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打网球会丧失五感?
为什么打个网球还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她心中一连串的为什么没人给她解答,她把外套裹紧,整个人缩到了外套里面。
冬天还没到,她就已经提前体会到了过冬。
网球场上,迹部握着网球拍的手微微颤抖,他握着网球拍却感觉不到网球拍的存在。
网球碰撞地面的声音他听不到了。
眼前一片黑,诺大的空间里好像只剩他一个人。
冰融化的水滴落,泛起一片涟漪。
迹部闭起了看不见的眼睛,水滴滴落的细小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有光照到黑暗中。
迹部松开的手重新握紧,即将落地的网球被他重新打了回去。
黑暗一点点破碎,光芒大盛。
网球场上的冰化了,浇在土里,得到水的嫩芽从土中探出头。
幸村精市:“灭五感被破了。”
他并没有慌张,也没有再用任何华丽的招数。网球打过来,他打回去,直到对方接不住了为止。
榊太郎微叹:“要输了。”
花泽透将矿泉水丢给迹部,她身上还披着幸村的外套,迹部猛灌了一口水,不华丽的外套越看越碍眼。
花泽透安慰道:“不就是输吗?又不是第一次。”
迹部捡起地上的网球拍没好气道:“花泽透,你最好别说话。”
看着你就烦人。
她继续道:“下次赢回来不就好了,体育竞技有输有赢,只有赢哪有什么乐趣。”
她不怕死的在迹部爆发的边缘来回的伸缩小脚,试探迹部的底线。
土黄色的立海大队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烦躁地扯掉她身上的外套丢给幸村。
他语气不善道:“前男友?”
前字加了重音,一个月不到,他见了花泽透多少的前男友,那些人也就算了,没想到身边还藏着一个。
花泽透表情冷淡的“嗯”了一声,靠近了幸村。
两个人站在一边,倒显的迹部像个外人一样。
他摁了下眼角的泪痣,随口刺了一句,“幸村,辛苦你了。”
幸村微笑回他,“不辛苦。”
刚刚在网球场上交锋的两个人,下了网球场开始了用语言对垒。
一个主动出招,一个以微笑应对全部。
花泽透突然感觉,她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
泡泡糖炸裂的声音让迹部和幸村齐齐看她 ,她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口里的口香糖吹出的泡泡一个接一个。
见两个人不再对话了,她提醒道:“两位网球社社长不继续交流感情了吗?”
实在好奇的仁王冒着被幸村灭五感的风险凑过来,花泽透的这句话让他脚一滑差点摔倒。
除了强,他还能说什么?
不愧是让幸村成为前任的女人。
他又稍稍往前凑了一点,想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幸村带着笑意的声音让他心一凉。
“仁王,明天训练加倍,没有异议吧?”
仁王表情有些难看,应道:“是的,部长。”
他刚想溜,幸村又叫住了他,“今天比赛失误很多,回社里后我会跟你复盘。”
仁王僵硬的转身,“不用麻烦部长了。”
幸村脸上的笑容很灿烂,“不麻烦,帮助社员认清错误并改正是社长的责任。”
幸村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直接劈在了仁王的脑门之上。
柳生提醒道:“仁王君,同手同脚了。”
仁王哭丧着一张脸,深情地拉住柳生的手,“搭档,你cos我去和社长复盘好不好?”
柳生没有半点犹豫直接抽出他的手,无情道:“不好。”
仁王哭卿卿的擦掉眼角根本没有的泪水,嗷嚎道:“跟幸村打完后,我最起码一个礼拜不想碰网球了。”
“哦。”
仁王:“……”
真是半点搭档爱都没有了!
“眯眯眼果然都是怪物。”花泽透“啧啧”两声道。
“透,你在说什么?我没怎么听清。”
花泽透仿佛闻到了空气中的百合花香,瞬间改口道:“精市真是位负责任的社长。”
迹部当即“哼”了一声,死腹黑。
幸村客套道:“迹部君也是位负责任的社长。”
花泽透小声嘀咕了一句,“负不负责我不知道,公报私仇倒是挺溜的。”
迹部抱臂威胁道:“花泽,有什么意见当面说。”
花泽透扯出一个假笑,“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对迹部大爷你有意见。”
她敢有什么意见,话剧社的经费可全在迹部手上攥着。
不过她也就是口里说说,话剧社成绩不佳,分到的经费本来就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拨给话剧社的,迹部如果不给话剧社经费本来就是合情合理。
比赛结束后,网球场上的人散的差不多了,今天这场比赛虽然冰帝输了,但是之比赛前的积分也足够他们进入大赛了。
幸村动作很熟稔的帮花泽透整理了下被吹乱的头发,迹部在旁一言不发,身后是不敢吭声安静吃瓜的网球社成员。
幸村精市是分手后花泽透联系最频繁的前男友,跟其他人已分手的前男友不同,花泽透对他有着特殊的感情。
她用余光看了眼迹部,突然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