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吞了好几次,才将爸爸浓郁的精液全部咽下去。
苏晚脑中还残留被热烫精水激射时的刺激感,大脑就像是张大许久的口腔一般,木木的。可眼睛却是直勾勾看着苏牧,刚刚最后的时刻,
她分明看见面前这具完美的身体微微晃动、朝前顶了一下;也分明看见,俊朗清冷的脸上带着几欲失控的舒爽快意……
心中的满足感难以言喻。
等口中的东西全都吞咽完,她扶着这根依旧很可观的阴茎,将其他地方飞溅的精液和口水也都一一舔尽,连黑色耻毛上沾染的都不放过。
她这副样子,就像是以精液为生的妖。
随着她的轻舔,那肉棒又颤动了下,几乎就在下一刻,苏牧抬手猝不及防的推开她,快速拉起内裤,并起身离开了小床。
苏晚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紧贴着床沿躲着,她听到苏牧温润如水的声音,对着妈妈说:“好了,不必管她,我们去海边走走吧”
苏晚缩在床边,眼睁睁看着妈妈和爸爸一起掀开薄纱出去,从她的角度来看,两人一个高大一个温柔,是如此的般配。
她脑中不停回荡苏牧刚刚说的那句话,开始疑心苏牧是用什么样的表情讲话的,越想越觉得,会不会前半句“好了,不必管她”是厌恶
的,后半句“我们去海边走走吧”是温柔缱绻的,会不会她一直的感觉是错的,是她的自以为是,苏牧原本就是爱着母亲的。
怀着这样的想法,苏晚就像是游魂一样在海边胡乱走,甚至无心理会耳机里说着什么,周围的天色暗下来,海滩上的人也越来越少。
终于在不小心撞到一块石头,崴了脚后,苏晚蹲坐在地,茫然的不知道该去哪儿。
她就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海边落日,直到黑暗降临,期间手机响了无数次,连耳机里也传来问询,似乎谁都不知道她在哪儿,整个世界Ⓡ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只有她一个人。
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就在面前。
“苏晚,乱跑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苏晚抬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苏牧,他依旧穿着那条泳裤,身上却带了些细沙和汗水,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短发很凌乱,似乎奔波了许
久,面上难得有了怒气。
正在此时他手机响了。
“找到了……没事,你先找个住处,我带她回来”
透过话筒,苏晚隐约听见妈妈担忧的声音,越发觉得自己卑鄙,可是看到这样的苏牧,感受到他的焦急和关心,心头又升起一些奇怪的甜
蜜。
挂完电话,苏牧又盯了她几秒,最后像是碰到了难解的题、只能抛到一边,压下所有的情绪,淡淡道:“起来,回去!”
“脚崴了,走不了”
苏晚有些可怜巴巴的,星子般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对方,眼尾还泛着一丝红。
苏牧呼吸一滞,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无奈,终究是蹲下身查看了一番后,转过身。
“没伤到骨头,但不好走路,上来,我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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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可兰岛边缘,徐徐海风吹拂,潮汐一浪一浪,能听到脚踩在绵绵细沙上的声音。
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耳机里重新传来了声音:“哎呀,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走了呢?”
“啧啧,你可没瞧见苏大教授是怎么找你的,差点没把这岛翻过来……”
“这么大的姑娘,还被爸爸背呀,真是不知羞!”
苏晚靠在苏牧的背上,听着这些话,心情就像是过山车,胸腔里萦绕着喜悦和满足,只希望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完。
上一次被爸爸背是什么时候,三岁,还是五岁?那该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都说女儿和父亲会比较亲,但苏牧这样清冷的性子,不论是和
谁,都没有亲密无间一说。
自长大后,抛却这几日阴差阳错的接触,此时被苏牧背着,是他们少有的公开接触,爸爸的背还是那么可靠,宽广结实,就像面前的大
海,让人产生又平静可靠又神秘的感觉。
可此时的他们,和小时候的记忆,又有许多的不同。
比如,此时的苏牧,上半身没穿衣服,只穿了一条单薄的泳裤;而自己也只穿着比基尼,两人的身体有大半部分都互相接触着,每一次颠
簸,她的胸总会蹭到爸爸的背上,薄薄的布料等同于无,苏晚感觉到自己的乳尖立了起来,生硬的挺立着,颤巍巍地随着双乳摇摆,刮蹭在坚实的
脊背上。
大量暴露在外的肌肤相贴着,是那么温热的触感,两种不同的肤质,在这静谧的夜里,不停摩擦。
苏晚觉得,每一下,都像是有羽毛扫过她的心尖,带来阵阵酥麻。白日里求而不得的欲望再度袭来,在夜色中,更加肆无忌惮的泛滥。
耳机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爸爸背你也不容易,会累的,不妨说点骚话一下鼓励一下,什么鸡巴、骚屄、骚水,就趴在男人耳边说,一
边说一边吹气,我保证,就算是性无能都忍不了!说不定欲火上来了,把你按在沙滩上来一发,
惩罚你乱跑”
苏晚脸红了,她知道这种事苏牧做不出来,也同样知道,今日这种接近的机会或许只有一次,如果只是这样回去,那还不够深刻。
可太过分的话,她说不出来,想了又想,她凑近苏牧耳边:
“爸爸,我可以自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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