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的衣衫被汗水湿透了,纪素仪先时还注意避免直接接触她, 可到后面见她神志愈发不清楚,默了会儿, 轻轻拨开了她额头、面颊的湿发。
“怎么样了?”
问也是无济于事,她连话都说不清,眉眼上汗水成珠,往下滚落,打湿了衣领,衣衫贴身而曲线毕露。
纪素仪这才大发慈悲替她将领口拉松散, 视线落在她唇上,沾了血,嫣红艳丽。他于是又在俞秋生嘴里放了一颗铃铛,免得她咬住自己,或一旦撑不住走极端道路咬舌自尽。
这过程里他嗅到了一股暖香,从领口散出来,犹豫了一秒钟,纪素仪将人抱住,安抚道:“忍一忍就过去了。”
声音低低的,也不知她听进去没有,解了穴道后俞秋生确实有半刻钟的安静,老老实实在他怀里发抖。
她的视野俱是模糊的,背后如有冰寒的玉石做支撑,免得她瘫软成水一样。
俞秋生此时说不出话,浑身所有力气都在忍耐中慢慢耗尽,如此毅力正随着愈发猛烈的热意跟痛痒之感瓦解。
骨子里都是痒,伤口发热,渐渐遍及全身,侵蚀她的肺腑。
不多时白色的衣袂盖在了俞秋生身上,纪素仪桎梏着她的其他动作,一双手臂将其圈住,她发抖时便轻轻松了些力道。
他再傻也知晓这是怎么了,可对俞秋生除却偶有的纵容外,男女之情似是微乎其微。千年过去,纪素仪心静如水的时日居多,早已没了年轻时汹涌澎湃的欲。望。况且自师门里那一场屠杀过后,他记忆里情。爱被封存在最后,如何找都没有触动。
不过怀里抱着的软玉撑过半刻钟便开始作妖,他垂眸看着乌黑的发丝,把她腰一掐,恨不得将其抱紧了憋死,因着扭来扭曲的触感委实令人有些许的窘迫。
纪素仪暗地里想,若俞秋生是清醒的,这时候会不会俯首叩头向他请罪。
她挣扎的时候混杂了苦涩药味的暖香不断飘出来,当初从楼梯上摔下留的口子开始暴露在眼前,亦或是从沾了汗水、半透的衣衫里隐隐露出来,在泛红的肌肤上点缀的如同一朵花。就是要吸引人的目光,然后诱着剥开外面的布跟纱,毫无阻隔的亲眼看一回,见是否是画上去的。
要不然怎么会那样的艳。靡。
他眼眸渐渐深沉,空对着爬进来的月色平缓呼吸,扯了扯嘴角忽发觉自己做了好人,做好人就要自讨苦吃。
徒弟本是韭菜,年年都有,最不值钱了,他为何要为她舒缓呢?丢出去任她自生自灭多好。少年靠着粉墙,呼吸微急,将俞秋生摁在了地上,不再抱着她。
他打量这个半途而来的女徒,衣。衫。不。整,她背在后头的小手握成拳,张开了再合拢,最后指尖勾画着他的手背,哼着哼着不争气的哭出来了。
眼泪滴在地板上,脖颈纤长,她扭头泪眼朦胧看着自己,吐了铃铛,还在喃喃说:“你给我。”
“不想活了?”纪素仪难得一笑,眉眼弯弯,俯身道,“我是你师父,你想要我乱。沦么?年纪不大,如此恶毒用心,死一万次亦不为过。”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畔,激的俞秋生发泄不得徒自夹着腿哭喊:“我不管,杀了我都行。”
“原来你想做个风流鬼。”少年神情恢复以往的冷淡,黑沉沉的眼眸里墨色化不开,盯着她。裸。露的肌肤,汗湿的衣衫,而后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想好了。”
俞秋生眯着眼,眼睫湿漉漉的,半遮住眼底的昏沉,手开始寻找着力点。白色幔帐不堪扯,哗啦一声,废了。
她摇摇头,难说出话。
纪素仪从她痛苦的神情上,窥见了一丝媚色,反复几次,折磨的她眼泪流干了,如条咸鱼干,眼神空洞望着顶上。
他就是如此的恶劣。
“好了?”
俞秋生没有应答,也没了当初的折腾劲,浑身微微抽搐,坟。起的胸。口起伏不断,可见还是活着的,绣花的心衣露出一角,如同刚被折辱过一般。
纪素仪的视线落在上面,看了会儿,未曾移开,碰了碰她的脸,她仍旧如一条缺水的鱼,除了张嘴呼气外没旁的反应了。
他的指尖便往下,想她是药效过去了,于是想把领口拉起来。
可俞秋生眨了眨眼睛,忽将手覆在少年的手背上,掌心湿润。她扭头直视着纪素仪的眼眸,从中像读出了什么,咧嘴一笑,随后带着那双手探了进去。
月光犹如流水,照在一团雪上,一切都格外的柔软,纪素仪一动不动沐浴在其中,指腹擦过雪,冰凉的指尖灼热异常。他垂眸盯着那张妍丽的面孔,撞见她在笑。他面色阴沉,不明这是为什么。
眉宇间的阴鹜挥之不去,纪素仪麻木地将她搓。揉了一遍。
“满意么?”
捏着俞秋生的下巴,见她唇瓣饱满,他便重重咬了上去,尝到了那血味儿,霎时勾起了一种压抑已久的渴望。
啧,他又碰到俞秋生的血,这般便难以知足了。
纪素仪随后撬开贝齿,深深地侵入,吞咽的同时渡过嘴里的,让她皱起了眉,难耐地呜咽。
最后天明的时候,她被绑在了树上,迷迷糊糊中看着朝阳初升,照在她狼狈的躯体上。而屋檐下纪素仪擦着手,发丝垂落,浑身都是一股香味儿,令人心烦意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