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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彩琴愣了一下,冷笑出声:“侯爷,你瞧这刁奴是疯了不成?短短一会儿攀扯了三个毫不相干的人,也不知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司马空也狠狠地皱起眉头,这件事可以是胆大妄为的下人做的,也可以是政敌彭措所为,却独独不能牵扯到他们侯府。
    他朝那官吏摆了摆手:“本侯看这刁奴的脑子有些不清醒,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怕是要用些刑再继续审问,速速将她压下去吧。”
    “慢着。这事的受害者既是长公主,便应押入公主府。否则出了什么差错,届时长公主怪罪下来,可不是你们这些小官小吏能承担得起的。”
    司马昱的声音不大,却莫名很有威慑力。那些官吏本就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对此自然是无有不允,恨不得能一秒钟消失于这个是非之地。
    况且长公主殿下受到的恩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天底下能在府里设私狱的,除了天子和襄阳侯,便是安平长公主这独一份的,就连那几个皇子都没有这份权力。
    司马空警告地看了次子一眼,示意他不要乱来,若是牵连到侯府贵眷,谁都逃不了干系。
    司马昱并不理会,“既然侯府保护不了长公主殿下的安全,明日殿下和我便会搬去公主府。”
    闻言,司马炎猛地抬头死死盯着他,司马空也怒极:“胡闹!哪有大婚后就立刻从夫家搬出去住的!而且还是和小叔子一起!你自己不要脸,本侯和你兄长还要脸呢!”
    司马昱闻言嗤笑一声:“小叔子?我竟不知,这世上还有我这种日日爬上嫂嫂床榻的小叔子呢。”
    第120章
    大邺国长乐二十一年,农历五月初五。宜乔迁、移徙、动土、拜师,忌祈福、祭祀、杀生、拜佛。
    初三嫁入侯府,初五殷子珮便带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小叔子”搬到公主府。
    迁入新宅这件事自然遭到了襄阳侯的强烈反对,但谁叫大婚第二日长公主就在侯府“中毒”了呢?司马空毕竟理亏,拦也拦不住。
    殷子珮捂着尚未痊愈的额头,虚弱道:“侯府如此龙潭虎穴,本宫实在是不敢待了。若是侯爷觉得十分不妥,便让世子也一同跟来就是。”
    司马空:……昨天不是腹部绞痛吗,今个儿怎么又变成捂额头了。等等,带走本侯的一个儿子还不够,竟想将侯府的香火全部带走?你又不在炎儿那里过夜,把他带走作甚!这岂不是资源浪费?炎儿留在侯府,多给他配几个通房丫鬟负责传宗接代。
    短暂交锋之后,殷子珮如愿以偿地带着司马昱入赘公主府。
    公主府离侯府倒是不远,毕竟都在寸土寸金的地段。只是折腾了一天,待安顿下来时已是月上梢头。
    殷子珮坐在床榻之上,司马昱挥挥手让梅林退下,亲自服侍她脱鞋。殷子珮觉得有些奇怪,但权当夫妻间的小情趣了。
    “夫人一整日忙着指挥那些侍女们收拾东西,怕是疲惫不堪,我来帮你按一下吧?”说着,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摸在她的脚心之上。
    殷子珮浑身一麻,玉足突然被人触碰,一向爽朗的她倒是突然生出几分羞涩来。
    只是如此貌美如花的郎君为自己捏jio……殷子珮觉得自己某种诡异的“大女子主义”被满足了,于是她故作镇定道:“那本宫就赏你个机会。”
    司马昱淡淡地笑了下,丝毫不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泰然自若地用九浅一深的手法帮她捏足。
    殷子珮:……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捏着捏着,司马昱的手就一路攀附上来,惹得殷子珮不断嘤咛。
    就在自己快要被扒光的时候,殷子珮的眼中难得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突然回想起大婚当夜她做的那个噩梦——司马昱被她干到吐血了都!
    当时她就下定决心不能夜夜都“吸食”他的精气,一定要有节制。
    想到这儿,殷子珮如触了火一般迅速将司马昱推开:“你明日还要继续审问那个青青,今夜还是早些歇息吧!”
    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
    司马昱愣愣地看着自己被推开的双手,眼中的风暴几乎要吞噬一切——好、很好。
    今日搬至公主府之前,她就动了心思想将司马炎一起带来,父侯不肯她才作罢。如今得到他的身子不足两日,她便已经升了厌弃之心,在床榻之上毫不留情就将他推开。
    她的心,变得实在太快了。
    快到他,只能想办法锁住她的心,锁住她的人。
    要是他们二人能一辈子都待在公主府就好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互依赖,日常起居有下人服侍,谁都不需要踏出府门一步。
    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被推开的司马昱没有不高兴,反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那我服侍夫人早些休息吧。”
    从今往后,日日夜夜他都要服侍她入睡,不让第二个人代劳这件事。
    殷子珮莫名觉得他的笑容有些阴森诡异,小心翼翼解释道:“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夫人想要早些歇息,那我们便早些歇息。”
    殷子珮不知道对面这人的心肝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她见到司马昱如此乖巧,还颇为高兴地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吻:“好呀,那青青这个案子就全权交给你处理,明日早起去断案吧,我的青天大老爷。”
    她懒得去掺和了,这事儿八成是王彩琴做的。彭措作为她父皇忠心耿耿的下属,最是清楚不过她爹是怎样的一个女儿奴,又怎么可能去作死扒拉真龙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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