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珮悄咪咪看了一眼窗户,嗯,果然很高并且没装防盗窗。她要是拒绝当季哲远的女朋友,不知道会不会被他给扔下去,毕竟丧心病狂的有钱人实在是太多了。
她小心翼翼问道:“季总……我们,什么时候成男女朋友的?”
找金主季哲远自然是首选,但谈男朋友的话,她向来不喜欢和身份地位差异过大的人在一起,到时候万一需要劈腿分手什么的都是个麻烦事儿。
果不其然,向来身居高位的季哲远脸色“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什么意思?你那天主动牵我的手,难道不是要确认关系的意思?”
而且,刚刚她甚至邀请他去开房。不是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又怎么会去开房?季哲远在国外待过许多年,自认为不是那种特别迂腐保守的人。如果主动牵手是他会错意了,可是都要开房了,总不该也是他想错了吧?
这边季哲远惊疑不定,那边殷子珮也在心里嘀咕,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听说现在有钱人都玩得很开,流行所谓的“多边关系”,就是同时可以拥有好几个女朋友和男朋友,说不定自己只是季哲远包养的若干女朋友中的一个呢?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季哲远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殷子珮委实不敢在这个时候拒绝他。
她抱住他的胳膊,哄道:“我这不是想听你主动说出口嘛。”
季哲远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他脸色稍霁,把殷子珮按进自己怀里:“你是我的。”
殷子珮:我jio得,这位季总的脑袋可能真的有些问题。
算了,人无完人嘛。季总这么帅还这么大方,别说只是脑袋有问题,就算是不举,她都愿意被他潜。她还是干好自己的分内事儿吧,和季总在一起的时间里尽职尽责扮演好自己“女朋友”的角色身份。
每个金主的需求不同,有人喜欢被动承受的小白莲,有人钟情热烈扎人的红玫瑰。据她初步的观察与接触,这位季总喜欢的应该是主动做作型的,就是那种不事生产、一味索取的小妖精,反正口味还是挺奇葩的。
殷子珮回搂住他精瘦的腰身,笑意盈盈道:“我们就这样站在门口呀?你抱我进去嘛。”
季哲远眨了眨眼睛,横抱起面前这个作天作地的小妖精,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殷子珮则坐在他的腿上。
她搂住他的脖子,依偎在季霸总的怀里,撒娇道:“哲远,你怎么都不主动亲亲我呀?”
季哲远面上浮现出几分不自然:“你可以随心所欲地亲我。”
他想要她,像当年那样恣意地亲自己。
话音刚落,季哲远就被一个温软的唇猝不及防吻住了。
几乎没有任何间隙的,殷子珮在吻上他的那一刻,小巧湿润的舌尖同时撬开他的牙关,顺畅地探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季总的吻技十分青涩,他几乎只能被动承受着殷子珮来势汹汹的吻,然而放在殷子珮腰上越来越紧的双手却彰显着他对这个吻的沉沦。
殷子珮:实锤了,季总果然是喜欢主动型的女友。
行呗,老板喜欢主动的。别说她本来就是这种性格,就算不是,演也得给他演出来。
殷子珮离开他的唇,微微喘息道:“是在这里做,还是去床上?”
季哲远的眼神一下变得黝黑而又热烈,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干脆利索地抱起她大步迈向卧室。
这次季总难得主动了些,只是主动着主动着,殷子珮就发现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
憋了半天,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找不到地方?”
不会吧不会吧,崇华集团身价上亿的太子爷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季哲远竟然没有否认,伸出手指探了探,“是这里吗?”
殷子珮:……
她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北欧风满天星吊灯,幽幽叹了一口气:“还是我来吧。”
殷子珮对这种事情自然驾轻就熟得很,如喝茶饮水般动作娴熟。季哲远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己练了二十五年的“童子功”就被破了。
第一次结束后,季哲远平息了许久,虽然刚刚经历了极致的愉悦,但他面上的表情却并不是十分轻快,“你刚刚,是不是没有感到很舒服?”
白色的蚕丝被罩盖在身上顺滑而又舒适,殷子珮正百无聊赖地用手指一下下抚平被两人弄皱的床单,闻言却是一惊——这个小季总也太敏锐了吧!她刚刚明明装作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自己演技退步了?
不过她确实没有十分爽。一来呢,是张城这两天委实把她折腾够呛,自己本身就吃得饱饱的,所以对这种事情就没有那么饥渴;其次呢,季哲远毕竟是第一次,什么技巧都不懂,坚持时间也没有特别长,这些在她知道季哲远是雏的时候,心里早就有了预料,因此也没抱什么特别的期待。
沉默已然表明了殷子珮的态度,季哲远难得羞耻了一回:“是……是我的尺寸不行吗?”
“没有没有,你不算小。但是这种事情,除了真是天赋异禀的那些男人,女方能不能爽到,主要是看前戏或者其他技巧,和尺寸并没有太大关系的。”殷子珮没有撒谎,这几句话句句肺腑之言,都是她实践多年得出的经验,更何况季哲远绝对超过平均水平。
季哲远与她十指交缠,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对不起,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这些,那我现在用……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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