们全都怒了!
之前宴会,吴静香研究的□□大方光彩,将她们精心准备月余的节目,衬托到了尘埃,心中岂能没有怨恨。
今日不知是谁提议将这罪责推给静和县主,她们几人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她们早已安排侍卫将湖心亭四周把手,不放进任何人进来。
“我们真的要诬蔑静和县主吗?”
哭嘤嘤的八公主出声道,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如今不是我们想要罢手就可以的,你们没有听见刚才这位深受皇恩的静和县主的话,她把我们记恨上了。
如今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
李双双阴狠地说道。
李双双地眼眸充满了阴毒,心中无比地嫉妒,好一个静和县主。
她原本是京城地第一才女,深受众人追捧。
可是自从着乡村野丫头进京后,一切都变了,原本属于她的光环全都消失了。
李双双永远记得三年前的那天笔试,她输了,输得很惨!
还被世人耻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偷。
只要书社有活动,总能听到耻笑她的声音。
沁入骨子的恨,经过三年的发酵,早已侵入她的五脏六腑。
原本以为她还可以等,等到时机成熟,等吴静香被皇上怨气,再施行她的报复。
直到昨日宴会上,那个英俊无比的男子拉着这乡野村姑的手,她疯狂的嫉妒,恨意熊熊燃烧。
世间最好的男子本该属于她,站在他身边的人,也应该是她!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早就发现了人人谈之色变的鬼王,并不是面容丑陋入夜叉,而是以为英俊的美男子。
见过姬寒寻的面容之后,世间的男子将变得寡淡无味,平平无奇。
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她连父亲也没有告诉。
她甚至为了他出手处置了他的几个未婚妻,这么谪仙的人儿,怎可被那些庸俗极致的女子骚扰。
陈南公主可惜不能随便杀了,她便把她送到了太子的床上,一切都是那么天衣无缝,没有人知晓。
堂堂大齐的战神,怎么能被一个乡野村姑污染。
定是那狐媚子使了见不得人的下贱手段,李双双脑海里浮现出吴静香那张明艳绝美的脸,恨不得立即上前刮花。
吴静香从来不怕她们几人将罪责推脱到自己的身上,现场有这么多人可以证明,她们争吵之时,自己可不在现场。
若是她们来寻麻烦,尽管来便是!
“先生,你没事吧?”
迎面撞上急冲冲赶来的斐文浩一行人,满脸的着急忧虑。
“没事,跟两位公主闲聊一下。”
吴静香说道,“没什么大事,都回去吧!
我还要看你们几个打马球,小花就喜欢大惊小怪”“静香,有什么你可不要憋在心里,记得跟我们商量。”
说话的斐云飞,他的眼睛不住往湖心亭里瞄,一副生怕吴静香被湖心亭里的几位吃了一般,“就算她们几个身份高贵,也不用怕。”
“好了!
好了!
你见我啥时候吃过亏!”
吴静香笑道,“你们几个今天也来打马球了。”
有斐云飞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其他三少的影子,见到他们几个,吴静香还朕有些意外。
京城的地儿,竟如此之小。
“你还说呢?
回京这么久,也没见你来找我们几个,当初在桂南的情谊哪去了。”
斐云飞记仇说道,“你记得找他,也不来找我!
是不是嫌弃我没有他身份显赫,现在我爹爹也快升为尚书了。”
他指的是斐文浩,他们两同一宗族。
只不过斐文浩是嫡系,斐云飞则是旁系。
“恭喜你,未来的尚书之子!”
吴静香双手祝贺,玩笑似的给他鞠躬,“求未来的尚书之子罩我!”
“好你个斐云飞,是在埋汰我吗?”
斐文浩不甘示弱,佯装要敲打斐云飞。
旧友重逢,总能勾起无限的话题。
吴静香不知的是,在她身后又多了几句骂名。
“不知羞耻!”
“整日勾引男子!”
在马球的其他时间里,竟没有别的波澜,她还以为几位公主按捺不住想对她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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