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装睡的几十分钟里,沈文哲不是没有想过那边的情景。
热情奔放的大美女,和沉稳克制的机长大人处于同一个被窝里,前者还是一丝不挂,沈文哲早就看出来,一看见徐老师,苏蔓的眼睛就亮了,她要是不做些什么,那才真是有问题。
刘队讲话的几十分钟里,沈文哲悄悄偷看了徐致远好几次,可徐老师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沈文哲觉得,依照这淡定的样子,苏蔓估计也就是摸一摸、蹭一蹭,不可能真的做什么。
可他哪里想得到,这直接到了最后一步啊!
终于没了被子的阻挡,苏蔓食髓知味得寸进尺,频频扭t摇摆,蜜穴如同呼吸般收缩舒张,越缠越紧,把粗壮的肉物箍得近乎变形。剧烈的摩擦令快意翻倍滚动,也让她的身体微微弓着,喉间滚着呜呜的呻吟:
“啊,沈文哲,你老师他……好粗哦……骚逼被……撑坏了……啊……徐机长好棒唔啊啊啊……不仅会开飞机,鸡8也好粗!”
沈文哲简直不敢去看老师漆黑的脸。
下一刻,徐致远抬手想推开苏蔓,可苏蔓却像是不经意的,身体摇摆之中,将雪白的大奶子撞上了男人的手。
然后一边蹭一边叫:“好爽,徐老师碰我奶子了……软不软?大不大?”
教科书式的碰瓷啊!
徐致远额头青筋根根浮起,指节都有些发白了,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怒气。
这一会儿的纠缠,他看出来了,眼前的女人大胆又肆意,她绝对不可能主动离开,且但凡自己有什么动作,她便夹紧了下面使劲嘬吸,整个身体看似绵软无力,却像是完全沾在他身体上。
身体的每一处都成了她的武器,越是要推拒,两人接触的部位就越多,连接的部位就越深。
再大的力气遇到这样难缠的妖精,都无处下手,更何况,老刘刚走不久,他的休息室就在隔壁,若是闹出再大的动静,怕是不好收场。
徐致远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沈文哲,目光冷淡又严厉:“还不快把你的女人带走!”
沈文哲心里竖起了大拇指,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徐老师b到了这副田地,这若是让同期的飞行学员看到,只怕都要惊掉了眼珠。
心中佩服,面上却不敢显露,他战战兢兢的走到床前,想将苏蔓抱起来:“蔓蔓,快过来……”
“不,我不走,我走了,徐老师的粗鸡8怎么办,会难受的~”
沈文哲牙口一酸,合着在她眼里,只剩下徐老师那一根肉棒了?
自己胯下这根不也一样直挺挺立着,刚刚操得正爽被突然停下,此时又被眼前的淫荡画面所刺激,肉棒肿胀的越发厉害了,已经有些发疼了,怎么看也不必徐老师的差吧。
但显然,之前还“好哥哥、好哥哥”叫着他的某人,变心速度非常快。
“别闹,你想要我给你,保证c爽你……徐老师已经结婚了,人家感情很好的……”
这话不说就算了,越说苏蔓越来劲了。
小腹一收,媚肉蠕动着裹住棒身紧紧吸附,整个奶白色的身体更像是八爪鱼一样贴上去,汩汩流淌的媚液滴了满床,因为太撑了,她几乎是泛着白眼大叫道:
“嗯啊,只要老师不推开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师母,徐老师不是自愿的,是我发骚,是我主动骑他的鸡8的……嗯啊……骚逼被撑的好舒服……沈文哲,一起,一起来g我啊,这样徐老师就不会怪你了~~”
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就太大了。
前面几句就是实实在在的威胁,可不就是在说,如果推开她,她就要告诉别人……徐致远很多年没有被别人威胁过了,再好的教养,此时也目欲眦裂。
而那句邀请沈文哲的话,则在暗示他,只有三人行,今夜他带女乘客回休息室做爱的事才不会被追究。
沈文哲眼中划过一抹沉思后,似乎很颓丧的转向徐致远:“老师,她不听我的,要不您就一起吧,我也不会告诉师母和刘队的!”
啧,这句话又加了个刘队。
看徐致远被气的咬牙,苏蔓潋滟的美目在沈文哲身上转了一圈,这家伙也是个黑汤圆啊!
可显然徐致远并不是个喜欢被威胁的,这次他直接半抬起身,用力的推向苏蔓。
哪怕为此阴精又往深处去了些,哪怕手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也没有停顿,明显是怒气上头,非要推开苏蔓了。
哎,看来今天只能到这里了。
苏蔓最后吸夹了下粗壮的棒身,心里满是可惜,都不知道徐老师这粗肉跟全插进穴里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他的精水多不多、烫不烫?
千钧一发之际,徐致远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上面显示“岳父”两个字。
三人呆了一下,距离最近的沈文哲手忙脚乱的想要挂断,却因为太慌乱,不小心划通了。
电话那边立刻传来震天的怒吼:
“徐致远,你怎么回事,佳佳说你又不想调岗,这么多年了,还是个开飞机的,你看看你的那些朋友,都混的多好!……不思进取的玩意儿,那么个破飞机有什么好开的,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什么办公室不是你的志愿,什么狗p梦想,你不往上爬,佳佳他弟弟的工作怎么解决……我警告你,再不调岗,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婿!”
一顿劈里啪啦的训斥后,又挂断了。
徐致远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或者是,房间里三个人都因为突如其来的电话停住了,主要是因为,徐致远的脸色太难看了,就像是多年积压的火山,有种要烧毁一切的可怕威压。
他突然拿起桌上老刘留下的酒,猛灌起来,刺激的液体沿着他唇角流淌,不消片刻,便少了大半瓶。
“老,老师,您别生气,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沈文哲这次是真的吓到了,连苏蔓都有些惊住了,看到这样的徐致远,竟让人心口发酸,她完全放松了身体,从那半截肉棒上脱离。
“好啦,我不闹了,徐老师,剩下的您自己解决吧~~还有再说一句,您是一位很好的机长,别泄气!”
可正当她要离开时,却突然被一把按住。
男人的眼中有些红血丝,平静的脸上没有表情,却有一种异于平时的疯狂。
他说:“不是要做吗?继续!”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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