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岩城守军们才知道,这些银甲军就是特意来支援他们的。
岩城守将从未听闻过宣国还有这样的一支奇兵。战事激烈,他也没空多想,心里却在庆幸他们来得及时。
银甲军显然是精心训练的精锐,陆续从峭壁之上降落下来,大概有三千人左右,却个个以一敌十,打得燕国军队的将士们毫无还手之力。
其中,他们领队的那一位,银色头盔上有一缕红缨,挥着长枪在燕国军队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来来去去的厮杀着,甚至还逼得燕飞机队的领兵将军都有些胆寒,呼喊着燕国士兵来保护他。
只是这群银甲军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还没等燕大家队的士兵们反应,他们的将军就被俘虏了。银色长枪的枪头抵住了那位燕国将军的脖子,擒住他的便是那位疑似银甲军首领的将士。
“住手!你们的将军,已经被我擒获,放下武器,否则,我就杀了他!”
那清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所在,不管是城墙之上的,还是城墙之下的,都听得清清楚楚。
岩城守将眼瞳一缩,看着那位银甲军的将领,心中既敬佩,又疑惑。敬佩的是,对方的内力深厚,说的话,可以在如此吵
杂的环境之下,压下了所有人的声音,传遍整个战场,可见,对方的内力深不可测。疑惑的是,他从未听闻宣国内,不,应该说是天下各国带兵的将领之中,有谁的武功达到这种地步的。
这个人,到底是谁?而这些人,又是谁?真的是宣国隐藏的奇兵精锐吗?
岩城守将心中充满的疑问,可现在并不是询问这些的时候。他给传令兵打了个眼色,传令兵便举起了手中的令旗挥动着。
岩城守军们一看令旗,便全都向后退开,只包围着燕国军队的将士们。
这时,燕国军队的将士们也才全部看清是怎么回事。
那位将军的几位副将相互对视一眼,随后提着长刀,长枪,一起冲向了擒获了燕国将军的那位银甲将领,想着杀了她。
可那位银甲将领,动都没有动一下,只冷笑着看着他们。眼看着她就要被几人围攻了,岩城守将正准备上前帮忙,可没想到,就在这时,从山壁之上飞速射来了几道寒光,擦着那几位副将的耳朵就射了过去,最后围着被俘虏了的那位燕国将军的身边,插进了土地中。
那宛如在被俘虏的燕国将军身边围起来一道篱笆一样的八支长长的羽箭,彻底逼停了那几个冲上来的燕国副将们。
那银甲将领戴着遮住一半脸的银色面具,露出的嘴上冷笑一声,道,“这一次是警告,下一次,就不是这么客气了,希望各位三思而行。”
说着,她手里提着的长枪枪头微微动了动,在燕国将军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
她冷冷道,“我这杆银枪可是削铁如泥的宝贝,我的手若是抖的厉害一些,恐怕将军的人头就要落地了。诸位,难道是打算杀了这位,好自己上位不成?”
那几位燕国将军的副将听到银甲军将领这么说,脸色越发难看了。而燕国将军,也眼神暗沉了许多,他小心翼翼的扭着脖子,对银甲将领道,“这位将军,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立即带着士兵撤退,再也不会侵犯贵国了。”
银甲将领瞥了他一眼,笑了,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傻子,道,“你前年冬的时候,带领了三十万大军前来,可却被柳家的两房将军给打得落荒而逃,现在,时隔短短一年时
间,你就又带兵前来。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说着,银甲将领挥动长枪将这位燕国将军的手臂给划伤了,差点就削断了他的整个手臂。
燕国将军高声痛呼,捂着手臂,脸色惨白的跪着,脸上的神色灰败的彻底没了希望。
那几位副将一看这位银甲将领竟然如此狠辣,说动手就动手,那干脆利落的手法,彻底镇住了他们。况且,对方还有一个隐在暗处,却箭法精湛到让他们胆寒的神箭手。
银甲将领见他们终于都老实了,便对身边不远处的一个银色头盔上有蓝色长缨的银甲军点了点头。
那位银甲军抬手一挥,所有的银甲军瞬间齐动,举着长枪将所有的燕国将士都包围起来,并且,其中一位银甲军还向着山壁那边打了个手势。
岩城守将便看到那山壁上,再次降落了一队队人,然后这群人有的去了伤员身边,有的也走到已经放下武器,被包围着的燕国军队之中,一个个的将这群燕国将士们脱去铠甲,捆绑好,再用绳索连成长串。
岩城守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有些恍惚,战事就这么结束了?
当然没有,这群银甲军将俘虏捆绑好之后,留下两队人,一共二十人,在岩城这里处理善后,其他的银甲军,则通通骑上快马,直接向着燕国军队的军营而去!
岩城守将大惊,看着留下来的那两队银甲军的领头之人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那位银甲军大队长,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十分平静淡然的道,“自然是要去反击。”
一而再的带兵来挑衅,也该让他们尝一尝被别人打的滋味了。
与此同时,郑国与梁国的边境,梁国三皇子也带兵过来攻打郑国,准备将这个已经强弩之末的国家彻底灭了。
可没想到,他们的大军正冲撞的城门,眼看着就要攻破这座破烂的城池了,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队身穿银色盔甲的骑兵,从他们的身后骤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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