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
这是一种比纸牌更让人上瘾的东西。
时九一他们几个的赌场又一次因此揽了不少的钱。
几个纨绔也觉得扬眉吐气,别看他们整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但是他们也能赚钱啊!
且不说其他几个纨绔的家里面人怎么想,浪了快半年的时九一终于见到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时家老太君。
还有一个让他有些意外的人。
他差点都忘记的重生女主角——魏澜漪。
想了想,时九一就记起来剧情的事情。
这个时间段,应该是他给魏澜漪当舔狗的时候。
只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虽然现在的这个魏澜漪重生两次,这一次是不会让他再一无所有。
但是他也不是原主,让他陪着魏澜漪玩一次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他就不想要凑合了。
不过……
时九一想想,觉得这个时候还不适合让自己的人设ooc,就朝着魏澜漪拱手做个不伦不类的礼,语气轻佻道:“哟~原来是魏大姑娘,魏大姑娘好。”
魏澜漪抿了抿唇,虽然她上山接近时家老太君的本意就是因为时九一,但见到他现在的模样,她还是不免有些想法。
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
什么时候他才会恢复到她后来认识的模样呢!
时家老太君虽然是故意把原主养歪的,但是见他这般轻佻对一位伯爷的嫡女,也免不了瞪他一眼。
“好好说话!”
“是。”时九一应一声,又朝着魏澜漪拱手行礼,然后道:“见过魏大姑娘,魏大姑娘安好。”
虽然看着正经不少,但依旧吊儿郎当的。
魏澜漪颔首,虽有有些想和时九一说话,但她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就开口向时家老太君道别了。
时家老太君口头留了留,魏澜漪摇头拒绝了。
走之前,魏澜漪还看着时九一道:“老太君之前在山上受了场风寒,还望小公爷小心照看。”
时九一挑眉,漫不经心地“昂”了一声。
目送魏澜漪上了门口的马车,时九一就扶着时家老太君进屋,等到她坐下后,就见礼,然后向时家老太君问好。
“祖母,那位魏大姑娘说您病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了。”
“人老了,总免不了这些,我没事。”
时九一还想要说什么,时家老太君把时九一叫过去,左右看了看,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这个孙子大不一样了。
她轻轻地拍了拍时九一的脸,苍老的声音带着厚重的威严和慈爱,“我听说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把郢都城搞得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嗯?”
时九一摸了摸鼻子,想到最开始让郢都城的那些女士遭受到的眼神暴击,心里面确实愧疚了那么一丢丢。
但他现在既然是纨绔,还是纨绔界的头头,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一点点事情而愧疚。
时九一很是振振有词道:“祖母,什么叫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我怎么没看见。”
“你啊你!”时家的老太君在时九一的脑门上不轻不重敲了一把,“整天就知道玩儿,小孩子心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大。”
时九一:“……”
他跪坐在地上抱住时家老太君的腿,脸枕在老太君的膝盖上道:“在祖母面前,孙儿什么时候都长不大。”
时家老太君:“……”
一下子点在时九一的额头上,又在他的后脑勺拍了拍,满眼慈爱。
过了一会儿后,时家老太君把时九一拉起来,嘴里面道:“长不大也该长大了,你年纪到了,是时候该娶妻生子了。”
时九一:“……”
躲过了上一辈子的时母,这一辈子又来了个催婚的老太太。
想着直接告诉老人自己不会结婚应该不太好,时九一就道:“孙儿还小呢,再等等吧。”
时家的老太君虎着脸,“还小呢,那你天天往那个青楼楚馆跑是干什么。”
时九一就道:“祖母,孙儿已经洗心革面改过自新了,这都大半年没去了。”
时家老太君就道:“那也不行,必须结婚生子,时家还等着你传宗接代呢!”
时九一:“……”
想到刚才在门口碰见魏澜漪的事情,时九一相信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
顿了顿,时九一就道:“祖母,你想说的不会是那个一本正经的长安伯府的魏大姑娘吧?”
时家老太君睇着时九一,“怎么着,听你的口气,你还看不上人家。”
时九一:“那必须的啊,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她那样的。”
“这怎么和我得到的消息不一样呢。”时家老太君似笑非笑地盯着时九一,“我怎么得到的消息是你看上了她,不仅三番五次地骚扰人家,还说准备一掷千金为博魏大姑娘一笑呢。”
时九一:“……”
我是该说年少轻狂不懂事呢,还是该说……我是装的呢。
见时九一不吭声,时家老太君就当他默认了,“没想到我们家小乖孙都知道害羞了。”
时九一:“……”
害羞什么!他明明就是在组织语言。
怕时家老太君会误会的越来越厉害,时九一立刻道:“我那就是闹着玩的,你看那个魏大姑娘整天板着一张脸,活像是别人欠她钱一样,我怎么可能喜欢,我就是觉得她成天这么装着端着的,看着就假惺惺的,偏生后面还跟了一屁股自以为是的护花使者,看着就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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