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卿打工一个月,方云昭就执着的守了一个月,然后再同居一个月,方云昭认真践行了不越雷池一步的诺言,最亲近的动作也就是偶尔一个拥抱,仿佛那是心中的白月光,动作上稍微过分了都是一种亵渎。
当然,主要是方云昭实在不喜欢谢予卿这一款,他虽然喜欢对美人亲亲抱抱,但不合口味的是真的下不了口,这一个月里,倒是有点想念冯弘威了,那个才是最符合他审美的美人,唔,要不改天挑个时间潜进去?
想起冯弘威,方云昭就有点蠢蠢欲动了,话说,他要是再去把冯弘威睡一次应该也不过分吧?
毕竟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对他这样一个被亲哥哥卖了的小可怜不但不同情,还变本加厉的威胁和逼迫,甚至还想霸王硬上弓,这样想想,再去睡他一次好像也没什么负罪感。
“你做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谢予卿脸上闪过一抹红晕,强装镇定,果然男人都是禁不住诱惑的,他不过是故意松了几个扣子,这人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同为男人,贾昭那眼底的神采他再清楚不过。
方云昭回过神来,看到谢予卿那故作之态,顿时觉得面前的烛光晚餐都不香了,他托着下颌,眼神迷离又荡漾:“我昨夜做了个梦,卿卿,我梦到你了。”
谢予卿:......他不是个傻子,这个所谓的梦,大概颜色不太健康。
“哎,卿卿啊,你能不能早点毕业?”方云昭有些委屈,“我每天想你想的身上疼。”
谢予卿手一顿,猜也猜到下一句,
果然,
方云昭一脸期待:“你能帮我揉揉不?”
谢予卿将筷子一扔:“你这个色胚!我还是个学生!”
“哎哎别生气啊,我知道你还是个宝宝,不不,我知道你还是个学生,”方云昭连忙哄着,心里嘀咕,23岁的学生宝宝哦,他镇定地解释,“我就是心口疼,让你帮我揉揉心口,你想哪里去了?”
谢予卿面上羞恼:这个泼皮!同居久了才发现这真的是个泼皮无赖,黄腔随时开,不但没有他想要的那种冷峻绕指柔,反而相当粗鄙。
他更加厌恶嫌弃,这不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方云昭心底啧啧,果然不是官配就是不行,这话要是换做方琛来说,估计谢予卿这会儿已经羞涩的不行了,哪里还会生气,那眼底的嫌弃都藏不住了。
就谢予卿今天这做派,那明摆着是勾引,让他看得到吃不到,结果他就稍微说了点黄腔,这人就对他嫌弃鄙视了,他么的,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不过,方云昭就像完全看不到那种嫌弃一样,他依旧耐心温柔地做小伏低:“卿卿你别生气,我下次一定不开玩笑了,都是我不好......”
为了表示歉意,他取出今天准备的礼物,那是一个黄色的有着水波纹的木质盒子,方云昭小心翼翼地将盒子递过去:“卿卿,这是庆祝你明天开学的礼物!”
谢予卿现在听到礼物两个字已经完全淡定了,没办法,连着一个月,这个贾昭每天都能打着各种庆祝的由头送他礼物,他从一开始的坚定拒绝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现在轻易的接受,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个盒子?”谢予卿想说这颜色真丑,黄色的好俗气。
“这是金丝楠木。”方云昭很不以为然地说道,“一种木头而已。”
金丝楠木!谢予卿的眼神瞬间变了,这就是价比黄金可遇不可求的金丝楠木?手中的重量瞬间沉甸甸的。
再听听贾昭那语气,谢予卿瞬间产生一种仇富心理,世人追捧的宝贝在贾昭这里竟然只是‘一种木头而已’,他再一次对贾昭嫉妒了,这个人粗鄙没文化,连大学都没上过,不过就是仗着有个好出生,就把世上绝大部分人都比下去了,这个世道太不公平!
“卿卿,快看看里面的东西,我挑了很久才挑中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方云昭催促道。
礼物!谢予卿一激灵,用金丝楠木来装的礼物?
他的心里突然充满了期盼,控制着手慢慢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串墨绿色的手串,绿多黄少,如同黄莺的羽毛带着闪亮的绿光,一打开盒子就闻到一股芳香,感觉身心都得到了释放。
“这是什么?”谢予卿直觉这东西价值连城,但他认不出。
“绿奇手串。”方云昭托起谢予卿的一只手,替他摘下手腕上那块不到两百万的手表,然后随手一抛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哎,你做什么?”谢予卿想要阻止,愣是没赶上方云昭的速度,“你干嘛把它扔了?”
那可是将近两百万的手表,才戴了一个月呢!
方云昭按住他,将金丝楠木盒子里的手串往他手上一套:“卿卿,那种廉价货扔就扔了,本来就配不上你,我们换个新的玩意儿戴戴。”
谢予卿心疼那块手表,硬生生忍住了没去垃圾桶里捡,心仿佛都在滴血,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什么叫绿奇手串?”
“沉香之中品质最高的是奇楠,从古至今,奇楠的分级都是以颜色为主,像这种手串就属于奇楠中的莺歌绿,俗称绿奇。”
方云昭语气轻缓的给他讲解奇楠的分级,
“......黑奇是奇楠等级里价格最低的,目前还可以在活的沉香木中发现,价格每克万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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