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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站:无情的苏醒
    当吸力再次扑面而来,她在无情醒来之前只听了一声轻叹,她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却没有看到这个世界的神。
    无情仰躺在床上,她在消化着这个世界的故事。
    在这个世界,她是个财阀的私生女,没有名字从小被人叫做十二,后来十二这个名字被她用来做了艺名,不过她一直没有名字,这个世界没有身份证这种东西,10岁以前她在垃圾堆里活着,10岁以后她被一个女人捡到女人将她当作女儿,她开始像人一样活着直到女人结婚有了自己的孩子,她看着那个不再需要自己的家,已经15岁的她决定离开,后来她利用美貌爬上了一个男人的床,男人捧着她,她想进娱乐圈男人让她进,天生的表演性人格,让她在影视圈里如鱼得水,24岁那年她得到了影后的称号,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意外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不想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只要有那个男人就够了,而现在那个男人也玩腻了她,男人抛弃了她,所以她正处于被男人抛弃后的痛苦的状态。
    她摸了摸脸颊,一手的泪水,哭的很惨,很惨。
    无情不懂这个身体的情感,她自裘雨的身体里诞生以来,她就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她是在裘雨情绪错乱时候诞生的人格,她无欲无畏,眼神中永远都只有冷漠,这个身体的情感很快就被她所压抑。
    她想了想就她这个状态,演戏是不可能了,她可没有那么多情绪去表演,她现在去演戏的话只会搞砸了她这个身体好不容易得到的影后称号。
    她思考了没多久就拨打了电话向经纪人诉说了想要隐退的想法,电话那头的人先是错愕了一会就立马答应了她的请求。
    顺利的让她产生了错觉,但是很快经纪人的一说句让她的请求扔进了垃圾桶“你刚与《青月》的剧组签约,你最起码演完这场戏再隐退”
    “为什么?”无情冰冷的语气让经纪人呆滞了一会,她思考着这位影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有礼貌。
    “可别忘了是这位导演的戏让你捧上了影后的奖杯,你怎么可以砸人台子呢?”
    无情觉得她说的对,但是......她还没继续开口拒绝对方就挂掉了电话,她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现在隐退这件事是没有一点可以讨价还价的可能了,难道要硬着头皮演吗?那剧本呢?看看说不定能演。
    能演个屁!无情扔掉了手中的剧本,果然做不来,这种伪装的生活,她从裘雨的世界里出生以后,她就一直用自己最坦然的状态出现在世界里,她讨厌那些阻碍她的家伙,并且将自己的讨厌暴露无遗,她的出现让裘雨失去了拥有好友的资格,裘雨倒是对此并不在意,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个精神病患者对于拥有友情爱情这种东西是从未有过的。
    那剧本中需要自己去做一个全身心爱着别人的角色,爱着别人?还是全身心?这种事怎么可能!
    想都没想她就致电了那位导演并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听到她的说法,这位导演一时错愕“听说你最近失恋”
    “是”这人怎么在这个时候提这个?
    “我本以为现在你最了解求而不得的感觉,应该能更好的演绎这个角色,听你的说法,好像是不行?”
    “求而不得?”好笑,这辈子她都没求过什么东西,怎么去求而不得?
    “你爱他,但是他不要你了,这不就是求而不得了吗?”
    “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与他从来都只有钱权交易”无情说着,那话语如同掉入冰窟。
    “你的意思是,不想演吗?”这导演也早就听出她话语里的意思了。
    “是的”意外的她从电话里听到了那位导演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这是?
    “其实,我也正想找机会跟你谈这事”这位导演的声音变得疲惫了起来。
    “说”
    “最近组里收到了一笔不错的入资,条件就是你那角色的位置,我最近正纠结到底该怎么办,现在你这样说反而某种程度上谢谢你了”
    “不用,我想退出娱乐圈,我不属于这儿”无情的声音毫无温度,她摁掉了电话然后再拨通了那位经纪人的电话并将自己与导演的话全部告之了对方,那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听到角色被抢他还有些愤怒,但是无情那冰冷的话语让他怒火却无处可发“你确定要退出?”这位经纪人依旧不死心,无情再一次坚定的确认了自己的答案。
    “好吧,或许就是天意?你正好想退出娱乐圈那边就正好抢了你的角色,你这主动退出,虽然是长久性的也算是体面?”
    无情没在乎对方语气中的怪调,挂了电话,她就埋头去了网站中,从前她是裘雨身体里的智囊,她对很多事都十分的不感兴趣,唯独描绘宇宙的浩瀚书籍是她的最爱,而且她也是所有人格中唯一一个会绘画的人格,裘雨的5个人格都各有自己的技能,她会绘画,大哥是枪械和拳击的高手,安静会很多种乐器特别是小提琴虽然她拥有肉体以后爱上了钢琴,那家伙是解脱大师这世上很难有困住她的工具,小倩会跳舞她的身体十分的柔软,裘雨本我伪装是她最大的能力。
    离开娱乐圈,她想是否要靠卖画为生,她只画场景画从不画单人像,她清点了自己的资产,然后买了一套画具,并在一个晚上创造了一副80CMX80CM的油布画作,她取名为世界,这是一副由黑色为主体的浩瀚宇宙,画布上斑布琉璃的光是恒星,这是她最拿手的画法。
    在道别会上她拿出了这幅画,她愉悦的介绍着这幅画,而人们也被她手中的画给震惊,画作的手法十分的老道,画作上的银河栩栩如生,明明黑色遍布整画人的眼睛却被画作上各色的光给吸引,就好像银河真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人们为她的画作鼓掌,似乎忘了这场记者见面会的主题。
    当她放下手中的画然后对着众人鞠躬并说出了再见以后,人们才想起这是她的道别会。
    她的名气再加上这画的确精美,没多久就有人上门买走那副画,得到资金她十分的开心,她卖掉了市中心的商品房在一座年代悠久的小镇购买了一套上世纪的独栋别墅,一楼被光所包围的巨大客厅成了她的画室,她并为想过去接待任何人,有人来购买她的画作,她也只是将那些人引入那儿让他们就地而坐,然后任由那些人在她精心制作的画架上浏览,最后敲定买走,毫不拖泥带水。
    最近她开始四处巡游,背上画架她行走了很多个地方,美丽的山水给了她太多的灵感,还有每到夜晚时那黑色天空中挂满的星点和银河更是给了她更多的感悟。
    这一切都让她无比的惬意,直到她的亲生父母找来,似乎老天爷不同意她就这样愉悦的活下去,无情脸上好不容易维持了许久的笑容彻底击碎。
    她在客厅中看着这两位身着高贵气度不凡的男女,这两位一看就是那种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无情没心情欣赏他们的福贵豪气,她只觉得这两人是即将击碎她所有幸福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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