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玮是从小练武,已经有了几分火候,又长得比罗岩高壮,完全是压着罗岩打。
秦雨萱现状,也跳下蛇车,捡起地上的一跟棍子,从背后朝秦玮抽去,秦玮没想到他会偷袭,被抽了个正着,痛的嗷嗷直叫,也放开了罗岩。
罗岩趁机一拳砸在他的鼻梁上,又一脚踹他的下三路,痛得他哇哇大叫。秦雨萱也上来拳打脚踢的,和罗岩一起联手,一个正面硬刚吸引战斗力,一个各种下三滥手段从各种刁钻角度搞偷袭。
一时间两人竟然也占了上风。
秦琪见自家哥哥这么没用,竟然被两个小贱种给占了上风,从袖子里摸出一根哨子吹了起来。
秦雨萱脸色大变:“不好!她要把侍卫叫来了!我们快走!”
秦玮拦住他们的去路,冷笑道:“迟了!敢打我!我要打断你们的腿和手,再把你们衣服扒光挂在树上!”
他的话音刚落,院子里就有两道身影兔起鹘落就来到了几个小孩子面前,是两个做秦家是会打扮的男子。
秦琪指着罗岩和秦雨萱道:“把他们给我绑起来,在打断他们的腿!再撕烂他们的嘴!”
秦雨萱脸色大变:“你们敢!我可是秦家的二小姐!敢伤我,你们不要命了?”
两个侍卫有些犹豫,秦雨萱他们是认得的,这几天因为秦锐被罚跪祠堂,现在还没出来,秦蕴光荣回归,秦家完全变天了。
他们家夫人就不让两位少爷小姐出去,所以秦玮和秦琪并不知道秦家现在的情况,还以为小宝和秦雨萱依然是秦家最不受宠的,还可以任由他们打骂。
秦玮看到他们竟然没有立刻动手,顿时怒道:“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动手?”
罗岩和秦雨萱抓住他们犹豫的一瞬间,想要偷偷爬上蛇车溜走,被两个侍卫一手一个拎着后领提了起来。
看着蛇车上害怕的快要哭出来的小宝,和叫嚣着要把三人的手脚打断的秦玮和秦琪,两个侍卫有些头痛。
提着罗岩的侍卫甲劝道:“大少爷大小姐,他们怎么说也是秦家的少爷小姐,把他们弄伤了,怕会让家主生气,您们忘了吗?夫人嘱咐过,最近千万不能惹事,尤其不能惹家长生气。”
秦玮不以为然,“什么少爷小姐?还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我秦家的血脉呢!祖父根本就不认他们!他最疼我了,肯定不会因为这两个贱货骂我的!”
小宝虽然不知道秦玮和秦琪的身份,但听的出他们说的家主是很疼爱他的祖父,于是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怒道:“祖父最疼的是我!”
罗岩挣扎着骂道:“放开我!我可是你们家三少爷的唯一一个徒弟!小宝可是你们家主和家主夫人的心头宝!就连你们的长老看到小宝也是一口一个心肝的叫!萱萱是家主的亲孙女!敢伤了我们,信不信你们会死的很惨!”
两个侍卫当然是信的,但秦玮和秦琪不信啊!
秦玮不屑道:“你就吹呗!吹破天了也没有人来救你们的!”然后对侍卫甲道:“他的嘴巴太臭了,你把他的嘴巴割开到耳根,再用盐水给他好好洗洗!”
罗岩震惊了,卧槽!怎么有这么恶毒的小孩?以前就算他和村里的小孩怎么打架,也没想过用这么恶毒的方法来折磨人!这完全是话本故事里坏人才会干的事情!
秦雨萱脸色惊恐,她知道,秦玮一向是说到做到的。秦玮以前就想出了很多种稀奇古怪又恶毒的,还不会留下痕迹的方法折磨她。
她跑回去跟父亲告状,父亲却找不到证据拿秦玮没办法,只能时常将她带在身边,让她离秦玮和秦琪远一点。
想起以前欺负的各种惨状,秦雨萱害怕得发抖,“你们敢!三叔不会放过你们的!”
秦玮好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三叔那个废物?他能做什么?只要我娘多看他两眼,我和妹妹要金山银山他都给我们弄来!他能怎么不放过我们?”
秦雨萱想起这五年里的秦蕴还真就是这个样子。她年纪还小,不是很明白秦蕴所说的被控制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她爹娘说了,当年秦蕴那么对她娘其实是其实想救她娘。
而且这段时间以来秦蕴还变了很多,对她和爹娘非常和善。只是她也不敢肯定,秦蕴是不是还会像以前一样,对那位大伯母和秦玮秦琪言听计从。
秦琪看够了三人惊恐的样子,这才心满意足的扯了扯秦琪的袖子:“哥,还是算了,娘也说了,让我们不要惹事,今天就暂时先放过他们吧,不然娘会生气的。”
秦玮不高兴了,“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
秦琪给出主意:“那肯定不行,不过我们可以把他们扒光衣服吊在树上,吊上几个时辰,再把他们放下来,这样又可以让他们受到教训,又不会让人看出痕迹。”
反正是没人关心的两个贱种,和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贱奴,不会有人来找他们的。
秦玮很满意的点点头,很遗憾的道:“可惜现在快冬天了,都没看到有蛇和虫子,不然我们可以抓来扔到他们身上了,看到有蛇和虫子在他们身上爬,一定很好玩!呵呵。”
罗岩和秦雨萱一想到那情景,就不禁打了个哆嗦,看秦玮和秦琪的眼神,简直像是看某种凶残可怕的怪物。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觉得可以执行,只要在被人发现前,将他们三个放下来,做得不留痕迹,就算三个小孩回去告状,他们不承认,夫人也有办法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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