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中的小手柔嫩细滑,令人爱不释手,付久珩眯着眼,带上了几分促狭,暧昧的低头,在她的耳边轻道:“这般痴缠一个男子,还是一个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子,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钟瑜抬起双手,轻柔的抚上他,越过他厚实的肩膀,最后圈在他的颈间,掂起腿尖附在他的耳边小声道:“阿珩,你说过会等我愿意的,我现下……愿意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钟瑜的脸已经红的滴血,仿佛是一朵盛开的娇花,鲜艳欲滴。
付久珩再没忍耐,放任了自己对这个女子的渴望,低头吻向了她。
她被他品尝着,两人的呼吸交缠着,他霸道的占据着她的一切,她的锦裙上绣着的兰花浮动着,仿佛是微风拂过,轻轻的摇曳着。
付久珩的吻时而温柔,时而凶狠,像极了他心底里对她又爱又恨的情感。
这是钟瑜敞开心扉接纳他后两人的第一个吻,她不可自控的沉醉在其中,呼吸渐渐急促,直到他恋恋不舍的与她分开,她的背脊贴上柔软的床铺,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屋内已然房门紧闭,床榻边布料堆积,纷乱不堪,彼此间的呼吸都乱了分寸。
洁白的她因着雨水的潮湿而显出一股异样的旖旎,粉色的唇瓣被吻成了艳红色,水光潋滟十分艳丽,她仿佛是初入人间的水妖,盛着水雾的双眼带着几分无辜,迷蒙的看着他。
这种不自知的妩媚,最是撩人心弦。
他俯身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压了上来,目光放肆的洒落,最后扯出了一抹坏笑,附在她耳边道:“既是你自愿的,事后我可是不负责的。”
钟瑜眼神迷乱的看着他绝色的容颜,玉手回应的抚上他的面颊,眼中尽是毫不掩饰的情意,柔声道:“是你就够了。”
付久珩再没犹豫,顺从了内心深处的渴望。
床边散着层层衣衫,床幔浮动,轻纱飘散着,仿佛情人温柔的手。
……
钟瑜的身子不过刚刚解毒,如今依然不比平时,虽是十分配合,可仍是没法舍命陪君子让付久珩尽兴。好在他体贴她身子才刚解毒,不过一次便放过了她。
饶是如此,她全身依然似散了架一般,仿佛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很快便昏沉着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屋内已然见了些昏暗。
她竟是一觉睡到了晚上。
背后靠着一副结实的胸膛,她微侧过头来,看到那上面还有方才她难以自控时咬下的牙印,在光洁的肌肉上显得十分淫|糜。
付久珩一手圈在她的腰间,见她醒来,将她调转了个身对着自己,享受着美人在怀的温软。
想到自己第一次就白日宣淫,钟瑜后知后觉的泛起了羞意,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可是才缩了一下,却又想起被子里的两人未着寸缕,这一缩反而像是窝在他的胸前磨蹭,于是又钻了出来。
付久珩一手摁住她的头,垂眼看着她承了君恩后愈发娇艳的面容,戏谑道:“怎么,这么快就恢复精神了?”
这话令钟瑜不可避免的浮想联翩,想到他方才的压抑克制,瞬时抖了下,连忙道:“这、没没,我……还不行……”
这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微微沙哑了。
都怪这个混蛋。
付久珩轻笑一声,挑起一边的嘴角,邪邪的道:“哦,你指什么不行?”
这人愈发不正经了。
钟瑜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将头缩的更低,整个人踡在他的怀抱中。
付久珩看着她揶揄道:“你现下知道害羞了?刚才勾引我的时候可是胆大的很呢。”
钟瑜撅着微肿的红唇,委屈道:“还不是你,非要赶我走,我才只有……出此下策。”
付久珩爱怜的吻了吻她柔软的娇唇,含着笑故意道:“我可是说了,不会负责的,你一样得走。”
钟瑜这会儿其实已经摸透了他的脾气,知道这人对她的恼怒虽不会一时半会便立即消了,但在她这向来是个心软的。
悄悄打量了他,果然,他嘴上虽是不饶人,可瞧着神色,显然已经软化了。
钟瑜于是伸手搂上他,甜甜的笑着道:“那我不管,反正你都发了誓了,这辈子只能娶我一人,我要是真的走了,你上哪找媳妇去。为了你付家不绝后,我只能死皮赖脸留下来喽。”
付久珩盯着她的双目,渐渐敛了神情,认真的道:“真的不走了?”
她一而再的逃离,令他患得患失,对这份感情没有一丝安全感。
钟瑜目光澄澈,微笑着回视着他,口吻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不走了,永远留在你的身边,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肯走了。”
付久珩沉默着用力揽了她,许久,方沉声道:“好,你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如若……有一天你违背了,我便用一把锁将你关起来,就算要杀了你,也不会再让你离开。”
这一句话深深的触动了钟瑜,她不禁联想到王爷和王妃的爱情来。
王爷深爱王妃,不能容忍她的逃离,王妃同样也深爱王爷,可要她看着心爱的男人为了权势纳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她生不如死。
最后,这个女子用死亡换来了自由。
看着钟瑜怔怔的出神,付久珩道:“怎么了?”
“之前韩师爷……和我说了些王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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