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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差点让人深究到我本体,使我受创。”雌盘还在继续,语气说不上多么好,甚至有些隐隐约约失控的感觉。
    “你招惹了个什么怪物?他毁掉了雄盘,而今你又强行唤醒我,莫不是活得不耐烦……”罗盘的声音一顿,继而徒然森冷:“——想死?”
    高文光第一个反应就是被骂了之后的羞愤,咬牙切齿地才忍住了反骂回去的冲动,等他终于稍稍冷静了些,才明白雌盘说了什么……雄盘,毁了!?
    怎么可能?!怎么做到的?已经和雌盘相处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高文光很清楚,这些罗盘根本就不是能以常理去判断的,它们强大又不可一世,与其说他让雌盘认他为主,不如过是雌盘选中了他,可是现在,竟然有人能毁掉雄盘!?
    “你身上的气运已经呈现消散的趋势了,虽然问题还不大,但是……”雌盘的声音猛地刹住,然后它极其生硬地扭转了话题:“暂时别和那个奇怪的东方和志正面相碰,你去替我寻些灵物来,雄盘被毁我也受到了波及。”“早知道……”就该把那没用的东西生吞了!省的它被人毁掉还殃及了它。
    高文光态度极为恭敬地一一答应了,然后说:“我待会儿就给东方朱月打个电话,让她抓紧把东方和志公司对面的那一幢大厦买下来,罗盘你先别睡,再帮我一把,让我阵法大成!”
    “还有,你得再帮帮我,你知不知道之前还对我死心塌地的性感护士和飒爽警花都不理我了?”高文光尽管已经在克制自己了,可是说话还是带着一股子怨念:“要不是我反应快,把美女校花拐上床,现在我手里头就只有东方朱月那个老女人了!”
    “哦,也不对,我邻居家那蠢女儿还是会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她好玩也是好玩,就是太丑了,胸又不大,跟一颗豆芽菜似的,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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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书意起了一个大清早,乐颠颠地在厨房等着她哥下楼,就准备商量一下是到崂山啊还是茅山啊去请道士,还是跑少林寺啊白马寺啊什么的去请和尚呢。
    结果,管家上了早餐,才告诉她:“小少爷已经用过早餐去公司了。”
    “怎么可能?这才几点!?我哥又不是那什么工作狂人!”祁书意震惊脸。
    管家好笑地看着她:“小小姐快吃吧,不然赶不上早课了,小少爷是有个重要的客人要见一面,他还让我告诉你,你今天下午没课,司机会到学校里接你到“佳肴”那去吃个饭。”
    其实,在管家说了“早课”两个字后,祁书意就开始一手包子一手豆浆,等到管家说完,她呼噜地把豆浆喝下去:““佳肴”不是说很难预订?上次过节说是排号排到一个月后了?”
    “那都是外边的人胡咧咧,不然就是“佳肴”自己搞饥饿营销呢,”管家一脸看傻孩子的模样,然后补充了一句,“东方家入股了“佳肴”。”
    *
    同尘君推门而入,一大清早,他那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身穿西装的高挑的青年,显然已经等他很久了。
    “之前国外还有些事情要安排妥当,所以回来晚了些。”青年回头,俊朗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
    同尘君看了他一眼:“先去见过东方老头子了?”
    青年颔首:“礼节还是要尽到的。”
    秘书送来了咖啡,之后又步履悄悄地出去了。
    “东方,我大嫂想要拿这幢大厦做什么?”青年,也就是祁嘉和端着咖啡,仍站在落地窗前,透过玻璃目光平静地看着对面那幢即将完工的大厦。
    同尘君没有回应。
    祁嘉和也不在意的勾了勾唇,笑道:“不过,比起这个问题,我更想知道,东方你是怎么知道这幢大厦……是我的?”
    第14章
    “想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把楼盘卖给她就是了。”同尘君淡淡地说。
    祁嘉和好笑地回头:“东方你说的轻巧,一幢大厦,哪里是说卖就能卖的。我大嫂这般失了智就算了,怎么东方也说出这么没水准的话?”
    说罢,他喝了一口咖啡,眼睛一眨,似乎是这咖啡极为符合他的胃口一样,又喝了一口。
    那倒也是,祁嘉和的这一幢大厦,极有可能在建成之前,就已经签了无数公司,估计整栋大厦都已经卖得差不多了。这会儿说要一幢大厦都卖给东方朱月,显然就不合实际了。
    不过同尘君的本意可不是说要他把整栋楼都卖给东方朱月,对于祁嘉和的挖苦他也不在意。
    同尘君在文件上签字的速度,可谓是风驰电掣,不过是短短几句话的功夫,那一大叠的文件他都签好了,按键让秘书进来收走,他便起身走向祁嘉和。
    “重点在这一层。”他没什么表情,神色也极为冷淡,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了点对面那幢大楼的顶层,也就是现在同尘君所在的同一楼层——六十六楼。
    祁嘉和轻笑,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当的神色,他也没做出什么回应。
    同尘君不以为意:“这一层,你总不会也卖了吧?”
    “那确实是没有。”祁嘉和悠悠然地端着咖啡,走向了会客的茶几沙发,他忽然回头,笑得莫名:“比起我这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我突然发现……东方,你更让人看不透。”
    不仅让人看不透,反而好像知道很多很多一样,至少,祁嘉和伪装了那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在国内露馅过。老实说,他面上再怎么不动如山,心里也依然涌起难以言喻的差异和震惊,就好像,所有的秘密与隐藏,都在这个气质越发冷漠的男人面前——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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