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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我们就听过铁杵也能磨成针的励志故事,大家都关心那个铁杵,只有她关心那个磨铁石,那不得磨吐露皮了?
    所幸,恶魔的身体素质就是好,一点事都没有。忠于欲望的身体构造让苏茉黎很受用,躺在床上松松软软,一点都不想动。
    躺了几个小时,余韵散尽了,苏茉黎开始沉思了,她这算是被潜规则了?也不能这么说,她也没反抗过……行吧,大家都成年恶魔,就当普通的鱼水之欢了。
    那她下次面对基斯法多的时候应该什么样的态度?还是和原来一样?更谨慎点?
    正当苏茉黎沉思之际,房门被慢慢的推开一条门缝,苏茉黎抬眼望去,先看到一条黑色,面条一样的爪子,然后,露出了一只右眼。
    嗯?右眼?苏茉黎围着羽绒被兴奋的坐起身“独眼,你长出来右眼了?”独眼和萨比战斗的时候,短暂的出现过右眼,因为魔气用尽,右眼也就没有化成,养了许久,终于化出了右眼。
    一只黑白相间的猫崽从独眼身边挤了进来,一跃蹦上床,嗷嗷的撒娇。
    苏茉黎什么想法都抛到了一边,吸猫崽,逗魔物,好不开心,空余出来的思维才有空想想:领导一大早就没影是什么意思?
    一大早就消失的大恶魔,此时双眸正同化在黑雾身上,盯着苏茉黎的一举一动。
    他不像苏茉黎每天都会想睡一会,看苏茉黎陷入沉睡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寝宫。泡在苏茉黎给他做的大浴池里,思考一些他九百年来都没遇到过的问题。
    他是最厌恶被欲望驱使的恶魔,但是他却觉得和苏茉黎在一块一点也不讨厌。就像一个人从小到大吃桃子过敏,有一天他知道了有种东西叫做桃子罐头,他酣畅淋漓的一饱腹欲,发现自己一点都没有过敏反应。
    那他会再吃吗?大多数是会的。
    基斯法多揣测别人,同时也在揣测自己。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会再次吃呢?
    因为它甜嫩多汁,被砂糖浸泡过的黄桃引人食指大动,也不用担心会有过敏的症状,再好不过了。
    如果换到另一种行为上,就更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苏茉黎是特殊的呢?基斯法多皱眉,想不明白的大恶魔索性把问题抛一边。
    苏茉黎飞回小院子,洗了个澡,换上一条新裙子,坐在秋千上晃晃荡荡的嗦血。
    眼睛眺望血红色天空,砸吧砸吧嘴。
    心里想着,昨晚我飞的有多高呢?
    忽然,摇晃的秋千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推起,苏茉黎吓了一跳,嘴巴叼住杯子,双手紧握缰绳,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
    皱着鼻子嗅了嗅,苏茉黎笑了,任由玻璃杯掉落地面,笑着说:“大人,再推高一点。”
    高大的恶魔如她所愿,打了个响指,即将落地摔碎的玻璃杯悬空漂移到房间内,苏茉黎整个人带着秋千飞到平行与地面的高度。
    苏茉黎银铃般的笑声洒落,大恶魔也不自觉的舒展眉眼,说道:“还要更高吗?”
    玩疯了的苏茉黎高声道:“要!”
    身体一轻,她仿佛被秋千甩上了高空,但她并不害怕,连翅膀都没有伸出,一眨眼的功夫,就被箍进了强壮的胸膛,基斯法多一展巨大的羽翼,直冲云霄。
    苏茉黎搂着他哈哈的笑,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从早上起来没见到基斯法多的困惑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大恶魔微微低头,神色莫辨的问她:“今天晚上飞高吗?”
    苏茉黎舔舔嘴唇,心里感慨,美色误事啊,祸国殃民啊……
    但都飞一次了,就不在乎第二次了不是?毫不犹豫:“要!”
    第16章 要捐款吗
    连续几天晚上登高跳远,苏茉黎狠狠的感受了一把极限运动的魅力,在第六天晚上,由于飞的太高,气温降低,穿着蕾丝睡裙的苏茉黎受不了了:“回房间吧。”苏茉黎整个钻进基斯法多的黑袍子里,像个鹌鹑一样,一动不动。
    苏茉黎动不动,对这项高空极限运动来说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热情高昂的苏茉黎总是好的。
    基斯法多停下动作,低头对上苏茉黎的目光。
    银发恶魔用基斯法多的袍子笼罩周身,就露出一双兔子般的眼睛,氺汪汪的,似乎也在说,再不回去我就要成为第一只被冻死的恶魔了。
    大恶魔了然,抖动翅膀,匀速下降。
    基斯法多抱着她回到了三楼,他的寝宫。
    苏茉黎还记得刚搬进来的时候,三角告诉他,绝对不可以私自到三楼。
    瞧,她这么快就上来了,还是被动的,不得不来,想不来都不行。
    白皙的小脸从黑袍子里探出,苏茉黎打量着房间,第一个感觉就是空,又空又宽敞。
    面积是她房间的10倍左右,苏茉黎心里算了算,也确实是这样,整个楼层有一半都是他的房间,偌大的客厅都能跳恰恰了。里面摆放的家具与物件透着岁月的痕迹,但从设计到做工,无一不精美。
    穿过客厅,来到魔王大人的主卧,入眼就是一张大床,她大约知道这个床的尺寸,因为床垫子是她从人间界带回来的。
    基斯法多把她放在黑色的床单上,银色恶魔通身皮肤莹润如雪,黑白相映,很强的视觉冲击力。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苏茉黎双腿夹住大恶魔腰身,笑着道:“暖和多了,但还是有点冷。”刚才小风吹的透心凉,得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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