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翰摇头,“皇后无用,太后的话皇上不会尽听,皇上身边这个空缺,不能不填上,再者,我宁家还等着出一位皇子。”
孙姨娘:“那您舍不得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宁翰叹了一口长气,“魏铎喜欢女人,十个八个我送他。”皇上还是比魏铎大,亏欠了魏铎,就补他一点好了。
宁翰道:“不说了,睡觉。”他困得很了,拢拢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孙姨娘喊丫鬟进来把蜡烛吹灭,房间里一片漆黑,孙姨娘也闭上眼睛,陷入沉眠。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瘦啦,很对不起等的人……等天亮了再加油!
大家不要担心,我没法说魏铎会做什么事,但是,我写这篇文的时候有一个指导思想,就是不要写侮辱读者智商的情节,而且,我也发誓不写虐了!不管是对李奕也好,魏铎也好,我都会尽可能的对他们进行精彩的刻画!
请大家不要打我负分哦~以后如果路线往那种无脑狗血为虐而虐偏移了,即使停更修文我也会把他们扭回来!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湖谜 20瓶;杉芽佳子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为她停留
花灯一串串漂在河上, 像一条蜿蜒的火龙, 唐瑶左手提着自己的灯, 右手牵着李奕,拽着李奕往前跑。
女子跑起来并不快, 一会儿停下一会儿回头看,活泼又优雅,李奕步子稍快一分就能跟上她, 只道:“慢点,好好走路。”可她没有听进去,还是高兴的往前跑,李奕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紧了紧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是她主动牵上他的手的。
在宫中也经常握她的手, 但今日和那时的感觉似乎不同。
宫中局促,便连感情都是被束缚的一般,不如此刻开阔。
他们手握着手, 不带有任何调情和污秽,同这里的青年男女一般。
这里的青年男女到是没她胆大, 没有手牵着手的, 但李奕想,他们的心情与那些人,许无二异。
德祥见贵妃娘娘走路不端庄,累的皇上也威严不存,暗道这不合礼!但眼见皇上和娘娘都开心的样子,他便也笑了。他在唐瑶和李奕身后不远处跟着, 再没说什么。
河边也围了很多人,有男有女,男的围成一堆儿,女的三两成群,男人将灯放了,退到一边攀谈,女人们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目送花灯远去。
唐瑶拉着李奕到人群后,终是找到能放灯的地方,她停下,回头看李奕,对李奕笑。
把灯放在地上,也不管会不会弄脏衣服,跪坐在岸边,举起灯,身子往前探,将灯放进水里,怕近岸水浅送不走它,还伸手划几下水。修长的白玉一般的手柔和的划过水面划起波纹,她眼中是愉快的笑意。
李奕站在她身旁俯视她,看她伏下的背,和手划过的花纹,感觉这像画一样美。
怪不得那么多才子也爱这种热闹,还有什么能比得过这诗情画意。
李奕抬头,看远去的河灯,河上古老沉默的拱桥,河两岸或儒雅或柔情的年轻男女,岸边的浅草,临河的房屋河钟楼,还有满城的灯火。
唐瑶放走了自己的,去拿李奕的,“我帮你放。”因为李奕说不要暴露,所以她干脆所有谦称和敬称都不用了。
这次出来玩就当是放假,所有的规矩等回到宫中再守吧,她可是难得有这样放风的时候。
德祥把九头蛇灯递到李奕手中,李奕接过,递给唐瑶。他的灯一开始就是德祥拿着,德祥是不会让皇上干自己挑灯笼和贵妃一起乱走的事,李奕也不会做那种事,培养皇子时有培养皇子的礼节,那事就在礼节之外,他想都没想过,更别提做了。
所以唐瑶也不觉得他会蹲下身放自己的河灯,想想那画面就觉得违和,也罢,自己来放就是了,反正挺好玩的。
李奕的九头蛇底座花灯和唐瑶的莲花底座花灯算是比较华贵的,其他多是一些简单的纸灯笼。
唐瑶目送这些灯远去。
她回头朝李奕笑,“咱们也走吧。”
李奕点头,他们跟着一小部分人流走。
唐瑶正侧头和李奕说着什么,蓦地一阵琴音传入耳朵,她朝前方看去,是宽广的湖面,岸边停着几只画舫,画舫四周放置纸灯笼,室内更被照灯澄亮。
“那是什么?”有身影映在纸窗上,看着像正起舞的舞女。
德祥上前回话,“和祥楼的画舫,租给王公贵族子弟所用,今日花灯节,有公子租来取乐。”
唐瑶看李奕。
德祥道:“娘娘,该回宫了。”
唐瑶脸上的笑意散去,眼里的光彩褪色,有几分落寞,“那就,回宫吧。”
李奕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揽进怀里,带着她往前走,德祥叫来马车,李奕在唐瑶身后,亲手扶唐瑶上马车,唐瑶在踏上垫脚凳时,又朝画舫处看一眼。
看一眼就转过头,却听到李奕一声轻叹。
李奕侧头对德祥吩咐道:“你去问问那东家,看还有没有未租出去的画舫。”
一瞬间,唐瑶喜笑颜开!
她想去看画舫,不如说她不想回宫,宫里再华贵,也像金丝笼,而这里是充满生气的,充满人间的哀欢喜怒,她在这里,脚踩在土地上,心落到实处,而不是宫中,再华丽的生活,都只让心浮在虚处,输输赢赢都只是一时的愤慨与痛快,而没有真正的重量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