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哪里敢说什么,有些子胆子小的人,都被吓得晕了过去,慕容雪又吩咐人把这些人给安排好了,随即便又安排了众人一一退散了去。
慕容夫人这时候走到慕容雪的身边,皱着眉头道:“娘娘,这事,怕是有人从中作梗。”
慕容雪闻言,眼眸不由的越发转冷,她当然知道这事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了。
“母亲。”慕容夫人是她的母亲,对她也是极好,慕容雪转头,哪怕此刻心里有多大的烦躁,也还是轻声对慕容夫人道:“您不用担心,这事,女儿自有分寸的。”说罢冷哼一声:“敢在本宫的头上搞鬼,这儿怕是不简单。”
慕容夫人闻言,脸上不由的闪过一抹讶异:“娘娘,您是说……”
慕容雪闻言,最近一勾,脸上的神情越发阴郁:“这个人,是上面那位给小郡主的奶妈子。”
慕容夫人闻言,神情一震,随即默然不语,如果是那位的话,倒是有的说了。
“那这事……”怕是更不简单了。
慕容雪眼眸闪了闪:“母亲你别担心了,今日回去之后,母亲把这事给父亲说一下,咱们慕容府,也该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慕容夫人闻言,不由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娘娘。”随即脸上不由染上一抹担忧,看着慕容雪:“娘娘,您在宫中……要小心呀。”
慕容雪听罢,心里不由的微微一暖,她虽铁石心肠,可总归是有人是关心她,爱护她的。
慕容雪点点头:“我知道了,母亲放心,你快走吧,此刻……怕是乱了起来。”
慕容夫人闻言,这才点了点头,随即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慕容雪见状,不由的呼了一口气,随后转身,眼眸里面尽是一片沉光:“沉鱼,你马上去把这事给殿下……”
“殿下!”
话还没说完,身后便陡然传来众人请安的声音。
转过身,目光惊诧的看向来人,赶忙行礼:“殿下!”
太叔思尉沉着一张脸,阴沉如墨:“东宫发生什么事了?”太叔思尉正从宫中回来的时候,便接到东宫人来传话,说东宫出事了。
一想到今日便是两个小郡主的满月酒,太叔思尉心里一紧,马不停蹄的便赶了回来,没想到,到了东宫,满月酒已经散了场。
这下,太叔思尉心里是越发的肯定,这事,估计和满月酒有关了,赶紧来便瞧见慕容雪,立即开口问道。
“殿下是……”转眼一看,看见了怜玉容身边的怜风急急的跟了进来,心里瞬间便明白了,不由的冷笑一声,怜嫔倒是越发的会投机取巧了。
敛了心思,慕容雪垂首回道:“殿下,小郡主的奶妈子,死了一个。”
太叔思尉闻言,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得冷冽起来,便是隔着一段儿距离,慕容雪都能感觉到太叔思尉那股氤氲的暴怒气息,心里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太叔思尉眼眸内尽是风暴,满脸冷冽气息就好似一刀刀纵横的冰刀子一般:“那小郡主怎么样了?庆婕妤在哪儿?”
听见太叔思尉这时候还不忘问庆春,慕容雪的心里一刺,怨恨差点儿汹涌而出,不过她瞬间便掩盖了自己的心思,立即回到:“会殿下,庆婕妤去看小郡主去了,目前小郡主……妾身,还未曾看见。”
话落,便只觉得一阵儿凉风从身旁掀过,抬起头,身前哪里还有太叔思尉的身影,转身,太叔思尉的身影像是一道影子一般的划过。
慕容雪见状,面上不由的闪过一丝狰狞之色,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慕容雪心里恨恨的问道,却是无言。
浑身都忍不住颤抖,双手紧紧地握住,哪怕是指甲陷入血肉,也丝毫未曾觉得疼痛。
双目之中,尽是无尽的怨恨和恶毒。
慕容雪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心头的滔天气焰。
“殿下……”开口间,赶忙就跟上太叔思尉的身影。
……
丫鬟带着庆春到了一旁的房间,还不等丫鬟开门,庆春直接便闯了进去。
“哇!”的一声,正好屋子里响起一声啼哭。
庆春听见,心里一紧,鼻头酸涩不已,眼眶瞬间便红了。
“娘娘!您慢点儿!”比梅竹枝等人急急的跟上来,便见得庆春跑到了床榻前。
当看见床榻上躺着好好儿的两个小家伙,庆春一直紧紧提起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不自觉的便哭了出来,赶忙趴在床上,抚摸着两个小家伙。
“宝宝……真好,你们没事,吓死我了……”说着,微微哽塞了出来。
“啊!”竹枝突然一声尖叫。
“娘娘!您看二郡主!”
竹枝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床榻上的二郡主。
庆春不由看去。
本该活泼的二郡主躺在床上,此刻正从嘴巴里冒出白色的泡泡。
庆春见状,心里一痛。立即抱起二郡主:“会春……会春!”撕心裂肺的叫着。
庆春无助恐慌的转过头:“叫太医!快!叫太医来!”
竹枝听罢,立即从惊吓中回过神儿来,应了一声,便要出去。
却迎面遇见急匆匆赶来的太叔思尉:“殿下!”
太叔思尉径直跑到庆春的身边,一把抱住庆春,紧张的安慰道:“春儿别慌。”目光扫到二郡主,瞬时一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