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一些上药也被统称为中药,也挺惨的。”林淮苏说着,还笑了起来。
“所以你知道吧,大部分的药材都是有毒的,毒.性叠加之后,毒方比药方更容易配出来。”
江释宸:“……”
“我配了那么多种药方,就配了超出数倍乃至十倍的毒.药,毒方我能信手拈来,被叫做毒医,不是很正常么?”林淮苏眼底噙着笑意,“其实叫中医和毒医也太大区别,药.毒本来就是不分家的。”
江释宸是万万想到还有这种说法的,但是想想林淮苏经常配置的东西好像都有毒.性,以前还是全部以身试.毒,就更加心疼了。
倒是林淮苏看见他的眼神,反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道:“那都过去了。”
江释宸忽然就明白过来,那个毒医的说法不过是林淮苏说来安慰他的玩笑罢了。
可以想象,当年林淮苏的天赋是多么惊才艳艳,他研究出来这么多药方,又会被多少人盯上,嫉妒上。
谣言可不止存在于网络发达的今天。
那时候的谣言一旦产生了,可能一辈子都洗不清。
江释宸把水果剥好,起身进屋洗手了,林淮苏乐呵呵地跟在人背后进去,等江释宸转过身来,他就张开了双臂。
“心疼我的话,就给你抱一下。”
那是一个可以让他整个人都陷进去,能够将他的心脏全部填满的拥抱。
他想,这个世界上能有这么一个人,如此的关心他,心疼他,他这一趟也算有白活了。
以前他总是不喜欢与人交往,总是把一颗心全部埋进土里。
现在他愿意把全部情绪都交托给这个人。
“江释宸。”他伏在人耳边,用力地收紧手臂,胸膛充斥着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他说。
“我爱你。”
江释宸抚过他的背,亲吻了他的耳尖:“我也非常爱你。”
紫苏从门缝钻了进来,喵嗷一声,跳到这边来,抓着林淮苏的裤脚也要抱。
江释宸把紫苏捞起来,让林淮苏洗了手去吃水果。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多月,外面的流言也渐渐散了去,国内的婆现草已经全部被清空,国外也在秘密销毁,虽然还是有一些组织偷偷尝试,但是都有弄出来林淮苏展示的那种药粉。
官方宣布的作料是用婆现草的胚珠制作的,虽然也可以当调料食用,完全比不上珠被的美味,有些商家尝试过之后就放弃了,这种调味品还有味精能调鲜。
很快,婆现草的热度就降了下去,渐渐回归了原本的野草地位,但林淮苏做的那个药依旧被广泛讨论着。
对于这种未知的东西,害怕是正常的反应,毕竟他能让你不由自主地听从别人的话,甚至毫无意识地自.杀。
依旧有人在要求林淮苏给个说法,或者签订国际条约,绝对不会生产这种药品。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个视频的存在,其他国家竟然一点也不敢跳,除了反复地提出申请和抗议,连重一点的话都说不出来,甚至不敢威胁。
确实如此,这么恐怖的东西捏在手里,看谁不快了,投进水里或者投个毒.气.弹,一声广播就能屠一个城,这谁敢招惹。
在拟定完演讲稿之后,视频曝光的一个月时,林淮苏终于再次露面,拍摄了一次全球直播。
他在视频里说,这项技术目前只有他一人掌握,包括他的伴侣也不知道配置的材料和方法,他也永远不会将这个配方透露给第二个人。
在做完承诺之后,林淮苏公布了第三次《风疾论》的培训计划,以及《心疾论》的预告,这一次直播,再次在全世界都炸.开了锅。
“我不相信恶魔会公开《风疾论》,也不相信这么一个无私的、愿意救天下之苍生的人会做出伤害人的事情。”
“我的丈夫就是《风疾论》的受益者之一,原本已经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下半生了,就在上周,我的丈夫已经能下床了,我不相信这样一位心怀天下的神医会做出任何恶毒的事情,恶毒的不过是那些带着恶意的揣测之人罢了。”
“不论他是天使还是恶魔,我只希望他能快点把心脏病的治疗方法公开!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口头说说谁不会,一旦秘方泄露世界就会大乱,唯一的保障是死人才不会说话。”
“你们x国人怎么这么恶毒!不是林淮苏世界上每天会有多少人因为脑卒中死去!不是林淮苏未来又将有多少人受心脏病的折磨!希望说出这种话的人能够在林淮苏公布《心疾论》之前心脏病或者脑卒中去世,希望你和你的家人得了这两种病也能有骨气不去治!”
外网撕得昏天黑地,因为国内的撕架水平太强,竟然有好几个主战场将华.人给屏蔽了!
国内骂声不断,搬运言论的人也被气得不愿意翻译,毕竟目前掌握《风疾论》的外国医生实在太少了,之前婆现草的事情,为了保护国内的医生,国家也是将人全部召回。
因为得不到治疗,怨言遍地,某些人更是有一种得不到就希望别人彻底毁灭的心态,恨不得把林淮苏置于死地。也不想想为什么不为他们提供治疗。
不断有人尝试着采用公开视频里的方法往自己身上扎,医院里因为针刺受伤感染的人数与日俱增,有《风疾论》治疗的地方怨声载道,骂的话也越发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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