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手脚被链子铐的严实,痛苦不堪闭着眼打滚,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鼓起。
蒋嗣濯戴好眼镜,从地上起身:“禾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旦动心,我会把你给退学。”
“没有!”他捂着脸大吼。
“是吗,我怎么记得我告诉过你一次了。”
禾渊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打滚的想换个方向从地上爬起,结果被他一脚踩到了腰,痛的根本直不起身。
脚尖在用力的往下碾压,禾渊痛的张大嘴嗷嗷叫。
“忍你一次可以,但永远不会有第二次,等你脸上的伤好之后,我会把你送出学校。”
“你他妈的凭什么!”
“凭我是把你送进这个学校里的人!”
他不发火还好,发起火来,不同他的暴力,是无名的阴森,站在那里冷幽幽凶狠吐着话,能将人吓个半死。
打小被他支配出来的恐惧,禾渊一时间连反抗的动作也忘了。
“去医务室,处理你脸上的伤口。”他收回脚命令。
“爷不会从这个学校离开。”
“因为你的前搭档?就这么喜欢。”他讥笑。
“对,就是因为她怎么了!你明知道凭什么还要让爷从这个学校里面离开!”
蒋嗣濯伸出腿朝他脖子上抡过去,禾渊疼哭了,扒住脖子上的那条腿。
“蒋嗣濯——”
“我告诉你,你必须从这个学校里走。”
“爷就不!”
他面无表情推着眼镜,收起脚离开了。
禾渊愣在原地,捂住被踹伤的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哀哀问道:“你,你去哪啊,爷说了不离开,打死都不会离开的,你别想着让我走!”
可他连一句回应都没有,这一刻他有点慌了,蒋嗣濯什么事干不出来,向来说一不二,强迫人的手段做了又做。
“蒋嗣濯!”
大门猛地关上。
禾渊着急忙慌的回到宿舍,发现那两个人正在玩她,倒是没插进去,而是一人一个奶子在手中捏。
“哦回来了,看脸上被打的伤,就知道一定没打过。”郗予眯眯眼嘲笑。
他手里抓着奈葵奶头往前拽:“不快去安慰一下嘛,你瞧瞧他好可怜哦。”
她跪在地上乖乖看向他问:“4301,你脸上的伤没事吗?”
“有事!有的事大着呢!”他关上门,站在宿舍中间,表情坚毅:“月里葵,爷问你,你有什么梦想。”
308懒洋洋挑眉:“开始做阿拉丁神灯了?”
“你闭嘴,爷问她呢!”
她想了一会儿,跪的很直:“早点毕业,见到主人。”
“我满足你。”禾渊严肃:“我可以让你早点见到你主人。”
“我带你从这个学校出去。”
郗予气笑了:“喂喂喂不是吧,你是仗着自己有特权了不起,居然还能光明正大的把奴隶从学校里带走?”
“不是光明正大,我们偷偷摸摸走。”
308敛了眉。
“你知道这学校外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吗?”
“爷清楚!清楚得很!不就是4座破山30多公里的路吗?爷带你走出去,见你主人,你就跟爷说行不行,一句话事儿,说啊!”
奈葵摇头。
“主人想要我能从这里毕业。”
“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你他妈的,你主人要真这么看中你,会把你送进这种鬼地方,让别人玩弄你吗?妈的!”
“我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
他气昏头冲上前伸出拳头要往她脸上砸。
郗予攥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掐着她粉色的乳头,用力凹出了指甲印子。
“给爷松开!”
“疯子,你当这是什么捉迷藏的游戏,从学校里跑走的几率为零。”
他气喘如牛,又似乎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直勾勾盯着他。
“如果你想要一块跑的话,爷可以帮你杀了你的训练师。”
郗予眼里突然犹豫了。
“喂308.”
他靠在床铺栏杆上漫不经心的抬起蓝瞳:“你想收买我没用的,我没有必须要从学校里出去的理由。”
“那你当初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他笑了笑。
“太聪明。”
“……”
“不妨你先说你的,为什么突然就要带她偷偷从学校里跑了,有什么必要的理由吗?说出来感动到我,说不定可以帮你。”
禾渊沉默了半响。
“我哥要杀我。”
“那不正好吗!”308没心没肺笑了起来,摊开手:“杀了你,少一个人,我们也可以把她玩的很好。”
“操!”
奈葵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角,眼巴巴仰望着他问:“真的吗?”
308捂着肚子噗嗤笑出了声:“哈哈,这种蠢话原来真的有人会信,拜托,人也不能愚蠢到这种地步吧。”
郗予将死鱼眼眯成了一条缝。
他刚才也信了。
“啊!如果是真的你怎么办呢!”禾渊抓住她的头发,气的鼻孔冒烟。
“那,那我可以,跟你哥哥求情,你哥哥是谁,我帮忙跟他说。”
身旁的两人一愣。
“这家伙居然还不知道你哥哥是谁呢,看来那男人没告诉她,他自己的身份啊。”
禾渊勾起唇角,微眯起的桃花眼散发颇有诱惑的笑意,弯下腰,在她脸上吹了口气:“月里葵,要是我说只有你能跟我一块逃跑,才能救我,你会不会跟我走?”
“可是,刚才爸爸说了,你是在骗人。”
308背过身捂住肚子笑的几乎喘不上气。
“你他妈叫谁爸爸呢,不准叫他爸爸!”
“唔,4301……不可以拿自己生命骗人的。”她捂住头皮疼的眼里闪烁泪光,衣服被推到了脖子上,露出两个圆嫩的乳在他眼皮子底下。
禾渊看着她的鹿儿眼,痴迷火热,声音也哑了。
“我没有骗你。”
“离开你我真的会死,比被我哥亲手杀了还严重。”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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