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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脸热,“不然我怕我乍一看到,会因为冲击过大而丧失思考能力。”
    爵爷有点好笑,十分好说话地同意了他的大胆提议。
    莫觉之前就知道他满脑子都是奇思妙想,而且不仅敢想,还十分积极尝试——不过这正是沈雍乐最吸引人的地方,莫觉也乐于将他的“天马行空”惯得更加“无法无天”。
    介于沈雍乐并没有自备女装,两人便进入了全息系统,找了个当下比较热门的换装游戏,以自身原本的基础数据创建了账号。
    沈雍乐研究了一下衣柜里的衣服划分,很快发现有系统成套搭配好的套装,只要点击换装,就能自动根据你的体型调节大小,细节上还能更换调整。
    乐神之前在副本里就被阿克夏强行套过两次女装,现在已经完全免疫了,毫无心理障碍地挑选了一套自己喜欢的。
    他很快凑到爵爷身边:“你选好了吗?”
    两人的界面是一样的,乐乐之前已经将系统的初始套装都看了一遍,此时刚巧见他翻到某一页,指着其中一套朋克少女装倾情推荐:“这个怎么样?”
    沈雍乐游说,“这个刚好有两套差不多的,是一个乐队组合,我们可以一起穿!”
    莫觉不置可否,神色镇定地看了他一眼:“你先穿上给我看看?”
    沈雍乐不疑有他:“好。”
    系统一键换装,沈雍乐立刻穿上了那套朋克演出服,他在自查界面上看了看,又替换了几个小饰品,感觉还算满意。
    这套衣服搭配了稍微有些夸张的演出妆容,在左眼下勾勒了两道荧光紫的装饰,顺着眼睛的轮廓往上扬,原本很容易显得过于浮夸。
    好在沈雍乐长了双上挑的凤眼,五官精致,鼻梁又挺拔,竟与这种夸张且炽烈的妆容十分相得益彰,那眼下的装饰更是将他整个人骨子里的张扬勾画得淋漓尽致,简直像是哪个当红的偶像歌手。
    沈雍乐特意挑了两套中穿裙子的那套,将破洞牛仔裤那套留给了莫觉。
    因而他现在穿着的便是皮裙短靴渔网袜,脖子上还有一圈镶着铆钉的choker。
    他边从系统的更衣室里出来,边用带着露指皮手套的手费力提袜子,整个人又飒又艳,看起来无比和谐,连露出的那段绝对领域也白皙细腻得仿若真正的女孩子。
    莫觉显然也没料到他穿这身的效果这么好,明显怔了怔。
    沈雍乐毫无所觉,还在游说爵爷:“其实也没有那么奇怪,最多不过是这样,这套打歌服还挺好看的……”
    话没说完便被爵爷打断,“穿成这样唱歌不会束手束脚吗?”他眸色微沉,垂眼看了看那刚到大腿中段的皮裙,意有所指。
    乐乐顺着往下看,继而恍然大悟,把裙子一掀:“有打底裤的,没事!”
    莫觉被他猝不及防掀裙子的动作吓了一跳,继而才反应过来。
    爵爷登时有点哭笑不得,觉得每天被他这么撩下去,迟早心脏得出问题。
    他磨着牙将人捉过来,按在化妆台上狠狠亲了一顿。
    沈雍乐还没反应过来哪里出了问题,就被捉住好好“教训”了一顿,超短裙的体验十分新鲜,沈雍乐才知道自己大腿根也是敏感带,且……
    安全裤也并不是在所有情况下都能确保“安全”。
    第93章 珂赛特(1)
    那个全员女装的星号本主线名叫“珂赛特”。
    沈雍乐、莫觉、陆凡启和颜也很快找了个时间,在羽嘉可供租用的会议室集合,对副本内容展开了第一次讨论。
    陆凡启:“百科里只有两个解释——应该不会是海贼王里的人物对吧?”
    颜也歪头看着手上的平板,读出了剩下的那个唯一选项:“维克多·雨果,《悲惨世界》。”
    《悲惨世界》的故事背景在拿破仑战争之后的法国,结合了历史、革命、战争、道德哲学、法律、正义、宗教信仰等,讲述了主人公冉·阿让(JeanValjean)一生辗转坎坷却不改善良博爱的个人经历。
    “而珂赛特是冉·阿让收养的女儿。”沈雍乐显然读过这本书,简单解释道,“珂赛特的母亲被渣男欺骗生下了她,为了工作将她寄养在一个家庭里,每月支付生活费以期女儿受到更好的照顾。”
    然而那接受寄养的家庭贪婪而庸俗,答应接受珂赛特不过是为了骗取钱财还债。
    他们一面想尽办法欺骗珂赛特的母亲,不断索要更高的生活费,告诉她珂赛特过得幸福快乐;另一方面却肆意地侮辱、虐待、殴打小柯赛特,典当她的衣服只给她穿破裙破衫、让她与猫狗同食吃剩的食物、还逼迫五六岁的女孩干杂事、打扫、盥洗、做重活。
    沈雍乐道:“冉·阿让收养她后带她逃出了德纳第夫妇的魔掌,给了她父爱和温暖的家庭,两人相依为命了一段时间,珂赛特长大,遇到了同样深爱她的马吕斯。”
    珂赛特无疑是整部著作中最为幸运的,她在冉·阿让的保护下天真无邪地长大,单纯而热烈地追求自己的爱情,瞒着冉·阿让与马吕斯私定了终生,并最终收获了幸福。
    “认识马吕斯后,她也依然爱着冉·阿让,可是远没有对情人的爱来得热烈,甚至受马吕斯的影响对父亲产生了误解,一度忽略了父亲的情况。”
    沈雍乐微微叹气,“我记得雨果将她的这种性格形容为了一种对命运的顺从——她疏忽了父亲而不是忘记,是因为她更爱自己的丈夫,她自觉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和内心倾斜天平的情感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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