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的季沉歌和邵玦从地下室滚到厨房,又从厨房转移到客厅、卧室……痴汉先生热情似火,不依不挠,一定要把季沉歌吃干抹净才肯罢手。
季沉歌的手臂牢牢锢住邵玦的腰,把人按在卧室柔软的床上,嗓音低哑:“老实点。”
邵玦充耳不闻,伸手抱住季沉歌的脖子往下压,凑上去撕咬他的嘴唇,直到咬出鲜红的血珠,他才满足的松了口。
“……沉歌,想我吗?”
季沉歌假装没有听到这个问题,埋头咬住邵玦的脖子,全当礼尚往来。邵玦嘶了一声,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掌控的感觉如火上浇油,让暧昧的氛围更加火热。
季沉歌问他:“跟踪狂游戏很好玩?”
邵玦柔声纠正他:“这叫痴汉play。”
他想起了什么,哑声问季沉歌:“床底下的小箱子呢?”
季沉歌面不改色地回答:“扔了。”
邵玦轻笑一声,猫似的蹭了蹭他,“那可都是我亲手做的,师兄,你最喜欢哪一个?我教你怎么用好不好?”
“……”
季沉歌不回答,邵玦就伸出手拉开床头柜,他藏在床底下的小箱子果然静静地躺在里面。
邵玦缓缓绽开一个长者般从容的笑,眼中盈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嗯,好孩子,不要急,这就喂饱你……”
.
第二天一大早,经纪人准时打电话过来,想要确认季沉歌是否平安,可惜季沉歌接电话的手被某个老妖精张嘴含住,电话就一直没能接通。
季沉歌:……
不是他不想接,而是老妖精实在太粘人了。
幸亏季沉歌理智还在,这里不是修真界,哪能像以前一样滚上几天几夜不消停,于是在邻居遛狗回来之后,他就算着时间结束了这场鱼水之欢。
邵玦勉强满足,像只猫似的霸占了唯一的枕头,听着季沉歌在阳台上和经纪人通话,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不用了萧哥,我没事。……嗯,对。”
“……抱歉,让你担心了。”
“这个……我现在不太方便。”
电话另一头的经纪人好像在激动地追问季沉歌哪里不方便,季沉歌正想现编一个借口,一条胳膊就从背后绕到他肩膀上,季沉歌转头,邵玦的舌头就任性地伸了进来。
于是,季沉歌这边诡异地静音了。
经纪人:“???”
什么情况?怎么聊着聊着人就没了?!
经纪人挂了电话,穿上衣服就往外冲。
然后不幸的赶上了上班高峰期。
经纪人:“……”
早知道就不开车了!这速度还不如跑过去呢!
四十分钟后,经纪人艰难地到达朝雪小区,保安还是昨天的保安,一看见他,就给他开了门,摆摆手让他进去。
大明星的经纪人嘛,忙是正常的。
萧青站在季沉歌家的大门口,闻到了一股非常好闻的饭菜香,好像就是从季沉歌家传出来的。
他按了门铃,里面很快开了门。
呃,一大早就订外卖,看来的确没什么事啊。
经纪人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听见厨房那边传来各种响声,探头一看,季沉歌正在把酒柜推回原位,而厨房另一头,有人系着围裙,正在料理台上做饭。
看背影,似乎是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一头白发,在脑后绑了个低马尾。
萧青:“……唉?”
这发型,可不多见啊。
季沉歌把酒柜推回原位,挡住地下室的入口,招呼萧青:“进来吧萧哥,吃饭了吗?”
萧青挠挠头,“你家这是来客人了?”
白发男人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肤色苍白,容貌昳丽,似笑非笑的神情让经纪人下意识地停住脚步。
“薛、薛、薛……”
季沉歌打断经纪人结结巴巴的话语,“他是邵玦。”
“薛琏!!”经纪人骇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沉歌十分不明白,为什么邵玦和薛琏长得明明一点也不像,但别人总会把他们当作是同一个人?
不是他偏心,而是薛琏除去杀马特发型,就顶多算是五官清秀的长相,跟邵玦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邵玦没有回答经纪人的问题,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从餐盘里挑出一块儿煮好的虾仁,直接用手喂进季沉歌嘴里,季沉歌下意识地接了。
他嚼了两下,才跟一脸震惊的经纪人对视,气氛有那么一丝丝尴尬。
经纪人:“……”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他起床的姿势不对吗!
季沉歌干咳一声,“没吃饭的话,就一起吃点吧,我们也才刚起床。”
我们?我们?我们???
经纪人一把拉住季沉歌的手,火急火燎地把人拽到了阳台,再回头一看,家里的吧台横在厨房和客厅之间,勉强挡住了邵玦的身影。
经纪人压低声音,崩溃地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薛大少爷怎么在你家?他什么时候来的,难道昨天还在你家过夜了?你们到底有什么关系?!靠,昨天的私生饭呢?!”
“……”季沉歌犹豫了一下,“他就是啊。”
经纪人没听懂,“什么玩意儿?”
季沉歌说:“这段时间跟踪我的私生饭就是他,我们昨晚摊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